慕容白抓着隅夏泄火的同时,阑冬正躲在房里哭泣。
她是年初和暝秋一同来到大爷身边的。在这之前一段时间,大爷身旁只有隅夏一个。
听说之前的其他三个婢女都陆续被贵人看上,送了出去。只有隅夏因为被大爷在酒后收用过,所以还留着。
她知道大爷为何不肯收用自己。说穿了,自已跟暝秋也不过是大爷手上的两颗棋子罢了,只待找到最合适的落点,便也会被送出去。
可她……不甘啊!
她永远忘不了大爷对着自己说。
「果然是深冬雪莲一般的人儿,今天起你就叫阑冬了。」
那双眼眸里蕴含的情意,让她在第一眼就沦陷,她还为自己能服侍大爷而偷偷心生欢喜过。
在那之后她就只穿着蓝色的衣服,因为那是大爷的眸色。
每次大爷让她伺候,她都使出浑身解数,将所有学过的取悦男人的技巧实践到大爷身上,努力将大爷伺候得舒爽无比。可是,大爷始终没有破了她的身子。始终,还是只有隅夏姐姐承欢。
她以为她能忍的,可是,刚才看到大爷拉着小春进房,她还是忌妒得快要发狂了。
「凭什么!」
凭什么不是我。
想到小春可能正在被大爷宠幸,她用力撕扯着手中的帕子,神色有些狰狞。
小春确实长得可人,可自己也不差啊!何况那穆小春......。
不过既然大爷能收用小春,是否代表自己也仍有机会。
她抹了抹眼泪,决定为自己赌上一把。
这日深夜慕容应酬回来,阑冬擡了一盆热水进房帮他洗脚。
蓝衣侍女将水盆放到床脚踏上,又起身将提前放了茶与茶点的小几安置到床边,提起茶壶倒了一杯,递给慕容白说
「大爷,喝些茶解酒吧。」
这是阑冬花了大价钱弄到的茶叶,传闻它的茶水与酒混合会起一些壮阳的作用。
其实慕容家对下人算是很宽和了,尤其是主子身边的贴身侍女,身上穿的可是能当作贡品的绮罗纱。姑且不论合不合规矩,但主家的慷慨是人人都看在眼里的。
对于下人之间的一些私下\"交流\",只要别闹出事儿来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不会过问。
但有一样不能坏的规矩,那便是在没有主子的允许下,任何人都不得使手段爬床。
简言之,你可以勾引主子,但主子要是不愿意你就只能收手。
这是为了防止某些心怀不轨的为了上位而不择手段,甚至对主家下药。
一旦犯了规矩,则要面临严酷的惩罚。
但这条规矩到了大爷这,就变成没有他开口,你连近身都不准!
阑冬的举动算是挑战整个府规了。
见大爷喝了茶,她便坐到脚踏上脱下大爷的鞋,将脚放置到热水中用棉布擦洗。
慕容白闭着眼享受着阑冬的服侍,偶尔啜饮一口清茶,直到体内逐渐升起一股热潮向下冲去。
见大爷的跨下已经高高支起,阑冬大着胆子将洗脚的手逐渐向上,复上那处。
「大爷可要奴婢伺候?」
慕容白睁开双眼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笑着对她说
「去叫隅夏过来。」
阑冬的手一僵,随即又加重了揉捏,强笑着说
「隅夏姊姊这几日身体不适,奴婢愿意替她--啊!」
慕容白笑容不变却突然一脚踢上阑冬的胸口,将她踢翻在地。
未待阑冬反应他便突然开口念出一段话
「连子草,根可入酒,叶可制茶,所制茶水与酒相混可壮阳催情。夫妻交饮,接连得子。」
接着摇摇头笑着说
「可惜爷今晚没喝连子酒,你那连草茶的效果便大打折扣。」
那眼里的寒冰可没半点笑意。
又问阑冬
「你很欠操?那爷就成全你。甘松!」
听见大爷叫他,甘松立刻推门而入。拱身说道
「大爷。」
慕容白有两个小厮,一个是甘松,一个是桂皮。
今晚宴酬是桂皮陪他去的,于是守夜的工作就落到甘松身上。
慕容白用下巴点了点地上的人
「赏你了,之后随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