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到了…”
电梯门缓缓打开,白零撕开女士烟的封条,取最中间的一根,朝上抛去。这根烟在空中旋转了几圈,挡住了水晶灯折射的光线。
在下坠的途中,白零微微张开唇缝,上下的牙间的缝隙刚好咬住了滤嘴棒。
“唔,Lucky~”
“前边就是生死擂台了。”
717两只机械臂推开厚实的大门,眼前的糜烂又带着贪婪气息随之扑鼻而来。
一座擂台像是分裂成两个极端,向光而生的白,向夜而亡的黑。没有过多华丽的修饰,在白零眼里,两种颜色随时都在斗争,决定了这片净土染上的色彩。
观众席跟这有着异曲之道。
观众席像是等级森严的堡垒,从最下面的塑料座仰视到最顶端的王座。每层之间的空隙,都像是存在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白零看往中下段的人群。一些衣衫凌乱的男女忘情的做着活塞运动,一些见到虚拟屏幕上的积分开始疯狂掷入筹码的男女,最后还有一些在这里洒汗卖命去赚取上生存资本的男女。
不过,这些都是上位者图一乐的把戏。
“你很碍事。”
白零寻声看向站在后手的人。
那人胸前挂着一条银制十字架,耳边一颗黑曜石耳钉,右手插进裤兜里,但还是露出了大半截绷带。
“花痴看够了吗?”那人穿着与白零相同,灰色卫衣又戴起了帽檐,碎乱的短发挡在了他的眉眼前,左手五个指尖把玩着老式煤油打火机。
火石发涩摩擦出一簇团火,那人的指尖如飞蛾,在火中翩翩起舞,似在同火一起释放这热烈的生命。
白零凑过脸去接那团火,那人的指尖与火共舞的节奏更快了,嘴角还带着显然的讥笑。
火被传递了。火星点燃了烟,白零缓缓的吐气声将第一口浓雾送到他脸上,他略带肉感的唇部打开了些缝隙,品着这口烟雾,藏在碎发里的眼带着擂台的光一齐瞥向了她。
那发光的眼神,像是狩猎的征兆。
“正愁买不起打火的破玩意。”烟雾吞吞吐吐,在烟雾里朦胧的,是白零的笑颜。
溺于死水里的眸子丝毫没带着一丝涟漪以示感谢,但带笑的嘴角回应了他的讥笑。
那人看向上方观众席上唯一到场的观众。在他把目光移向顶端的时候,这位沉睡的观众苏醒了,耷拉着的金毛捋向发尾,睁着半只眼看向还在玩打火机的那人,那团火烧的更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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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男主走个过场(*^o^*)
下章打斗还得看我零姐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