玳安是西门庆贴身使唤的小厮,最会察他的言,观他的色。
他跪在桌下,偷眼擡头向上瞧西门庆的脸色,才小心地一边继续含弄伺候,一边在肉/棒从嘴里吐出来的空挡,软声替门外的两个兄弟求情:“爹,外面跪着的那两个奴才定然知错了。求爹饶了他们这一回吧。”
“让他俩滚进来伺候我大解。”西门庆闭着眼沉声道。
玳安得了令,连滚带爬地从桌子下面钻出来。先是见着应伯爵,红着脸,肿着嘴唇,向他行了礼。才忙跑出去叫那两个罚跪的小厮进来伺候。
“等我大解之后,就随你出去。”西门庆也从书桌后面起身,走出来。
应伯爵这才看见,男人只是套了件外衫,里面却是未着亵裤,空空如也。他忙红着耳尖转过头去,却听见西门庆的一阵笑声。
“我哪里是你没见过,没舔过的?还露怯害羞?”
“。。。小心着凉。”应伯爵又红着耳尖转回头来,眼睛却带着闪躲,半响憋出来一句话。
说话的功夫。三个小厮鱼贯而入。
领头的是玳安,他手里捧着个紫檀马桶,低眉顺目的小心的轻放在西门庆脚边。
后面跟进来的正是刚才跪在外面的两个小厮。一个叫来保,他将手里捧着的黄沙铺在马桶底部。另一个叫来兴,紧跟着在黄沙上面铺一层沉香木木屑。这样既可以除臭又在大解时候掩盖了声音。
西门庆旁若无人的坐在上面大解。应伯爵也若无其事地坐在不远处喝茶。
少倾,大解完毕。
来保和来兴跪爬过来,来保端着清水,来兴拿了柔软的绢布沾湿了水,轻柔地给他擦屁股。擦拭三次之后,跪到一边。
玳安爬到西门庆身后,伸长舌头,在已经擦拭干净的屁/眼上再用舌头舔弄吸吮一番,直舔得不留一丝异味,才停下来。
又被西门庆抓着脑袋按进胯下,用小嘴接了一泡骚尿。才跪着伺候西门庆穿好亵裤,整理好衣裳。
“走吧。出去看看热闹。”西门庆向应伯爵招招手,二人勾肩搭背的走出了书房。
身后还跪着的玳安从地上站起身来,接过小厮来保递过来的漱口水,快速漱好了口,又饮了两口来兴端过来的清茶。
赶快大踏步的跑出门去,先行交待外面的下人,提前备好马匹伺候西门庆出门。
西门庆和应伯爵各骑一匹白马,不疾不徐地并肩前行。远远的就见着那边人头涌动,围了一群百姓,嬉笑喝彩声不绝于耳。
“哥儿,你看那边好像有四个人正擡着个东西。”应伯爵眯眼向人群里眺望半响,才指着前边道。
忽然又低呼一声:“擡得竟是只老虎!”
西门庆未回话,只是但笑不语。他瞧的并不是那只被打死了,被众人擡出来游街的老虎。而是那个打死了老虎的人。
那武松,目如朗星,身高七尺,也骑着匹高头大马,昂首挺胸跟在被擡着的老虎身后,被人群团团围住。
他不时咧嘴一笑,笑声浑厚。偶尔还擡手不安的摸摸脑袋,透着一副可爱娇憨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