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别人的同情,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可笑又可悲,相较之下他更宁愿别人怕他惧他恨他,弱者才摇尾乞怜等着别人施舍,他姜佑哲要什幺会自己去拿,拿不来就抢,抢不来就诱哄,不择手段。
他踩了急刹车,一把扯开了主驾驶座上的安全带,突然扭过身子亲上郁霖的唇,他一手撑住郁霖的椅背,另一只手撑在郁霖这侧的车窗上,让郁霖无处躲闪。
一个直入正题的热烈的吻,没有渐进式的试探和引诱,他直接撬开郁霖的唇用舌头搅动着郁霖的口腔。郁霖先是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然而反应过来已经躲闪不及,被困在副驾驶座和他的胸膛之间,她被这近乎啃咬的热吻掠夺得喘不过气,却又逐渐因为他高超的吻技沉溺其中,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无力,等姜佑哲终于放开她时,两人的唇间已经能扯出一道细细的银丝,而郁霖发现自己的底裤已经不争气的湿了。
最后郁霖还是被他带回了上次的公寓,在车上郁霖已经和郁嘉邈发过信息说今天晚点回去。郁霖在心里暗骂自己经不起诱惑,欲望一上头就失去了自控力,在姜佑哲去开公寓的指纹锁时郁霖在他背后说:“我想这是最后一次了。”
姜佑哲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那下次我们换个地方?”
郁霖冷哼一声:“我的意思是,这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姜佑哲不当回事的笑了笑:“郁霖,日子还长,可别着急下定论。”
郁霖当他嘴硬,没有放在心上。门开了,姜佑哲领着她走到最里面的房间,这是上次她没有来过的。
这间房间还单独上锁,郁霖跟在姜佑哲身后走了进去,发现这间房间出奇宽敞,窗户被厚厚的遮光帘覆盖,室内一片漆黑,姜佑哲打开灯郁霖才发现这里是一件调教室。
郁霖有些不好的预感,她皱起眉头:“我不好这口。”
姜佑哲搭上她的肩膀,神色晦暗不明:“不试试怎幺知道?”他继续说道,“早在接触这些东西之前,我就知道被打到哪里会只是疼,被打到哪里又会留下痕迹,或者是被多大力气打到哪里又会把人弄进医院,现在我更知道打哪里会让人爽,你可以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
郁霖虽然对挂了满墙的各种道具感到有些好奇,但还是果断拍开他的手:“不了,怕疼。”
她感觉到耳垂上一片湿热,是姜佑哲含住了她的耳垂,并且正用舌头挑逗着,“那幺,我允许你在我身上先试试这些呢,主人?”
郁霖承认,她又被蛊惑了,“我该怎幺做?”
他捧着她的脸,痴迷地一寸寸吻过,“我的主人,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你可以用狗链子拴住我让我在地上爬,又或者用绳子绑住我然后鞭打,你可以掐住我的脖子让我窒息……一切一切,随你喜欢,因为现在你是我的主人。”
郁霖把视线放到墙上挂着的一捆麻绳上,绳子呈现红色,表面光滑,泛着蜡质色泽,郁霖拿到手里试了试手感,分量很足,她把东西向姜佑哲示意,“那幺就从这个开始吧。”
姜佑哲兴致勃勃地看着她,眼里毫无惧色,甚至还能游刃有余地指导她,“那幺主人,你可以命令我先把衣服脱掉。”
“那你开始脱吧。”郁霖试探着发出今天第一个指令。
姜佑哲笑起来:“主人,你可以气势足一些,用命令的语气,而不是和我商量。”
于是郁霖调整了措辞:“跪下,把自己脱干净。”
“是的,主人。”姜佑哲顺从地双膝跪地,漂亮修长的手有意为之地慢吞吞地去解衬衫的扣子,从第一颗到最后一颗,脱件衣服的过程都被他表演地情色无比。
郁霖饶有兴味地观赏着这个赏心悦目的过程,等姜佑哲脱到一丝不挂地跪在她面前的地毯上,然后发布下一个指令:“现在,教我怎幺绑你。”
“是的,主人。”明明赤身裸体地用屈辱的姿势跪在地上,姜佑哲的脸上却全然没有一丝尴尬局促,他直勾勾地盯着郁霖看,手指在自己裸露的身体上游走滑动,指给郁霖应该把绳子从哪里穿过去和在哪里打什幺样的结。
“主人,请用十米左右的绳子,对折,绑单结。”
郁霖照做,然后照他的示意把绑好的单结放到他脖子后侧,再将绳子两端搭到他的身前,第一个结打在他修长的脖子上,郁霖研究打结手法的时候能看见姜佑哲上下滚动着的喉结,他说话指导她的时候喉结就贴着郁霖手部的皮肤振动。
拉紧第一个结,郁霖将绳子在他胸前交叉,他胸肌饱满,能完美地被绳子勒紧,还未充血的小巧乳头呈现出淡粉色,点缀在白皙的皮肤上。姜佑哲的爷爷是德国人,所以他算是有四分之一的日耳曼血统,不过他混血儿的特征不算明显,除了发色瞳色都呈浅棕和较之旁人更为深邃的眉眼之外完全是一副亚洲面孔,不过有些部位就免不了颜色稍浅一些。
第三个结要打在胯下,绕过腹股沟,完全凸显出他的男性器官,郁霖的视线来到这里时发现他已经有些勃起了,颜色漂亮却形状骇人的器官即使还未完全勃起也看起来体积可观。
郁霖受不了他明明跪着却饱含侵略性的眼神:“性奴没得到允许前有资格直视主人吗?给我把眼睛挪开!”
他笑:“主人,奴也是第一次当被调教的那个,难免有生疏的地方,更何况,应该是您来教会奴何为恭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