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在自己面前话都说得磕磕巴巴的女孩,十年后浑身赤裸双手托着奶子求他舔,这幅情景让本就肉棒半硬的叶子臻彻底来了感觉。他本就性欲强,现在娇滴滴的小美人求他疼她,他没有理由拒绝。
但这是他们第一次做爱,叶子臻不想这只是一个发泄欲望的打桩运动,他打横将秦书抱起,稳稳当当地往大床方向走。直到将秦书放进柔软的床铺里,才俯身将她彻底压在了身下。
“想怎幺吃?”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张开,虚虚包住秦书胸前一团柔软的奶子,粗粝的掌心缓缓摩擦着翘起的奶头,将淡粉色的奶头径直磨成了熟透了的樱桃,任他采撷。
秦书从被他抱起来时就彻底停止思考了。
在长达两年的大学暗恋生涯中,他们之间最亲近的一次也只有在鬼屋中短暂几分钟的十指相扣,她怎幺也不会想到自己会以这副模样缩在他怀里,贴在他的胸膛听他有力沉稳的心跳。
他的怀抱比她想象得暖,他的肩膀比她想象得宽,就连他下颌处微微冒出的青色胡渣,她也觉得性感得一塌糊涂。
这一刻,秦书忘了所有。
忘了这段背德的关系,忘了曾经她被拒绝时的伤心欲绝,忘了她的倔强和坚持。现在,她只是一个想要爱人好好疼爱的小女人而已。
所以她扬起脖子去舔男人滚动的喉结,一触即分。
“就这样舔,”叶子臻看着女人狡猾地眨着眼睛勾他沉沦,“够吗?”
秦书突然鼻子有些发酸,她别过头,努力藏起自己哽咽的鼻音:“够的哥哥。”
你只要给我一个温柔的眼神,就足够我记住十年了。
但秦书迎来的却是男人落在唇上温柔的舔吻。
他的唇舌滚烫,带着漱口水清冽的味道,极尽温柔地舔弄着她的唇瓣。而秦书惊讶地微睁着双眼,看到男人英俊的脸露出无奈的微笑,随后那只手掌轻轻遮住了她的眼眸。
“专心一点,”叶子臻手指勾起女人散开在枕头上的一缕头发,“书书。”
“可是……”秦书弱弱地开了口,却因为张开唇瓣给了男人可趁之机,那条湿润的大舌头便趁机顶了进来,将她脆弱的小口腔堵了个满满当当。
叶子臻有些不可思议地吻着身下的女人。
说实话,她比他想象中的更媚、更娇。竟是让他彻底忘了原来她胆小羞怯的样子了。
她的声音很软,光是这样接吻就已经发出猫儿般的细弱呻吟,一声一声叫得他心都快要化。那双舍不得闭上的明亮眼睛,此刻却因为情潮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欲说还休地无声勾他更进一步。
而那具洁白无瑕的胴体,更是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却因为深埋心底十年的情动,克制着自己所有疯狂的举动。
早在秦书走进这个房间与他对视的第一眼,叶子臻就知道,她或许是鼓起这辈子所有的勇气来的。对于这个二十几年来所有事都循规蹈矩的乖乖女来说,即使她故作大胆地说骚话勾引他,但只要他做得再过分些,或许她就会彻底从他眼前消失。
叶子臻不想这样。
他不想再通过别人的口中得知秦书的消息,她早该是他的。十年前他犯的错误,让他们之间错过了这幺长的岁月,他除了弥补,还有更多的事想和她做。
叶子臻挪开唇舌,看着秦书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她现在的反应,更像是个第一次和男朋友接吻的未成年小女孩,而不是年近三十的已婚女性。
她太过青涩,像颗还未熟透的苹果,剥开厚重的果皮,轻咬一口,还能尝到带着酸味的甜。
秦书却真的懵了。
刚刚她根本舍不得闭眼。
她有多想念他,只有她自己知道。虽然早早在感情上开窍的她曾经也暗恋过几个男孩子,但叶子臻是她在懵懵懂懂的十七岁爱上的唯一一个男人,他有足够英俊的外表和绅士的品格,更让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喜欢一个男人,会让自己想起他时都能湿掉内裤。他是她欲的启蒙,也是她未曾得到过的渴望。
而这场在钢丝绳上漫步的美梦,就像随时会被戳破的气泡,她不敢触碰,更不愿醒来,只想看他多一眼,再多一眼,将此刻的所有都牢记在心,才算不枉此行。
但男人就是在这个时刻笑起来的。
叶子臻拥着她躺进舒适柔软的被窝,让她靠在他的胸前,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男人资本过人的阴茎硬梆梆地抵在她小腹,却并没有动作。秦书疑惑地扬起头看了他一眼,却一眼撞进了男人满是笑意的眼底。
“或许,我们在开始之前,”他的手轻抚着她的发顶,“可以交换一下彼此的性癖?”
“直接点说,”他的声音沙哑又性感,“宝贝,你想我怎幺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