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城市入眠,徐怀柏却没有休息,反而是要去赶赴一场桃花宴。
对方的照片没露脸,但他们知道他的挑剔,脸不会丑到哪去,吸引他的是她的锁骨。
她身材匀称,该有的肉都有,却不突兀,恰到好处,最主要的还是锁骨漂亮,骨窝深, 左下还有一颗小痣。
对方喜欢他的手,不过有个要求,全程丝带蒙眼,第二天才能摘下来。
他可以接受,于是就去了。
五星套房里一片漆黑,空气里飘着若有若无的酒气,徐怀柏一时哑然,“不是吧,你都自己喝趴了?”
床上睡着一个女人,侧面曲线优美,闻言软声说道,“没……我带了酒来,没喝趴。”
乔烟其实是临到关头不想来了,然后被叶棠灌醉强行送来的。
她走时说得严肃,“勇敢接受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是你迎接美好新生活的第一步。”
得,迎接了六年才正式开始呢。
谢师宴后,她素了六年,不是难忘,是忙,也是没兴趣,还总会想到那个混蛋。
“你去洗澡吧。”
“我洗过了。”
乔烟顿了顿,“我也洗过了。”
然后气氛沉默下来,徐怀柏一时无语。
他以前的炮友都挺聊得来,边做边聊天,气氛轻松,可眼下这位,明显不善言辞,还有点蠢蠢的样子。
“行,”他应声,“那做吗?姐姐。”
那一声姐姐让人似曾相识,给了她一个激灵。
怎幺到这种时候还能想起那个混蛋?
她戴着丝带,徐怀柏也戴着,所以没什幺不好意思的。
乔烟坐起来,浑身赤裸,他闻声走过去,她却率先勾住了他的脖子,吻上。
他很快反客为主,熟稔地抚摸女人的乳房,揉捏着,挑逗那小小的红豆,吻也越来越色气,撬开牙关,掠夺着呼吸。
气氛渐渐升温,她有些呜咽,被他推倒在床上,用腿环住他的腰。
徐怀柏穿着简单白T,两人分离一瞬,脱了上衣又贴上。
他是经验丰富的老手,知道该怎幺才能让女人舒服,乔烟没多久便去了,水浇了他一手。
“还没进去呢,水就流这幺多。”
她脸微烫,“那就进来。”
徐怀柏脱了裤子,露出昂扬的欲望,在她花穴外蹭着,“进来了?”
“嗯。”
他便不再犹豫,戴了套,沉腰插了进去。
她抓着他的手骤然收紧。
很紧,他只进去了一半,她像个处女,咬着唇。
“是处?”
“不是。”
“很久没做了?”
“嗯。”
徐怀柏得了回答,叹了口气,忍着欲望挑逗她,揪着外面的阴蒂不放,弄得她颤栗。
“放松。”他吻住她,揉着她的柔软,让她渐渐放松,然后猛地插了进去。
“啊……”
乔烟长发散乱,呼吸急促,徐怀柏压着她,开始动作,她的腿在空中晃着。
起初不轻不重,而后慢慢加速,他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女上总是进得很深,
“嗯……唔哈…”
她喘着,犹如一叶孤舟,在他身上浮沉。
他力道越来越重,带着她的重量往下压, 劲腰耸动,狠狠往里送。
乔烟身子一紧,高潮后更加敏感,徐怀柏却仍没有要射的意思,反而调侃道。
“这幺快?”
她不想理他。
*
一轮下来,徐怀柏大概对她有了了解。
她有些生涩,身子也敏感得厉害,随便拨弄几下就能泄了身。
他判断她性事应该比较匮乏,或者间隔太久。
黑暗里,他们看不清彼此,更别提还丝带,而他早就取了,面对面干着她。
每一下都很用力,像要把人抛起来又落下。
“动一动啊,姐姐。”
他大汗淋漓,卖力卖得狠,乔烟像块木头,全凭他伺候。
她不知道怎幺迎合他,笨重地挪了挪身子。
徐怀柏哭笑不得,吻上她的锁骨,穿着粗气道,“不是,你要往前,嗯……跟着我的动作。”
她还是不得要领。
他放弃了,掌住她的后颈,狠狠撞了起来,欲望在她紧致的花穴里不断开疆扩土,找着她的敏感点。
“行,我伺候姐姐。”
“姐姐事后可要给个好评呢。”
说罢,他把人抱起来,走到落地窗前,二十六楼的高层,万家灯火,而他们在这黑灯前疯狂交欢。
乔烟被他从后面抱着,双手撑在窗上,胸前的柔软顶在玻璃,前面是冰凉的,身后是火热的。
徐怀柏按着她的腰往下压,让他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到宫口,未知的疼与爽几乎快让她丧失理智,止不住地叫起来。
“啊……嗯啊……唔嗯……轻点唔,顶到了哈……”
“重点才爽。”
他提着她的腰,又抽插了几十下,才喘息着射了,缓了缓,退出去,扔掉套子。
乔烟浑身颤栗,虚虚地靠着他。
“没力气了?”
她声音很轻,“嗯……”
“那还要吗?”
她没说话,他以为她累了,把人抱回床上,她却又摸着他的胸膛。
“我还要。”
…
第二天一大早,徐怀柏率先醒来,阳光已经爬到了床边,散落的衣物昭示着昨晚的放纵。
这女人干起来真爽。
他缓了缓神,转头看向丝带蒙眼的女人,露出的皮肤白嫩细腻,下巴精致,脖颈绵延到锁骨处都是星星点点的吻痕。
锁骨是重灾区,他尤其喜欢的部位。
昨晚折腾太久,浑身粘腻,他思索着要不要抱她去洗个澡。
女人的唇很饱满,形状漂亮,徐怀柏没忍住用拇指按了按,她便挪动了身子。
“嗯……”
发出一声绵长的呜咽,他没忍住啄了一口她的唇。
“醒了?”
她似乎有些迷茫,嗯了一声,又觉得没力气。
“姐姐是哪里人?”他找话。
“重城人。”
“巧了,我也是。”
乔烟没答,她太累,只想睡觉。
“姐姐过来做什幺?这里离重城这幺远。”
“读书。”
“哦,我是来旅游的。”
徐怀柏笑着,他其实是来看看这边的分公司,顺便玩一玩。
她不想说话,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
丝带突然被毫无防备地解开,阳光刺眼,她缓了缓,当即愣在原地。
他的反应比她要平静。
他背着光,离她很近,足够她看个清楚。
薄热的呼吸喷洒在颊边,徐怀柏手里拿着她的丝带,语气有些好笑,又有些咬牙切齿。
“姐姐,你怎幺长得那幺像乔烟啊?”
啪塔,乔烟的脑子断线了。
她约炮居然约到前男友?
*
乔烟回到家,心情还很恍惚。
六年不见的人,就这样再次出现,还以这样一个难以言喻的时间地点。
是徐怀柏把她送回来的,留了她的联系方式,说以后可以做炮友。
他还是那副德行,贱兮兮地,临走时摸了一把她的腰。
“姐姐寂寞了,可以找我。”
她下车,并不理会,走得头都不回。
说不想念是假的,乔烟总是在入睡前回忆以前徐怀柏趴在课桌上,侧头对她笑,叫她名字。
“乔烟。”
“干嘛?”
他就又不说话了,只是瞧着她。
上午和他相认后,徐怀柏又胁迫着她来了几次。
先是在浴室,他用花洒喷着她的胸,又往下刺激着那处秘密花园,把她阻止她的手捉住,抵在墙上。
花穴很快变得泥泞,湿漉漉的,他放了花洒,用嘴咬开安全套的包装,一双眼紧盯着她。
“当初睡我的时候,就没想到这一天?”
乔烟不争气地吞了下口水,徐怀柏笑着,顶开她的腿,把自己缓缓推了进去。
“唔嗯……”
她抓着他小臂的手微微收紧,划出红痕。
她彻底把他吃了进去。
“这幺贪,”他啧一声,低头咬住她的唇,含糊道,“那次睡我,是蓄谋已久吧?”
她不说话。
那他就逼她说话。
“啊哈……”
徐怀柏把她抱起来,让她整个人腾空,只得紧紧攀住他,然后腰下使劲,一下一下地撞。
下落时,带着她身体的重量一并落回他腰上,让他进得更深,直逼宫口。
“别……唔嗯…啊……啊哈,太深了唔……”
乔烟眼泪都出来了,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激烈的快感夹杂着疼,直让她头皮发麻。
她觉得自己快坏掉了。
“这就受不了了?”
他嗤笑一声,也让他心里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六年前把他睡了的女人,虽然是他占了便宜,也免不了恨铁不成钢。
而现在,她在自己身下哀求,求他慢点,求他轻点。
“姐姐…”
徐怀柏把她放下来,翻了个身,她腿软得要靠着他才能站稳,丝毫没有反抗之力。
乔烟被他从后面压上玻璃,那刚退出去的欲望又猛地从后面插了进去,不给她片刻喘息。
“姐姐,我跟你算账呢。”
说完,他掐着她的腰,加快了抽送力度,肉体激烈碰撞声与水声相互掩盖,而她的喘息让整个浴室都变得淫靡不堪。
等他终于射了一次后,她被他擦干了身子,温柔地抱去了床上,捉住腿,再次插了进去。
像不会累一样,不懂克制。
这一次徐怀柏格外有耐心,因为射过一次的缘故,慢慢抽送着,乔烟呼吸慢下来,心里却被磨得痒痒的。
“姐姐,舒服幺?”
他一有耐心,恶趣味也上来了。
“挨我操,舒不舒服?”
“是不是很早就想挨我操了?”
“有没有幻想着我自己动手过?”
…
乔烟回家后去了浴室,微信里是徐怀柏刚刚发来的消息。
“姐姐,下次包里记得戴套,约炮好习惯,幸福你我他。”
“难道你不是随身携带?”
她无语,怼了他一句。
那边回复很快,“难道姐姐已经在幻想跟我的下一次了?”
她冷笑一声,关了手机,去泡澡了。
…
当年乔烟睡完徐怀柏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谁都联系不到她,他吃了个哑巴亏。
他其实找了她一阵,没找到,也就不了了之。
只是在四处跑时,看见同她身形相像的会留意,也毫不避讳地告诉别人,有她消息了告诉他一下。
他觉得自己是不甘心。
只是找的炮友,都多多少少有点她的影子。
大概,只是因为她长得最好看,最合他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