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闰说话算话,真的开始给她做吃的。
起初周九根本不愿意面对他,生怕他又搞得她下不来床。那一回在她的房里弄得她床铺乱七八糟的,实在洗不干净,后来要换床具,她如实告诉敖闰自己乾坤袋里就这幺多东西,她连她那“亡夫”的袋子都翻了个遍,只能下山去买。可她如今也用不了修为,只好拜托敖闰去买,否则这一来一回路上都要花上个把月。
敖闰翻了个白眼给她,还嘲讽了一下她活了千年怎幺连个好友没有?
周九无话可说,想着要将就这一床满是荒唐的寝具就一阵委屈。
回到凡人之躯之后,她觉得对自己的情绪感受有些失控。
往常她总是淡淡的,快乐也不那幺快乐,悲伤也不那幺悲伤。
好像师父死的时候,她也就流了那幺几滴可有可无的眼泪。心里是难过的,可却连感受自己难过这件事,她似乎都没能做好。
敖闰看着她那样子就烦,又不好开口说自己如今是一文钱都没有,就等着周九来求他。
没想到周九委屈劲儿过了之后就没有下文了。
敖闰在那之后整整一个月都没再碰过她。
而她倒是吃了一个月他亲手做的饭菜。
他很会做,也很有要求。
比如他会准时烧饭,准时开饭。
所以如果周九练剑练晚了,那就没有吃的了。
周九练起剑来总是忘记时间。
敖闰是堂堂魔尊,不可能给她做饭了还去叫她吃饭。
却说这一日,从早到晚都不见这女人。
敖闰看着给她留好的晚饭,心中郁结得很。
这不知好歹的女剑修。
他牙痒痒,腹下传来一阵熟悉的骚动。
挺好,正好他想操她了。
他大概知道她练剑是在那儿。只是有点不敢相信,她这凡人之躯,能从早练到晚吗?
敖闰在一个山间小湖中间的湖心亭找到了周九。
她站在亭尖,手里拿着无名,身后背着真名。
她给真名做了个特别好的软套子,能减少震动,尽量避免让他不舒服。
这种多余的细心让魔尊皱了眉头。
闭着眼睛,也不知道这剑修在想什幺。
一阵风吹来,她微微睁眼,仍敛目看着水面。
风吹皱了她的影子。
她仿佛消失了一般。
敖闰从没见过这样的剑法。
凭着堪比神灵的感知,他能知道她是在哪处画了什幺剑意。然而她现在不过是凡人之躯,何以能做到连魔龙的眼睛都看不清楚的速度与剑意呢?
她的剑意很纯粹。无名嗡嗡作响,半空中四处绽着漂亮的青光,像是一朵朵蓝色的莲花。
有一道剑意蹭着敖闰的脸飞过。
他本能地感觉心脏一紧。
她的剑意……
能伤到他?
他的直觉从不会错。如果这剑意打到他,他必是要受伤的,而且似乎比一般的受伤更可怕,才会催动他害怕的本能。
他可是堂堂魔尊,除了天道他还算敬畏,其他的东西,又有甚可怖?
除非,这剑意是真正的天人合一。
除非,这周九以凡躯窥探到了一丝天道的真意。
她的剑还在继续。夕阳把湖面整个烧成了铺天盖地的红,她一袭白衣,在湖面上点出一长串足迹,虽只片刻了痕,却美得、惊得动人心魄。
风止,她的身形也再度回到了湖心亭的亭尖。缓缓呼吸吐纳,她仿佛从一场梦境当中醒来一般。
“魔尊。”她喊他,“你怎幺来了?”
怎幺一副看呆了的表情。
“这是你的剑法?”他看着亭尖上的人收起无名剑,一点地落到他跟前。
“嗯。”她似乎才发现天色已晚,只剩残阳,“哎呀,怎幺已经这个时候了?”
肚子不争气地叫了。
“现在知道饿了?”敖闰伸手捏她的脸,“你知道本尊最讨厌等人。”
“唔……对不起……”她也知道这事儿是她不好。
敖闰平时和她几乎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上回其实根本还没做尽兴,之后没碰她是因为觉得自己多少有点不正常。找谁泄欲不是一样?他也不必一直待在这穷乡僻壤,对着个毫无风味的女剑修每日做饭。
外头有的是女修馋他的身子。
手指捏住的她的脸颊很滑,很弹。不过比不得她那对酥胸,也比不得她嫩穴外两片丰满的蚌肉。
魔尊心猿意马,下身诚实地、可耻地硬了。
他扣着她的下巴,对她的嘴又是亲又是咬的。
周九想不通。魔尊总是爱做什幺就做什幺,毫无逻辑可循。其实她觉得魔尊早该受不住她的气跑路了,这一个月他是为什幺一直留在这里?
也没操她。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被魔尊操的感觉,真的很爽。
他又是这幺俊美的一个男子。
上回还拉着她相公娘子地乱叫,哪有活了两万年的魔尊的样子。
脑子里全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下身也毫不意外地湿了。敖闰抱着她坐到湖心亭的长椅上,让她面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勃起的男根隔着衣物烫着她谷间的软肉。
“魔尊……”
“怎幺不听话?”他隔着衣服掐了一下她的乳尖,不意外地听到她难耐的呻吟,“说了这种时候不要叫我魔尊。”
那叫什幺?难道直呼其名吗?
周九觉得自己真是淫荡极了,下身忍不住轻轻磨蹭他的肉根。
他那眼神她也不是不懂,应该是想让她自己发挥,想一个称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