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嘉许在那天清晨猛地惊醒,头痛欲裂不说,身体还被冻的十分僵硬,上身是扭开了几个扣子的衬衫,胸膛大敞,下身也只有鸡巴露在外面,他就这样用不堪入目的姿态在地上躺了几个钟。
脸上盖着的东西腥臭难闻,他嫌恶的丢开,头脑混乱的坐起了身。
与此同时,昨晚凌晨的记忆开始浮现,他才发觉自己借酒劲对陌生人做了有多过分的事。
他头痛的按着额角,总之现在先从这里离开,他往四处看了看情况,被他侵犯的男人早早离去,周边什幺也没留下。
他匆匆忙忙的整理好衣服,随手捞起掉在地上的手机,头也不回的从书店出去。
现在才是五点多,人很少,倒是方便了他。
好不容易赶回家,途中他发现自己居然把那男人的手机给带回来来了,邹嘉许意识到麻烦事又多了一件,压抑的烦躁情绪一下窜出,他闭上眼大喘几口气后,才死命克制住想砸东西发泄的冲动,捏成拳头的手青筋暴起,最后长舒一口气,无力地开始收拾自己赶着去公司。
只是这一天的工作都没在状态,别人只当昨晚喝多了酒。
他倒不是很怕男人报警,虽然确实是他的错,但就昨晚男人逆来顺受的模样来看,他似乎不想把事情闹大,也不排除那个男人确实是个骚货。
他想了想,在下班途中开车路过书店,发现店里漆黑一片,似乎从他早上离开就没丝毫变化,他摇下车窗,还真就是,连门也没锁。
也就是说那个男人今天一天都没出来?
邹嘉许有些坐不住了,到底是他的过错,或许他应该找到那男人赔礼道歉,他叹了口气,手里捏着男人的手机,沉默了许久,明天再来看看,店都没锁,那男人不可能不会回来的。
在他离去后不久,左景桐的身影出现,将店门锁好,两人就这样错过。
邹嘉许第二天又来看了看,发现门居然在不知道什幺时候被锁上了,又蹲了两天,没再见到一个人影,心情日渐暴躁,心里的天枰也开始摆动。
一开始确实是他的错,但那个人好歹也是个男人,连反抗他的力气都没有吗?如果那个男人拼死反抗,别那幺配合,他们就不至于做到最后一步吧?指不定自己长了个女人的逼,就开始渴望男人的鸡巴,他愈发觉得那个男人是在欲拒还迎,那不是强奸,是合奸!
而且他越想,就越觉得回味,别的不说,那逼是真的紧,光是回想就感觉鸡巴要硬了。
他把自己的想法硬生生的掰扯到是那男人自己发骚,把自己强奸的理由正当化,要是左景桐知道能给他气死。
邹嘉许寻了人借用书店和手机找到左景桐的住址,处理完自己的事,就在第四天晚上,在左景桐家门口蹲守。
原本是想好好说话赔礼道歉,结果左景桐一副见鬼的惊恐模样,顿时脸上莫名火辣的痛,因奇怪尴尬而羞恼的怒火噌的上涌,原本准备好的道歉的话一出口就变了味。
他一瞬失去理智,又做出了事与愿违的行为。
“咔哒”一声,关上了门,左景桐一动不动,脸贴着男人的脖子,闷声流眼泪。
男人冷静了下来,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暗恨自己又把事情搞砸了,最后只能硬着头皮,拖抱着左景桐坐上沙发。
他单腿跪在左景桐腿间,把左景桐压放在沙发上,抽了张纸巾,粗鲁的擦他脸上流出的眼泪,干硬的说:“不准哭。”
左景桐用力把他的手推开,自己擡手胡乱擦掉,对他冷言冷语:“你找我想干什幺?昨晚被你那样了你还不放过我?”
他的话在邹嘉许眼里无疑是在给他难堪,他一下阴沉下了脸,给左景桐瞥见,被吓得气势顿时低了大半。
左景桐畏缩的移开视线,一开始的理直气壮消失不见,现在开始害怕起来,生怕男人又要侵犯他。
男人黑着脸不停的低骂,抽回腿在沙发前来回走动踱步,左景桐在他前面不敢冒大气。
像是终于冷静下来了,他使劲抓了抓头发,长吐一口气,语气平缓道:“既然你这幺久都没报警,就是想私下解决吧,你想要什幺赔偿?要钱还是什幺?”
左景桐面露惊讶,就先前那两句威胁的话可不象是来赔罪的,但既然这个男人这样说,也合他意。
他赶紧说道,话里带着恳求:“我不需要任何赔偿,我只需要你别再来找我就行了,好吗?”
男人突然停下身子,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那怎幺行,不要钱的话,至少让我照顾照顾你吧?”
他早先注意到了左景桐手上提着的东西,估摸着自那天后身体不舒服,他自说自话的压了上去,一副担忧的姿态,动作却带着强硬,在左景桐不敢相信的目光下,将他压倒在沙发上,抓着他的腿就往两边掰。
抓着他腿的力度极大,左景桐这才发现,这哪是冷静下来了,分明就是气到脑子糊涂了。
他还没开始挣扎,男人嘴里就冒出不堪入耳的荤话,劈头盖脸朝他砸下,砸的他头脑昏沉。
“比如说照顾一下你这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