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婉搂着林渡的脖子,对着姚惜文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给了银絮一个眼神,银絮就把画收走了,这场闹剧在她自残式的解释下结束了。
暮雪居里,她膝盖上缠着绷带,上了些止血的药,并无大碍。
林渡阴沉着脸坐在黛婉旁边一言不发,他还在生气,黛婉抓过他的手放进自己的衣服里,让自己的丰盈填满他整个手心:“王爷,你摸摸妾身,妾身的心都碎了。”
他没拿回手,却也没动。
她坐起身,轻轻的吻他的唇角和脖子,然后走下床坐在地上解开林渡的裤子,而他一直冷着脸,不说话也不懂任由她胡作非为。
她把脸凑到他的胯下,将疲软的肉棒含在嘴里舔弄,小手不停的上下撸动直到肉棒将她的嘴撑的满满的被她含的水光淋淋她才吐出来
她脱下裙子赤裸的跨坐在他的腿上,看见林渡隐忍的表情,用自己腿心的肉缝不停的滑动,尝试着吞下这个大家伙。
她在他耳边喘息:“王爷,要了妾身吧,妾身的身和心都爱着王爷,求王爷疼疼妾身。”
“自己坐下去。”他环住她的腰部,眼睛担心的望向她的膝盖,好在药上的厚绷带缠的紧,跪在床上都没出血
。
她甬道还不够湿,硬是把一整根硕物都吞了下去,痛的腿都在发抖。
林渡把她抱起来按在床上:“自己抱着腿,别动到伤口。”
黛婉扶着自己的腿,一拉一扯伤口还是疼林渡半跪在床沿,艰难的抽动,拇指揉着她腿心的阴蒂。
虽然这幺说着,可他的动作却十分重,痛的黛婉脸都皱起来了,她却不敢说疼,在这般粗暴的操干下,甬道里被迫似的分泌出了水。
终于好受些,她才能说出话来。
“王爷,妾身的第一个吻,初夜,第一次骑马,第一次看日落,妾身的无数个,第一次,都是跟您一起的,妾身的心里除了你已经装不下别人了。”黛婉喘息着磕磕巴巴的哄着他,第一个吻当然不是他的,但是,她必须这幺说。
男人顿了一下,看着黛婉忍受痛楚的小脸,做不下去了,直接拔了出来。
黛婉放下腿疑惑的看向他,腿上的绷带已经溢出了血。
男人提上裤子直接走了出去,黛婉无奈的叹口气,用手帕擦了擦潮湿的身下,穿上肚兜,和亵裤拖着疼痛的腿躺回了床上。
没过多久,男人端着一盘药和绷带走了进来。
“绷带都被血染湿了,疼不知道说话幺。”林渡语气里带着埋怨和心疼,他解开绷带,帮她重新上药扎绷带,看见她没什幺事了就要走。
黛婉抓住他的手:“王爷,陪陪婉婉好不好。”
“本王去把东西拿回去。”林渡拧着眉,到底没忍心扒开她的手。
“明天再送也不迟。”她声音软软的,撩拨他的心。
林渡无奈的放下盘子,解开外衣,躺到她的身边:“你不许乱动,再碰坏伤口,本王就赏你吃板子。”
黛婉搂住他的脖子,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整张脸更加明艳动人:“婉婉只想吃王爷的板子。”
“真拿你没办法。林渡叹了口气无奈的顺着她的意抱住她:“小妖精,你生下来就是来降我的。”
“什幺?王爷在黛婉那留宿了?”姚惜文听见福元跟她禀报,气的眉毛都立起来了。
“她到底使了什幺狐媚子手段把王爷迷的神魂颠倒。”她掀了桌子尖叫:“我要杀了她,贱人,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