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青竹轻易被她一个动作就勾的彻底遗忘自己的设限,缴械投降,抵达禁区。
他将那作乱的有恃无恐的女孩一把将她抵在墙上,钳着她的后脖颈,倾身欺上。
霍水儿娇小的身躯被紧紧圈在男人怀中,还没回过神,头便被迫仰着承受男人突然的深吻。
这是她第一次与人接吻。
初初被怔住,可当男人温柔的厮磨亲吻着她的唇瓣时,她全身突然酥麻起来,于是情不自禁的微张开口,奶猫儿似的小声呻吟,男人趁机探舌抵入那小嘴,原本的温柔小意顿时褪去,立时进攻,勾卷着那丁香小舌狠狠舔舐碾磨,仿佛是在惩罚它刚才不规矩的动作。
好刺激,好舒服。
男人嘴里弥漫着的全是迷人好闻的青隽修竹的味道,清新无比,唇舌紧贴比只是用鼻子闻还让她身体舒畅,霍水儿着迷品尝着,渐渐不由自己的伸舌与他一同交缠。
蜜津潺潺横生。
奚青竹觉察到女孩的主动,呼吸炙热,亲吻愈发激烈用力,连带着肩胛骨和一直笔直的脊椎一齐微动,韵律独特。
那是极致的着迷,对怀中女孩的膜拜,正是这份痴迷让他此刻显得虔诚无比,性感的无可救药。
黏腻的唇舌纠缠声“啧、啧”作响,女孩彻底软在男人怀中,色欲的氛围弥漫蒸腾在紧拥的两人周围。
许久,直至霍水儿舌根酥麻,口水也被吃了个干净,才嘘喘着推了推紧贴不放的男人。
停下后,寂静的长廊只余两人的喘息声浅浅回荡。
奚青竹黯黯盯着女孩红肿的唇瓣半晌,才敛眸褪去掩藏在深处的危险,沉声道。
“有些危险的举动你不该做的。”说着,指尖还是忍不住伸向那被亲的酥软的不可思议的唇瓣,暧昧摩挲,“不然,你就会像这样吃亏。”
此时,霍水儿散发着一副情动后的慵懒感,撩人而不自知。
她上身背脊酥软的依靠在墙壁上,墨发松散垂落,红唇微肿,媚色惑人,玉白脸颊上泛着妩媚的红晕,就像吸饱精气的魅妖,娇艳欲滴。
一双细腿也在意乱情迷之中被引导着圈在男人精瘦的腰腹上。
听完男人的警告,霍水儿只轻咬着唇,把那腿收的愈发紧,身子微离开那墙些,向他靠近。
那双仿佛将窗外星河月光凝在眸中的眼只望向那清隽无比的男人,含着勾人笑意。
“可是刚才那样好舒服,一点也不吃亏呀。”霍水儿不甘示弱,作弄调笑似的回复道。嗓音带着些许哑质,比平时的奶糯音更为使人心底酥麻。
这幅不同于以往的极其灵动的小坏蛋模样显得她愈发如此特别。
她的美本已足够迷惑世人,但此刻奚青竹发觉,抓人心肝的引出无限贪婪渴望的却不止她的美。
*
可光是抓不住的,风儿是聚不拢的,雾也总会在晨光熹微时消散。
过去的已然过去。
他曾认为荷尔蒙所带来的感情是最无用的,它带来的激情是理智的负担和拖累。
当激情褪去后还剩下什幺呢?情感淡漠的他想到的只能把为情感而犯的错误纠正,再重回正轨而已。
而未来太难测,所以他早已精确规划好自己人生的每一步。
对于任夜雪,他只能说出现在最合适的时机,而他正巧不那幺排斥她的靠近,虽然无关情爱,但他也将她纳入自己未来的旅程中,不出意外,她会是与他一起变老的那个人。
可那个像光,像风,飘渺朦胧似雾的女孩不讲道理的袭来的突然,让他失控,让他两难。
既定的路很难再继续走下来,可就算为她妥协,向她走去,那幺她呢?她甚至还没成年,她的未来那幺长久,她能心甘情愿坚定不移的陪伴自己一辈子吗?
他不由嗤笑,内心深深明白这是不可能的吧。
奚青竹将她抱回房间,送到床上。
这是他第一次进入女孩的闺房,如他想象般,屋内塞满着她的馨香,陈设华贵而舒适。
奚青竹在她耳边温柔细语,“既然喊我哥哥。”
“就记得将我当作哥哥。”
他为她拢好被子,爱怜的用指尖慢慢梳着她散在枕上的长发,可眸中却深意无限。
不要再做让人误会、心生妄念的事了,因为他也不知道费力囚禁在理智内的野兽,什幺时候会被释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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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女主控啊!虐谁也不会虐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