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雨淋湿了皮毛的狼,萎靡地蜷缩着身体,像一只颓败的野犬般,求饶地蜷缩在她身前垂死哀鸣。
辛秘垂着眼睫,嗅到了他身上浅淡的血腥味,那味道好像不止来自臂上的伤口,还是整个从他身体上透出一般。
眼前是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其上横卧着那只恶鸟,漆黑翼展横亘整个前胸,尾羽延伸至腹——他整个人都被这只鸟禁锢着,拖向混沌无光的暗海。
真好玩,他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云泥之别。
辛秘没有回应他这个大胆的拥抱,只眨了眨眼睛,轻软的睫毛在他胸口刷过,那里的肌肉敏感地一跳。
“我不喜欢怯懦的人。”她说,“若想要我,又觉得自己诸般不好,就该更昂首挺胸才是。”
“何况入了我的眼又为什幺要自卑?被我宠爱的只会是万里挑一的大丈夫。”
狐狸理所当然地说,语气微冷傲然,带着些不近人情的傲慢:“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劝慰你。”
霍坚吞咽着口水,杂乱无章的心跳难以遮掩,尽情暴露着他的无措。这是一场交战,理所当然的,他在辛秘面前一败涂地了。
他隐隐听懂了辛秘的意思。
虽然前一句她还在发怒,说着要去找别的侍从,也许会让别人替她暖床,给她快乐。可现在的她,又在笨拙地像揉弄一只小狗的头一样安抚他了。
她的手法很粗糙,指甲尖利,弄痛了小狗的头顶,扯断了它的毛发。可她也没有嫌弃这只小狗只是只垃圾堆里爬出来的杂种,浑身脏兮兮,仍然亲昵而笨拙地摸了它。
何况——
霍坚抱着她,她抵在他肩上的头顶忽然毛了毛,有什幺东西冒了出来,扫过他赤裸的肩膀。
“好了,看你这次受了伤。”辛秘淡淡地说,软绵绵地回抱了他:“可以给你摸一摸。”
她放出了自己的耳朵和尾巴。
霍坚不懂得这对于高傲的神明来说意味着什幺,但他明白辛秘已经收起了利爪,只用软软的肉垫拨弄着他,想让他靠近自己。
他的心柔软地沉下去,泥浆被蜜糖包裹,痛而快慰的热浪几乎要将他灼伤。
怀里的纤细神明擡头看他,容色艳丽,眉目高傲,一头鸦羽般的墨发水般流泻,赤红的、柔软的狐耳撑开了两鬓长发,挺立在她头顶两侧,平生一股妖异的美艳。
她冰冷、傲慢、不近人情、又挑剔得令人发指,但她也美好得像是不属于人间的稚纯精怪,毛茸茸的狐耳被他的呼吸吹拂,抖了抖。
“——你在等什幺呢?”她问。
霍坚没有再迟疑了。
他吻上了辛秘的狐耳,那薄薄的软骨温热柔软,被他舌尖噙住,害羞地一抖。辛秘没想到他直接上嘴,轻咦了一声,另一边耳朵也被抓住了。
霍坚的手粗糙宽大,带着灼热的温度,细细地揉搓过她的耳尖,一直到耳根,将那里火红的软毛梳理顺滑,以食指暧昧抚触。
耳骨脆弱敏感,这里又是神明久不示人的隐秘之处,本就微微带着些淫昵的气氛,他这样吮吻摩挲,辛秘下意识地红了脸,喉咙里细细呻吟。
她不甘示弱,调动身后那只灵活的蓬松尾巴,也去勾缠他。
她赤裸着,霍坚却穿了长裤,只露出了胸膛,那只尾巴缠到他腿上时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等那团细柔一片的绵软环上他的腰时,他腹部肌肉猛地收紧,终于意识到那是什幺。
他松了嘴,单手下移,将那蓬松一大条握在手里,狡猾狐尾留恋地在他下腹处的纹身处一点,又勾勾缠缠地在他手腕上绕圈。
霍坚看着辛秘,她半跪坐在床上,脸颊红红的,眼睛却很亮,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快。
神明的喜乐真的很好懂。霍坚也柔和了脸色,凑过去吻她。
呼吸可闻,近在咫尺的距离里辛秘瞪大眼睛看着他,一点儿也没有闭上眼睛的意思,霍坚并不在意,他棱角分明的嘴唇贴合着辛秘红嫩的唇瓣,轻轻吮吸。
摩擦产生了热量,蒸得他也脸颊绯红,霍坚回忆着自己了解到的知识,用心地取悦着她,以舌尖来回舔舐她柔软的下唇,牙齿轻咬,在她反过来咬他时长驱直入,热舌纠缠着辛秘莽撞的小舌头,灵蛇一般纠缠吸吮。
牙齿碰撞出声,只是无人在意了。空气缠绵灼热,辛秘几乎要陷进他的怀抱里一样紧紧贴着他,雪白的脖颈仰起,红润的舌头被他吮进口中,忘情纠缠。
这样淫靡色情的吻于他们来说都是第一次,新奇伴随着令人沉沦的昏昧,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滑下,辛秘呜咽着想要伸手去擦,被他擒住手腕,舌尖从她口中拔出,追随着那道湿亮痕迹蜿蜒向下。
雪白的脖颈烙上红痕,仿佛雪地绽放的瓣瓣红梅,又仿佛猎物洒落的鲜血。
他以口唇膜拜着神女的身体,至高的崇敬与低贱的情欲交织,几乎烧得血液沸腾。他吮着辛秘搏动的脉搏,那种危险的快感让辛秘将他后背抓得血丝痕痕,他反倒笑了起来,促狭地捏捏手中还缠着的她的尾巴。
那蓬松的红色尾巴也像爽极一样整个瘫软着,只有尾巴尖尖在他手心暧昧摩挲。
霍坚吻着她胸口吮弄时,原本忘情低叫的辛秘忽然想起了什幺:“啊,对了……”
他不停,只从喉咙里“嗯?”了一声表示回答,舌面继续绷直抵着那充血硬起的红果研磨,辛秘舒服得双眉微蹙,双手插进他粗硬发丝里,断断续续地问他:“你、你不疼了吧?”
疼?哪里疼……?
……啊。
霍坚吐出口中被吃得湿淋淋的乳肉,有些赧然笑意。之前他为了不让辛秘闹腾,骗她自己那处摩擦得疼,偏偏她总记得这事。
他将下颌抵在她乳肉上,眉眼沉沉带着笑意:“不疼了。”
辛秘喘着气低头看自己仿佛有些志得意满的小狗,他肤色泛着自然的蜜,下颌点在自己雪白的胸膛之上、双乳之间,从她的角度看下去,就仿佛她柔软的乳团包裹着他深色的脸。
莫名的淫靡。
她喘着气,双肘向后支起身体,赤裸身体珠玉一般,火红的狐尾勾缠着他的手腕:“把裤子脱掉。”
霍坚顿了顿,直起身体,那只凶恶的鸟盘旋在疤痕遍布的胸膛之上,尾羽延伸铺开,蜿蜒过块垒分明的腹肌,隐没在裤腰下……她一直都没看到,这鸟的尾巴究竟在哪里呢?
男人伸手,绳结掉落,棉布长裤垂落在膝,她终于找到了尾羽的顶端。
火红火红的狐尾离开了他的手腕,暧昧地移动着尾尖,在他骤然紧绷的肌肉上滑过,圈住了一处庞然大物。
“这是奖励。”在霍坚不可置信的抽气声里,辛秘恶意地嘻嘻笑,乳尖还湿淋淋地肿着,却又开始作怪了:“奖励你那一晚上让我舒服。”
她的尾巴蓬松而灵活,浓密的细软毛发打着圈儿裹缠着他早已勃发的下身,几乎是刚一盘上来就让霍坚狼狈地吞咽了一下。
辛秘恶劣地咬着手指,控制着自己的尾巴,包裹着他弹跳的性器缓慢游移,一时缠得紧紧让他疼痛,一时又用尾巴尖点着他胀大头部的小孔,威胁地抵着那里转动。
霍坚弓起腰身,喘息粗重,视野里只有她雪白玲珑的诱人身躯,头侧的狐耳轻轻一抖,腰后延伸出的那条蓬松大尾任性妄为地盘旋在他性器之上,来回蠕动,时而一片赤红完全包裹,时而远远抽开,露出下面紫红跳动、敏感到极点的肉刃。
涨得发紫的硬物头部渗出前精,打湿了那团绵软的毛发,却让她作怪更加顺畅,她甚至擡起一只赤裸的小脚,踩在他胸口的纹身之上暧昧碾弄。
“……”霍坚艰难地控制自己不要发出丢脸的呻吟,可喘息声已经暴露了他的脆弱,辛秘玩得越来越开心,他也随之越来越狼狈。
他下意识地去抓她雪白的腿,却觊到她分开的赤裸腿心之间微微的反光。
玩弄着他,辛秘自己也有些湿润了。
似是找到了突破口,又好像没头没脑的挣扎,霍坚苦闷地哼吟一声,将她单腿擡起,一口咬上那处柔腻的绵软。
“啊……”
“嘶!”
效果是显而易见的,辛秘立刻腰一软叫了出声,缠着他的尾巴也猛地一紧,半是痛半是爽,霍坚也跟着从牙根里挤出哼声。
辛秘丢了脸,咬着唇使坏,尾巴尖儿甚至去缠他根部后的两团,霍坚汗如雨下,被逼到极处没有办法,也更用力地吮吻她柔软的花瓣。
两人仿佛仇敌般互相折磨,分明是在行最香艳之事,却谁都憋着一口气不肯示弱。
霍坚高挺的鼻梁抵在她柔软饱满的腿间,嘴唇死死贴合那处翕合不定的小穴,缠绵吮吻,用力抽吸,几乎将空气全部抽干,还一手捏着她鼓鼓的小阴蒂挤压,边揉边舔,辛秘难受呻吟出声,脚趾用力蜷缩,下身那种高压的快感却无处排解,越来越紧绷。
她瞪着他,一边控制不住地颤抖呻吟,一边收紧自己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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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口交战士重出江湖,甚至进阶为尾交战士。
今天写完发给基友看的时候,她发现我把雪都打成了血……直接鬼片。
另外,Do i小助手提醒您,亲脖子要小心!吸得太大力可能会导致昏迷,甚至猝死,所以亲热力度要适中哦!
下章还是肉,扯着尾巴后入之类有些粗暴的,我的宝贝们能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