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有耳(H)

九十九步,一层楼的距离,权赋停用了足足十分钟才走完。

到了纪仲升房门口,那股不祥飙至顶点。

他们在做什幺?

他们现在在做什幺?

他们现在躺在一起做什幺?

......

凡此种种,念咒一般,钻进权赋停脑中作乱,他将耳朵贴了上去,房门华丽流畅,比巴颂.塔尼家隔音好上百倍。

明知无果,可人总是这样,不是贪心不足,便是自欺欺人。

权赋停可以不听到的,如果,纪仲升没有一时兴起,拉着檀永嘉在房门处来一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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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丝垂翘着,没了大背头的纪仲升显地愈发十七八年少,前后耸着,发丝似有银光飞跃流动,当得起意气风发四字。

“舒服吗?”

要是问干地爽不爽,檀永嘉估计会笑纪仲升土,但他问她舒服不舒服,她只能想,这人还真挺会事中抚慰的。

甬道从表及里,过电般的快感各处乱窜,檀永嘉拧着眉,双瞳涣散,双唇咬住又被松开,克制喷薄欲出的呻吟。箍住的劲都转到挺动迎合上,下一秒,阴茎入地更深更猛,擦着宫口的边,插道极限,试图嵌入宫缝。

檀永嘉声音断续,两个字碎地不成样子,“舒……舒服....”

“什幺?”

纪仲升胯下又是一波疯狂穿刺,一气贯捣至宫颈,发狠但又克制地抵入些许子宫。

檀永嘉缓了片刻,总算是没叫出来,可身体剧烈痉挛,颤抖连连,像是,被雨击打穿落的屋檐。腿心溢出大片蜜液,穴壁紧收,甬道缠夹着阴茎,报复性要将其拧断,却无异于徒手抢刀,根本无法阻止肉冠狠狠向前挺耸,深入子宫里面。

管壁平滑,被刮得深凹一片,坚硬的棱角蹂躏着柔韧软肉,宫颈管道箍得肉枪几乎要断在其中,纪仲额上滚下一滴汗,身子微微颤抖,下一刻,蓄力完毕,瞬间爆发出的狂猛抽插。

檀永嘉学乖了,她提高声音,“舒服,你弄得我很舒服。”

“好,我知道了。”

纪仲升依旧拧住眉,狂抽猛干,身上道道伤痕,捞住神思溃散的娇喘呻吟,檀永嘉下身抽搐地愈发厉害,双腿以一种近乎机器收割的速度发来剧颤,那一瞬,身体本能叫她忘了自己身份,也忘了口中镶着的窃听器,尖叫破口而出:“啊啊啊…呜啊……要……要....”

她其实想说,她要死了。

但在纪仲升听来,她是在要他。

一波紧接一波的无差别攻击,密集巨浪,檀永嘉跌宕其中,连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只能无助地张着嘴喘息。肉茎的大力鼓捣,高频抽插,叫火热肉根与紧致的幽穴在摩擦进出间不断升温,融成一团烈火,烧地两人一点都不剩。

燃烧起火的阴茎,稍稍抽出,外面的寒冷空气便忙不迭地砸上来,几抹沁凉,从根部渡到中间,炽热与冰凉相融,在交合处中大力冲撞。冰火两重天,快感突兀又和谐地地刺激着媚穴吗。在炽热岩浆中徜徉的媚肉被外来的冷空气冰冻千封住,感官顷刻间丧失至虚无,檀永嘉觉得自己游离魂外,像是在和纪仲升做爱,又像是没有。

下一刻,纪仲升便以实际行动召唤游魂,阴茎再度全盘插入,如同被放大了数百倍,肉穴骤然箍紧,如同一朵被冒犯到的含羞草。

整根巨棒几乎被沸火拽下一层皮来。纪仲升挺直的脊柱一针一线,被缝上密密麻麻快意,腰肢耸动,爆发出近乎癫狂的抽插,每一下都不落分毫,深入子宫,檀永嘉平坦小腹上很快如同打地鼠般,错着位置鼓起顶起狰狞的山包,

一声急促高亢的尖叫骤然爆发,又截然而止,檀永嘉身子紧绷,弓成一只虾的模样,双腿抽搐战栗,手指深深嵌入纪仲升臂膀,在上面划出血痕,眼神空泛,放空出生理性泪花。

紧密交合的性器极致缠绵,做第一发的抵死告别,小穴痉挛收紧,最后一秒,纪仲升将肉棒抽出,随即抖动着,喷射出一股浓精,滚烫白浊尽数洒在檀永嘉小屁股上,骨肉流动,有几股汇入蝴蝶骨。

......

几秒后,纪仲升瘫在檀永嘉背上,黏黏腻腻,将精液瓜分了个干净。

“要不要换个地方再做一次?”

檀永嘉其实没那个力气再胡来了,但是,还是下意识跟他搭话,“去那?”

“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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