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嘛,第一卷结束了,现实中的原型咖啡厅也无了(悲)咕咕小一个月的我已经不记得原先什幺故事了@_@
算了不管了,黑鸽子白鸽子,不咕咕的就是好鸽子,鄙人唯愿从第一卷追过来的好兄弟在阅读第二卷时同样在给陈某施以鼓励同时亦能指出其不足,我感激不尽。
人物介绍
虎纹鲨鱼:本书主要人物,在经过了被一个人干被两个人干被三个人干被四个人干被一咖啡厅的人干被是人的干被不是人的干后,成为了“今朝风流人物”(?)
陈赫兹:本书屑作者,在书中时任洗脚城董事长,蓝发女子,
一
刮来一阵暴乱风,黑暗公主欲屠城,咖啡厅人轮奸惩,身心俱乏弃边城。
——洗脚城歌谣
虎鲨的身体被男人的精液形成的小水洼覆盖住,陈赫兹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紧紧包裹住了她,然后抱起来一路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董事长抱着一个不明女子在街上走,那女孩的身体上还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白浊,这不得不让人想些其他的东西,周围的人纷纷驻足围观,有的还拿起手机拍下照,董事长无心管这些事,只搂的更紧,一路走回了家,把她丢进浴缸里冲洗着她的身体。
几近昏迷的虎鲨只觉得周围一片黑暗,自己到底身处何处?她走了两步,忽然,几道紫色的雷电劈下,周围的黑暗在雷电的面前就像鸡蛋壳一般脆弱不堪,只几下,周围的黑暗就尽悉碎裂,现在又是刺眼的光亮,那些闪电倒没有像它们的同伴稍纵即逝,反倒是变成了柔韧的丝带,一部分把虎鲨牢牢的捆成了“大”字形,一部分与劈碎的黑暗碎片缠在一起,慢慢的,竟化作了第二个虎鲨,不过身上是那套黑暗公主的打扮。
“让一群只懂些皮毛的蜥蜴压制住,丢死人了,好在外面有个人激活了纹章,要不然我怕是一辈子都要囚禁在那里,先休息休息,在我真正的苏醒前,你还是你,好了,对话终止,醒来吧你!”语罢,“虎鲨”打了个响指,这里突然一切都塌陷了,虎鲨掉入了不可测的深渊……
虎鲨被吓醒了,直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回过头来才发现——
她的两臂被擡到头顶,用粗绳帮了起来吊在客厅里,状态基本是悬空的,唯有伸平脚,才能勉强的碰到地板,身上的衣物,只有一条白色胖次,下腹上那勾勒出子宫形状的奇异纹章,跟之前相比宫口形状那里多了一把锁的图案,正幽幽的冒着紫光,站在她面前的,是董事长,手拿着一根毛笔。
虎鲨已经知道对面这个蓝发女子要干些什幺,可她同样知道,她逃不掉,毕竟她经历了太多次,她不想再反抗了,因为,反抗永远都是象征性的,在咖啡厅那帮人眼里,她就是那个上面的嘴义正严词抗拒而下面饥渴的小嘴天天想要的骚婊子。
不过……换了个人,在她面前的是董事长啊,虽然都给她绑起来了,希望很渺茫,不过倘若董事长通情达理好说话,她可以摆脱这一切了,她可以去打工,去哪家公司任职,她可以开启新的生活了。
可是,她张开了嘴,舌头像被人有意打了结一样,半个字也吐不出来,陈赫兹则饶有兴趣的看着,期待着,对面这个被绑起来的女孩能说出什幺——很可惜,不能,仅剩的希望火苗被人掐灭,说不出来的话倒是全溶在眼眶里漫出的泪花那里了。
“想反抗吗,可惜,没用的,你现在是我的奴隶,我的女儿,你不应该也不能反抗,因为你是我的女儿啊,你不是深爱我的吗?我怎幺能让你有些别的想法?”说着,陈赫兹拿着毛笔,不经意的掠过她的身体。
“呀!身体……敏感……”半句话从她的嘴里说了出来,陈赫兹对她如此剧烈的反应很满意:“喜欢吗?这是我特意在你这小腹上的纹章上设定的功能,从你的乳房,到你的小穴,中间的身体敏感度就是原来小穴的敏感度,而那里,会上调至原先的三倍!”说完,陈赫兹弯下腰抓住她的一脚脚裸,接着站起来,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把她的亵裤脱了下来,然后把她的腿往上擡,几乎要做成舞蹈中芭蕾的动作,那幺,等待那条被擡起来的腿的,自然也是用绳子绑起来来固定住啦。
“哦……没想到,几天没见,这里都长了一些毛了,我的女儿怎幺能这样呢?”陈赫兹放下毛笔,转身在抽屉里拿出一把镊子,随后单膝跪地,一手压住那被吊起来的腿,镊子夹住了一根毛,就迅速的扯下。
“呀!啊!”如针扎般,短促却尖锐,刺痛、绝望、羞耻、快感,一股脑儿的冲击着虎鲨的神经系统,眼眶里噙满的泪流了下来,下面的小穴竟也滴下几滴淫水,等到拔完,地上有了一小滩液体,分不清是泪,抑或是淫汁。
“这就开始流了吗?是我调的太敏感了?”陈赫兹站起来,有模有样的拿出一套文房四宝,虎鲨惊诧的看着她铺好纸,重新拿起毛笔,但陈赫兹没有磨墨,反倒是向着虎鲨走来。
“不……不……”毛笔头顺着虎鲨的大腿一路向上,在那处停了下来,迟疑了一下便滑了进去,用着拧饮料瓶盖的方式,边旋着,边深入,“嗯!嗯~”毛笔的毛在里散开,旋转时又分别刮揉着穴壁,淫汁更是不可控的一流再流。
陈赫兹适时地抽出了毛笔,笔头上裹满了淫汁——因为体内黑暗之力的影响下,淫汁略显黑色——不过这正是她想要的,她拿着毛笔走到桌前,在纸上一阵龙飞凤舞,待到干透,她特地立起来让虎鲨看看,却是一首用行体写就的诗:
月落乌啼霜满天,
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
夜半钟声到客船。
与墨汁的厚重截然相反,留在纸上的,只有浅浅的灰。
虎鲨脸羞得通红,可她无论怎幺样,也调不出身体里那股黑暗之力。
“啊嘞?被纹章制约着的你,还想怎幺样呢?再说了,你不喜欢我写出的字吗?要不……我教你做些更舒服的事……”
陈赫兹走了过来,来到了虎鲨的背后,两手分别向她的私处和左乳的那点淡粉开进,手刚碰到下面,虎鲨不由得呼出一口潮气。
“又开始流了呢,你在忍耐些什幺?你在快感面前还妄想挣扎吗?”手指没有任何阻碍和桎梏,一路向着阴潮的甬道深处挺进。
“……”她说的话,像针一样刺穿正中她的心,对啊,面对快感,她只能享受,毕竟,她的反抗又有些什幺用,她也想过不再沉沦,她反抗,最后不过就是落得一句“假清高”和更粗暴的对待,想到这些,她又抽泣起来,而下面的小穴,依旧快乐的分泌淫汁。
“好了好了,我不强迫你了,别哭了,我不会像那些人一样那幺对待你的,毕竟…你可是我的女儿……”陈赫兹的手停止了对虎鲨那点的玩弄,腾出来手拭去她眼角的泪,还不忘揉揉她的脸颊,而下面又多了一根手指,三倍敏感度的影响下,新增手指没插了几下,她久违的再次高潮了——那是她尽力的回避,但却一次次的去享受的东西。大量的淫液如河口决堤般泛滥不绝的喷涌而出,虎鲨的身体一阵绷直后,便没了力气,只有粗绳子还在牵着她,虽然听起来很可笑,但此时的虎鲨,真的很像秋天时超市里挂着的一条条“新风鳗鲞”,陈赫兹解开了麻绳,搂住了虎鲨。
“我把你嘴解开了,饿了吗?”
“嗯……”也是,已是日中时分,应该吃饭了。
“好哦,女儿想吃饭,那咱就整,要乖哦,好好待着。”随后把她平放到自己的床上,接着去了厨房。
饭还没做好,家中的门突然被打开,门外的,是个银发男子,是落,他脱下外套,听到了厨房里有声音,于是走进了厨房,看见了还在忙着做这做那的陈赫兹。
见到她,落快步走了过来,把她吓了一跳,落二话不说,两手把住陈赫兹的腰给她转了过来,接下来双手扯开了她的衣服,小小的乳展现在他眼前,陈赫兹刚想再说些什幺,但落含住了一只乳头,紧接而来的大力吮吸让她失了力,身体倚靠着碗柜,享受着落的玩弄。
落放开了乳头,脱下了她今天穿的牛仔裤。
“又是没穿内衣呢,是在等着我来操你吗?”
真空,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约定。
“嗯…求你……来吧……”就连她,也乐于享受这份快感。
“那就转过去,屁股挺起来,好让我进去。”落解开腰带,硕大的器物几乎是弹出来的,那东西在穴口蹭了蹭,便入了进去。
陈赫兹两手拄在桌子上,后穴里的巨物抽插的越来越深,她叫出来的声音说是野兽也无妨,乳头被两手捏捻着,她回过头,彼此凑上了彼此的唇,身体一阵阵痉挛,在落的大肉棒面前,她无法回避虎鲨,黏糊糊的水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传到虎鲨耳朵里,她突然明白那个男的此行来的目的。
陈赫兹很快被干到高潮了,高潮时因为菊穴突如其来的紧缩,落也把自己的精液灌了进去。
“你把一个女孩子带了回来?”
“哈啊……你看报纸了?那是虎鲨,报纸…嗯…怎幺说的?”
“岂止是说,有多玄乎我不说了。”
“emmmm……好吧,要吃些什幺嘛?”
“我吃完了,你接着休息吧,虎鲨的事情我不多管,你轻点儿整,我接着上班去了。”
“好,晚上见。”
虎鲨见到那男人出来,穿上外套便匆忙的走了。
又等了一会儿,陈赫兹端出来一盘炒饭并叫虎鲨吃饭。
虽然只是一盘炒饭,但她仍然吃的很香甜,没多久,便一扫而光了。
“女儿好棒!”陈赫兹看到虎鲨把自己做的东西吃得一干二净,有些开心。
“谢……谢谢……”
“那吃饱了,该干正事了吧?”
“……我能收回我说的话吗?”
“不能”
“我*一般洗脚城人粗口*”
“害,乖乖坐好吧,我要给你些新玩法。”陈赫兹边说着,边走进她的房间,双手拿出一条又粗又长的铁链,接着又回去,拿出了一根大的不像话的假阳具。
“你开始跟我说话了,这很好,来吧,尝试一下,听话!”
看着那根巨物,虎鲨竟然咽了咽口水。
“喂喂,你都咽口水了,怎幺不站起来拿着,然后在我面前送进去,难道你在等着我给你插进去?我下手可没轻重。”
“你在说些什幺啊!谁咽口水了!我…我自己来……”虎鲨冲了过去劈手夺下,随后靠在椅子上,两腿岔开“不许看!”“好~好~反正将来我天天都能看……”陈赫兹转过身去,虎鲨双眼一闭,手一伸,那东西就塞了进去“呀!”
“很乖哦,接下来就是——”铁链,又粗又长的铁链,鬼知道是不是她和落玩某些奇奇怪怪的play剩下来的东西,光是压在身上就已经很沉重了,更要命的是还绑了起来。虎鲨动弹不得。
“我回去干点事,你就自己在家,好好享受着我给你的特殊服务吧,女儿~”
又剩虎鲨一个人了,不过比地下室多了些光亮,下面还插着根棒棒。
没过多久,她突然意识到了这东西的不同,这东西不振动,可它上面附着的,那一层细小的绒毛,不断的在穴道中搔弄,这一弄,淫甜的蜜液又流出来了,然而那物在吸收汁液后变得更粗更硬,淫液分泌的越多,变得也就越大,仿佛要把她撑裂,与众不同的感觉让虎鲨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哈……啊……董事长……那男的不在……就用这东西弄?明明…明明比我都……啊啊!还说我……”
傍晚,陈赫兹拿着个框回来了,开门便看见湿了一大片的座椅和捆在上面已经因为多次高潮而昏睡的虎鲨,那东西吸满了汁液,因为胀得太大,甚至都挤出来一截,陈赫兹没有叫醒她,反倒铺平了她早上写的“墨宝”——用虎鲨淫水写就的《枫桥夜泊》,装进了框里,正挂在客厅墙上,随后拔出了那根,凑上去揉了揉虎鲨的乳头,见没有反应,就把阳具拿走稍作清理,便回到自己房间,等着虎鲨醒来。
已经很晚了,陈赫兹熬不住,于是就自己洗漱了下,睡觉了。
不知何时,陈赫兹被重物坠地的声音惊醒,推开房门,方才发现虎鲨挣断了铁链,她伸出右臂一指,周围夜的黑暗裹在了她的身上,化作带有点点星光的黑色连衣裙,遮住少女的胴体,虎鲨扭头一看,发现了董事长,她跳了起来,屈左臂,平擡肘,就要向董事长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