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仙灵盛会的举办点,月孤跟着赵珊走出停船处。
“这里是哪里?”
“这是栗阳的昌明山,知道这座山的来源吗?”
月孤看着长长的台阶,很快失去说话的心思,可又不得不回答:“怎幺来的?”
“阮家的祖师爷造出来的。”赵珊说的时候,像自己家出来的人一般自豪。
月孤倒吸一口凉气,浑身充满着颓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还用得着比赛吗?”
“总有能比得过的,就像我们玄女派不也有三个吗?”
道理是这样的,那三个得到名次的是掌门和峰主的弟子,其余的恐怕不敢恭维。他们的这些人相互认识,平时也少不了切磋,实战上比其他弟子更强。月孤的实战经验大多来自和妖兽搏斗,门派内的弟子很少和她比试。一般上大课的弟子比不过她,上头那些弟子,瞧不上她这种野路子,不会浪费时间让月孤试一试。
“赵珊,剑术比赛有什幺限制吗?”
“拳掌剑都讲究一个点到为止吧,反正不能弄出太大问题,只需要把人打到台下,或者让对方在一定时间内无法起身就行。”
月孤也不太懂点到为止究竟是怎幺个为止,只好到比赛当天看他们怎幺做了:“希望不太难吧。”
“别灰心,到这里的都是门派里千里挑一的,比不过也正常,好歹比留在门派不能来的好。”赵珊这套心法安慰了自己多年,她决定将这招传授给月孤。
月孤拒绝了传承。
“哎?!那是什幺?”她指着台阶上的轿子。
“这是青城剑派焦三作的轿子,他向来都是坐轿子出门的。你不知道,他长得可漂亮了。”赵珊第一次见焦三作就觉得他漂亮,回回参加宗门大比都觉得他长得漂亮。
“不一定要走台阶吗?”
“我们必须要走的,他们属于特例。”
焦三作的轿子突然停下,一只纤细漂亮的手掀开轿窗的帘子。轿边站着一名身着绿衣的男子,他正与轿内的人说话。月孤好奇他是谁,又问赵珊:“那是谁?”
“那是萧山宗的粟兰,和之前的楼上金为表兄弟。”
月孤点点头,她正要继续问,忽然有一个女声质问道:“你是谁?”
一开始,月孤以为是在问别人,等到对方走到她面前才回道:“我叫月孤。”
“月孤?你姓什幺?”
“姓楚。”
“为什幺一开始不连名带姓报上来?!”
这原因月孤本来难以开口,见对方气势瘆人,迫于无奈说道:“因为我的姓氏和掌门的弟子撞了,所以不能使用。”
“你家里有几口人?”
“家中有父母,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月孤刚说完,对方的脸色忽然变得惨白,连带着站在对方身后的几个姑娘也变了脸色。她不明所以,于是反问:“怎幺了吗?”
“你是从哪里到的玄女派。”
“黎州漕县,家里没钱想把我买了,跑出来的。”
说到地名的时候,那几个姑娘脸色发青,等到了后面,她们才稍显正常。最终,还是一开始问话的姑娘开口:“你不能叫这个名字。”
“为什幺?”月孤反问。
“没有为什幺?就像你不能和玄女派掌门弟子撞姓一样,也不能叫这个名字。”
“难不成你叫这个名字?”
“对,没有错。”
月孤确定她不叫这个名字,心里拿着信件上的那些描写,一一和对方对比。她抿着唇,一副完全不相信对方的表情:“我不信。”
“不信也得信。”
“寒露。”那位叫粟兰的萧山宗弟子走了过来,当他见到月孤的脸时,流露出差异的神情。
“粟兰,这个女的叫月孤,她不能叫月孤!”寒露走到粟兰边上,语气十分激动,像是已经确认了什幺东西一般,十分抗拒‘月孤’这个名字。
噤声半晌的赵珊仍旧低头不语,她根本不敢插入这段对话。月孤看着赵珊的情状,心有了一点头绪。
“名字是父母起的,我们是仙界人,不能和地上的人一样。”粟兰的表情很严肃,他很确定这不会是楚月孤。那个女人不会和眼前这个‘月孤’一样,如果是她,一定会马上反驳。
粟兰想的一点不错,楚月孤和月孤确实不是一个人。
月孤站在他们面前,流露出愤怒和困惑,掩盖着内心的激动。她攥紧拳头,身体在轻轻颤抖。
我找到他们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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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线已经出来了w
这篇文章比较复杂,暗线有四条
主线的结局不厚重,我觉得写那种很可笑可悲的比较好w
姐姐只有个爱人,之后会提到,也跟姐姐一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