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别西卜的噩梦(1)(含触手和纯爱)

「卜街!」

「嗯?怎么了?」

「那条本来坐落着爱德华的研究所的街道啊,回乐城的城主打算把它重建并改个新的名字。我就想到可以把那个可恶的别西卜,名字里最后一只字放在街名里,所以那条街以后就叫卜街好了。」

我正式的从研究所里重生后,我们又再次回到了平静的日常去了,虽然仍然对着别西卜随时会入侵古拉格城而担心着,但我们一家总算是回到了完完整整的状态了。同时,家里也新增了两位新的住客,分别是多利安的新女友哈帕斯和多利安的新女友玛帕斯。失去了在别西卜阵营里的归宿后,她们便来到了我们家,在答应我和丈夫会帮忙做家务的情况下,我便清空了多利安睡房旁的杂物房,让她们住在里面了。

「卜街,听起上来好像有点怪怪的,但只要老婆妳喜欢,我想大家都一定会喜欢的。」

「爸,妈,我出门了,这个星期的课业也要尽快跟上。还有,妈妳才刚康复就别上班了,父亲你要好好保护好我妈,别再让她遭遇危险了。」

「行啦,你爸会二十四小时贴在我身边的,你说是吧?老公~」

我双手楼住了丈夫粗壮的手臂,侧脸贴到了你那温暖的肌肤上,目送着多利安和那两只小恶魔背着背包上学去了,直到门被紧紧的闭上后,我的双手依然紧紧的缠着你的左臂,良久也不肯放开。

「我说啊,现在家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人了,这种单独相处的空间自从我开始工作后,就好像变得很稀少了。你说这个难道不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去做那种事吗?」

「做哪种事?」

「你知道我在指哪种事的……」

我的食指由你的指尖沿着手臂轻扫到他的脸上,轻抚着红色的胡须,另一只手则慢慢的伸到你的内裤里,手指们挑逗着烫热的鸡鸡,经过我的刺激后,那根粗大的阴茎渐渐的起了反应,膨胀得快要撑破裤子了。

「诶,等等,妳才刚刚被医生治好身体,还是等妳恢复好身体再做那回事吧。」

「然后把这个难得的机会浪费掉吗?看啊,你的弟弟已经开始忍不住了吧……让我看看!」

我出其不意的扯下了你的内裤,涨红的龟头便一下子打到我的脸上,那巨茎的坚挺程度夸张到能紧贴你的腹部,其大小也比上一次所见的大了不少。头部的那处沾着透明的润滑液体,轻轻一碰便黏上了我的食指上,我把这从老公身体里产生出来的天然润滑剂涂满了这生猛的大蛇上,表面很快就变得滑滑的。在我的手指持续地挑逗着你的巨根的头、身和底下的两个肉球之下,眼前的这根鸡鸡就作出一抖一抖的反应,头部就开始分泌出更多的黏液了。

「快停下来啊,医生说过妳还要休息多一天……噢噢噢!」

「嘻,我要开动啰。」

我用舌头舔了舔你的茎头,拨开了我头上碍事的金发,一下就把棒子含到口里去了。赤热且坚硬的肉棒在我的口中进进出出,在我用着舌头纠缠着棒身的同时,雄根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让我对肉棒的欲求更加的大了。被口得一脸赤红的你抓住了我精灵的长耳,口中发出着令人感到羞耻的叫声,而这些叫声,随着我口部的速度越快就变得越来越大声,口中的肉棒也涨得越来越大了。

「嗯噗……鸣噗……快要射了吗?」

「噢噢噢噢噢,应该是吧……噫——啊!」

热滚滚的白浊精液毫不留情的射进了我的口里,你的那根肉棒便离我的口而去,肉棒和我的口之间便连成了一丝黏稠的白丝,直至我从口中连吐白雾,也未曾断离过。我用双手握住了那根全然没有软下来的怪物,看着你那羞涩的面容,我便不禁用精液满溢的口摆出了顽皮的微笑。接着,为了稍微捉弄一下红着脸的你,我便张着口让你看着你浓厚的种子染白了我的口腔,接着便闭上了口把那里边的白液都吞进胃里去了。

「都做到这个程度了,你难道想就此结束吗?」

「我……妳的身体真的没问题吗?我不太确定我们可以好像往常一样做耶,妳知道的,我们平时的性事以常人的标准来说有点过激啊。」

「你不想做下去吗?」

「也不是这样的,老婆妳许久不回来,我当然想跟妳做了,但是……」

「那么,你还在等什么呢?过来吧,今天还剩下很———多的时间呢。」

我坐到新买的饭桌上,优柔的脱下了内裤,粉红色的那件衣物便沿着我柔软顺滑的小腿而出,掉到你的咖啡杯上。双腿分开的同时,我用着自己的食指轻轻的揉着自己的豆豆,另一只手扯着你的上衣把你拉得更近了,半闭着的阴唇正在邀请着你的到访,如同花香的体味正摇摆着你的理智。

你把头靠近了我的私处,但心中仍在迟疑着究竟应否顺从我的意愿,在医生定下的康复期的最后一天进行性事。你的手指轻轻的触碰着我阴唇外的皮肤,温柔的掰开了我私处入口的两侧,在用舌头舔起我的阴蒂时,同时也看着我脸上的表情,生怕我会摆出疼痛的表情。

「我要把手指放进去啰,如果妳有任何不舒服的话,就立刻告诉我哦。」

粗糙的食指慢慢的伸进了我湿漉漉的私处里,早已熟知我的敏感带的你,一下子就正中了最令人舒服的地方,使我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知道找对地方的你便开始用稍微强了一点的力度按摩着我的里边,姿势也从一开始的深蹲转成了更易发力的站立姿态。慢慢地,你的中指也找到了我私处的入口,两根粗度堪比标准肉肠的手指开始在我的阴道内侧来回的擦拭,在你这样刺激着我下边的时候,私处的水花便开始不时的洒到饭桌上的桌布上去,在白布上留下了明显的水迹。

接着,你另一只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了,你伸手握住了我那贫瘠的乳房,手指贪玩地挑逗起我细小的乳头。同时,你那张羞红的脸也靠到了我的面前,用着隐晦的表情伸索着久违的接吻。这时我们又仿佛回到了新婚的那一晚,羞涩的两夫妇在面对着深爱的对方时,那种寻求爱的表现又再一次出现在我们两人之间了。但碍于直接的接吻实在过于羞人,我们只好相互用舌尖试探着对方,互相交换着对方的唾液。你深深的看着我那对苍蓝的双眼,手部的动作便变得更快,更精准的刺激着我的私处,就像要向我补偿这两个星期所不能给予的高潮一样,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为我最敏感的地方送上一浪接一浪的快感。

「去了,去了惹……要去了!」

刚高潮过的我摊在了饭桌上,一连串的潮吹所带来的余韵使我的脸颊充满了温热感,双腿的肌肉也在兴奋的跳动着。我和你所呼出的热气为这清凉的早上带来了温度,衣服之间的摩擦声为只有我们两人的家带来了唯一的声响,我们两人正在互相的对视着,热爱着的眼神仿佛把我的瞳孔也转化成了心型的样子。胀大的阴茎渐渐的来到了我的私处前方,我的心跳和呼吸就变得越来越急速,你的肉棒在我的阴唇上来回的磨蹭着,我的心就变得越发兴奋,我的耳尖就变得越来越红,空虚的子宫就在隐隐的发痒。

「老公,我快忍不住了,快把你那根粗壮的肉棒伸进我的小穴里去吧~就像往常一样,给我满满的爱意吧。」

就像魅魔的耳语一般,我搂住了你的脖子在你的耳边轻声的道着淫语,接着在你的耳里吹了一口暖和的空气,你的肉棒便比刚才变得更加的凶猛了。接着,你用右手牢牢的抓住了我的双手,另一只手的姆指则放进了我那张仍沾有你唾液的口中。你那根直挺的巨根撑开了我的阴唇,回到了它那熟悉的蜜穴之中,红肿的龟头碰到了我那为你而降下的子宫口去,就像在私自的进行着恋人之间的热吻一般。

「痛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别为了继续下去而死撑啊。」

吸吮着你的大姆指的我点了点头后,你的鸡鸡就开始在我的里面抽插起来了,每一下你插到深处的时候,我所躺在的饭桌就会向后晃去。这件家具是新买的,但在你那巨大的冲击力下都开始呈现出不太稳定的样子了。你的鸡鸡在连续的,激烈地亲吻着我的子宫口同时,我便假装在挣扎着你抓住我双手的束缚。这种被人强迫做爱的危机感,和知道自己不会被伤害的安心感,看似矛盾,却为我带来了更大的刺激。紧接着,我闭上了双眼,在口中用着舌头舔着你的手指的同时,用心的感受着那深入我体内的肉棒,在脉动着,在冲击着,在爱抚着,湿润的小穴和烫热的肉棒便是这样合而为一,相互的肉体都成为了对方的一部份。

「好舒服啊,嗯呜……嗯嗯噗……抱紧我,抱紧我~」

你把我从饭桌上抱了起来,一只手搂在我的腰后,一只手抓住了我柔软的屁股,把我整个人都抱到了空中。我们两人之间的体型差立刻就在这个时候突显出来了,高度之间的差别使我即使踮着脚都碰不着地板半分,尽其量也只能碰到你的小腿处,双脚只能悬挂在离地一尺的半空中回荡着。于是,无处可放的双脚便只好缠到你的腰后,紧紧的扣住了你的身躯。作为回应,你的身体便长出了一根有我前臂粗度的触手,把我的双手捆绑在我自己的背后。

「这个姿势妳还满意吗?美洛女士~」

结实的双臂稳稳地托着我的身体,互相面对着深爱着的那人的脸容,实在找不出任何一个对这姿势不满的地方的我,便笑着点了点头,将自己的身体挨到了丈夫的上身去。你的肉棒再次动了起来,每一次的抽插都使我们两人的身体产生碰撞,你大腿的内侧和我的屁股碰起来的时候,就会发出类似鼓掌的声音,而随着你摆动臀部的速度越来越快,那些「鼓掌」声也变得越来越大声和快速,但这些声音最后也被我淫靡的呻吟声给盖过了。

「是美洛小姐的家吗?邮差送包裹,请屋里的人出来签收。」

被突如其来的包裹送递服务所碍,你的动作立刻就停了下来,但正被插得舒爽的我却停不下这接连不断的高潮,再加上突然停下的肉棒在这个姿势下正是处于最深入我小穴的状态,这两个因素都让我的全身在舒服的颤抖着,一时间难以回复到若无其事的状态。

「要我拔出来吗?」我那触手丈夫在我的耳边悄悄地问。

「不,嗯嗯啊~现在拔出来的话便会糟塌了目前累积的快感了,快用触手把我抱紧在你的上身,然后拿一件大衣盖住我们两人吧。」

接着你便照着我的意思去做,穿了一件大衣把我藏在了衣服底下,而你的那根巨根则继续插在我的体内。在你走到门前的每一步,我的小穴里面都被你那膨胀着的肉棒磨擦着,而且它的尺寸似乎因为我们随时会被屋外的人发现正在做爱,而比之前的还要更大了。

「喔喔,原来是美洛小姐的丈夫啊,今天只有你一个人在家吗?」

在邮差把包裹放到我丈夫的手上时,你不知道为何要调整站着的姿势,使得体内的肉棒跟我阴道里的折痕相互按摩了数下,突如其来的刺激感差点就让我叫出声来,幸好我及时的用双手把我的口闭了起来,才没有让衣服外的邮差听到我的淫叫声。

「是啊,美洛小姐买东西去了,公会暂时没有任务适合我去做的,所以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守家。」

「但我刚才好像听到美洛小姐的声音啊,难道是我听错了吗?」

大衣外的邮差似乎开始起疑了,望着藏着我的这件大衣摆出了半信半疑的眼神。恐怕是我刚才过于放纵自我了,使得屋外的人都听到了我那不体面的呻吟声。

「没有,没有!那是我的叫声啦,当我在做剧烈运动的时候,我会因为让身体达到了极限而发出女人的声音,就好像这样……」

你突然就开始做起深蹲来,被藏在大衣里的我瞬间就被那上下抽插的肉棒干得乱七八糟的,一股又一股的舒服感觉从私处中传到了我的脑海中,顿时便把我眼前的事物变成了模糊的一片。为了不被人发现我们在做爱,我只好吃力地用双手盖着那忍不住发出呻吟声的口,私处的那边却已经忍受不住这肉棒所带来的冲撃,流出了大量的爱液。

「先生,你的脸怎么好像有点红呢?是生病了吗?」

「不,我每次做运动都会脸红的……噢噢噢……这个……这个包裹我签收了就行了吧?」

随着丈夫在邮差前发出丢脸的叫声,我体内的那根肉棒便停下了动作,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强烈的脉动,突然胀大的棒身开始向我的里边输送着一轮接一轮的温暖黏液。从肉棒中涌出的精液迅速的注射到我的子宫里去,使得我的肚子胀起之余,也为我带来了难以自拔的性高潮。捆绑着我的触手见我的双手再也盖不过由强烈的快感而引起的呻吟声,便强行把我的嘴封住了,让我只能把这绝顶的淫秽叫声吞到肚子里去。

「行的,当然可以了,那你们两夫妻就继续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吧。」

你关上了门,把大衣脱下后,一直被藏在衣服里的我才被触手放开了口,让我打从心底的发出舒畅的叫声。过多的精液从我的子宫口一直流到阴唇处,再沿着我的大腿和你的肉棒流到了门后的地毯上,但你的肉棒似乎还未射完一次份量的精液,经过再一次的膨胀后,更多的白浊精虫便继续向我的体内注入,直至我的肚子涨得像个小西瓜,那肉棒才停止射精。

「要拔出来吗?」

「不,肚子里暖暖的,这种感觉挺舒服的说……老公,能把我抱到床上去吗?」

在走楼梯步上二楼的每一步,满溢的精溢都在我的肚子里晃动,巨大的肉棒还正处于抽插着的状态,单单走上楼的这动作就已经让我再经历了好几次高潮了。回到睡房后,我们便紧紧的关上了房门,后来那整天所做的事,想必我不用故意去提及,大家都应该猜得到了。

「爸,妈,我们回来啦!」

在经历了一整天的性事后,我和丈夫的体力都已经见底了,在多利安和双子恶魔回到家之后,疲累的我们点了些外卖便把晚饭解决了。在饭桌前愉快地谈心,再次让我庆幸自己可以回到这个家,不是以一个幽灵状态,而是以一个完整的身体,好好的体会这不可替代的家庭生活。

饭后,一场传统的卡牌游戏让我们五人渡过了这短暂的夜晚,在大家有讲有笑的情况下,我们来到了深夜时分,睡觉的时间终于都要来临了。

「晚安,多利安。」

我亲了亲多利安的额头,把想跟他一起睡的双子恶魔都扯出房间后,自己也渐起睡意了。我关上了多利安房门,确保双子恶魔不会偷偷进入他的房间后,便回到了自己的睡房。丈夫和我双双躺到那张已陪伴了我们五年的木床上,早上做过爱的液体痕迹还微微的留在床头上,我们两人便看着房间顶部的暗黄夜灯,好好的让我们的心情沉淀下来。

「想在睡前再来一发吗?」

「老婆,我知道妳这次复活后想珍惜我们之间的每一分每一秒,但是纵欲过度也不是一件健康的事啊,我们明天再来吧。」

「这样啊……那么,可以抱紧我吗?」

昏暗的夜灯熄灭,喧闹的城市剩下零星的人声和风声,负责夜更的警卫不时在大街走过,巡视城市的治安。在丈夫的怀抱之中,我获得了入睡所需的安全感,温暖又结实的双臂,还有熟悉的男人味,都能够使我暂时从过去那些不幸遭遇和对未来的忧虑之中解脱而出。渐渐地,我在蝉鸣和月光之下,安心地闭上了眼睛,慢慢的进入了梦乡之中。

接着,我作了一个真实得令人难以置信的梦。

那是一个什么地方呢?在梦中的我逐渐睁开了眼,发现自己坐在了一堆瓦砾之中,双目横视,所见之处皆为废城的模样。嘈吵的人群声中混杂着尖叫和惨叫声,火光和浓烟把整个城市都变成了人间炼狱。那些人,好像正在逃避着些什么,他们穿着家中的便衣,带着自己的家人就这样离开了他们的房屋,就连行李都没有带就向着同一个方向逃去了。同时,大街的骑士团团员们疏导着那大批的人民,他们有些人身上的盔甲都已经被削走了一大截,武器也截断了不少,但他们每一个人都依然谨守着自己的岗位,尽力保护着人们的安全。

忽然,像人类一般高大的数只魔虫从我的身边擦身而过,向着逃逸的人群之中飞去,不消一会便把不幸的数人抓到半空中,有个中途没被捉稳的女人就这样从数十米的高空从天而降。看到此状的人们便变得更加慌乱了,摔得不似人型的女人仍带着半丝的气息,但在众人的眼中来看已经不能算是活人一个了,吓坏的平民有些在怪责着没及时向恶魔虫迎战的骑士团,但更多的,是为了自己的性命狂奔推撞的人。一时之间,人们陷入了混乱之中,被推倒的妇女在自己的邻居脚下丧命,丢失了自己儿女的父母在人群中吃力呼喊。地面的魔物一手又一手的把落单的人们抓起,有的被搓成了一个球状,头与四肢都分不清本来的姿态,有的则被活生生的放到巨大的口中,刺耳的悲鸣即使透过魔物的口部,都仍能听得一清二楚。

这里并不是任何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是我生活了五年,想着可以扎根一辈子的中立城市古拉格城。这里,是我第一次建立家庭的地方,为我带来了无限的美好回忆的地方。

这里,是家。

「多利安,丈夫,哈帕斯,玛帕斯,你们在哪?撒拉芬,欧赛,化勒……有谁,可以回应我啊?」

当我想出声呼叫家人和朋友的时候,我只发现到自己的声线非常的微弱,我从来都没有像那时候一般如此的疲累,就连想说出一只字都仿佛要用上全身的力气。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因为我在睡前已经没什么精神了,所以在梦中也呈现出这种疲态,但后来我发现了这并非我在梦中没有力气的原因。真正的原因,在我向下一看的时候就明白了,只见自己的大腿被咬去了一大口肉,该处所流出的鲜血甚至乎已经开始呈现暗红干涸的情况了。正常人在失血如此的情况应该已经早就断气了,但作为精灵的我即使血流干,生命也可以以剩下的魔力来支持下去,我就是用这种方法继续维持着生命的。

虽然我还未死得透,但周围的魔物已经对我的身体失去了兴趣,对它们来说血都流干了的人,理论上已经死了。满城的魔物继续蹂躏着这曾经和平的城市,血腥味和魔物的恶臭引来了一众的苍蝇,就连我的身体上都已经引来了数只,等着我断气的时候就大快朵颐了。

「副会长,副会长!总算是让我找到妳了……妳这伤,为什么啊,为什么妳要把我们强行传送到另一个城市去啊?」

化勒一群人在魔物堆中杀出了一条血路,赶到了我的面前,看到我身体被伤成这个样子的多利安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而我丈夫则盖住了口,很快就忍不住,在旁边呕吐了起来。

「不想连累,你们。别西卜的总攻,我身上刻了魔之根,成不了战斗人员,咳咳……你们快走,你们打不过,别西卜本人。」

「妈啊,妳不是答应过我们不会再自己一个人行动的吗?为什么妳又要做这种傻事啊?我现在帮妳施行治疗魔法,等一会跟撒拉芬她们集合后,我们再一起逃走,好吗?」

多利安双手按在我的腿上,一下子就用上了他所学过最高阶的治疗魔法,但我的生命力实在是过低,即使儿子他怎样努力,处于死亡边沿的我也不见有多大的起色。

「快恢复过来啊!妳不可以再次离开我们啊,妈!为什么……为什么治疗魔法没有用,化勒,老爸,快来帮忙啊!你们为什么就这样站在这里啊,老妈还活着啊,她还活着啊!」

连绵不断的战火在我的耳边渐渐变得模糊,眼前的多利安也开始失去了轮廓,身体好冷,手脚什么的完全动不了。好可怕啊,这次跟恶魔花的那次完全不一样,我知道自己不但是记忆和理性,就连自己的身体都已经快要离我而去了,这是真真正正的死亡,是不可逆转的过程。

「太迟了,多利安,我们太迟了!你母亲她已经……」

「妈妈她不会死的,就好像上前一样,我们还不是成功把她救回来了吗?这次也一定,一定,一定!可以救回来的!」

「多利安……」

「上天不会这样对她的,我妈是一个善良的人,上天一定会帮她的,所以啊,快好起来,好吗?哩,妈妈,回应我一下,好吗?哩?」

「多利安啊!」

别西卜的大部队已经来到了附近,我丈夫便强行把多利安从我的身上扯走,化勒也在一旁不断的劝说着他离开。只见那三个人的身影我越来越远,我的身体就变得越来越冷,剩下的魔力也已经不足以让我维持基本的身体机能了。我流下了最后的泪水,躺在零碎的瓦砾上,吸了最后的一口气,说出了最后的一句说话

「啊,干你娘啊,别西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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