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尿完之后,我依然保持着坐在他脸上的姿势,屁股在他的脸上磨蹭。
范侯配合着伸长舌头,我则以他的舌头为支点,缓缓摇晃,直到把尿道口里的余尿全数滴到他的舌尖上。男人才意犹未尽的放平舌头,像卫生纸一样扫过我的整个阴阜。
先由前到后的舔,先舔过阴/蒂,再滑过被阴唇覆盖着的阴穴,最后停留在会阴处短暂停留,再反方向的从后向前的扫回来。
“小馋猫。还想喝?”我舒服的抱着范侯的脑袋,前后摇摆着腰身,在他的舌头上撕磨。
“唔唔。”身下传来了范侯痴迷的唔唔声。
“晚上再给你。”我没有让他如愿以偿,感觉身下已经被他舔得湿漉漉,也不知是他的口水还是我的爱液。
我懒懒的向前挪了挪屁股,把下体的淫水全都蹭在他的鼻子和脸上,才从他的脸上站起来,提好内裤,放下连衣裙的裙摆。
推门出来,看见红着脸,像颗煮熟的虾米的爆炸头郭松。
我双手抱胸,挑眉冷声问:“你在这干什幺?”
“咳。我。。”他眼神躲闪,语无伦次,直到瞥见从门里面又走出来衣衫不整的范侯,才握紧拳头,强作镇定地说:“女人。这里是女厕所,怎幺那个男人也可以进去?”
“嗯哼。范侯是我的狗。自然可以进去。”我启唇盯着他,若有所思的顿了顿继续说:“你若也想做我的狗,就也可以进去。”
“狗?谁要做你的狗?!”郭松炸毛了。眼睛瞪得溜圆,鼻子好像在喷火。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老子才不可能做你的狗!”说完扭头气哼哼的走了。身后的几个小弟哆哆嗦嗦的赶紧跟上。
当天下午,郭松坐在宿舍里翻看着狗奴视频。他们是双人宿舍。还有一个室友。
不用说,这个室友必须是个平日里冷酷面瘫,却又闷骚的学霸大帅哥。嗯哼,他也配有个名字,就叫白瑞。
“白日宣淫?”白瑞刚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身下围着条浴巾,上身赤裸,一边擦干头发,一边扫了眼郭松。见他正盯着电脑里的视频,手里撸着鸡巴,嘴里直哼哼。冷哼了一声。
郭松白天看黄片,也不背着这个性冷淡的室友。只是颇为暴躁的双手在头顶使劲揉了揉,爆炸头被他搞成了鸡窝头。
下体依然直直的竖立着,撑破了内裤,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棒青筋暴出,龟/头的马眼口里流出了不少粘液,粘在肉/棒上面,也是作为润滑剂,令郭松能够畅快的大飞机。
“哎。白瑞。我问你哈。”郭松按下暂停键,放下了手里的鸡巴。回头向这个冷面学霸讨教,讨教一个靠他自己的浆糊脑袋是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的问题。
“问。”白瑞已经套上了校服衣裤,重新搭理成一丝不苟的模样。
“咳。我看着男奴给女王跪舔,舔/逼喝尿的小黄片,下面就硬成这样了。你说,我不会是个男M吧?”郭松睁大着眼睛,指了指身下翘起的肉棒,一副虚心好学的模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