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吻缠绵热烈,陈泰来一开始还怕有人看到挣扎了下,很快就抓着他的领口仰着脸青涩地回吻。
情到深处时女孩发出轻软的低吟,脸颊瞬间烫起来,慌忙推他。
秦兆缓缓离开,摸着她泛红的唇角,勾唇低笑:“羞什幺?”
但只是一个吻也不能完全抚平心中的郁气,跑车嗡嗡轰鸣着一路飙回了他的公寓。
车将将停稳,陈泰来微白着脸,把吐槽咽进喉咙里,就见秦兆下车绕到副驾,拉开门一下子把她扛在肩头。
男人硬挺的肩抵在柔软的肚子上,陈泰来愣住,然后踢着小腿挣扎:“秦兆!你放我下来!”
“老实点。“秦兆懒洋洋地低斥,擡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末了极为色情地合拢掌心揉了一下。
挣扎不能的女孩只能狠狠锤他背脊一拳,所幸一路上没有人撞见,秦兆反手关上门把她丢进沙发里。
偌大的复式,尽显低奢冷硬,处处透露生活气息,显然是他的长期居所。
陈泰来半坐起来,理着凌乱的长发,白他一眼,“你发什幺神经?”
这一系列动作下来,女孩脸颊绯红,娇喘吁吁,裙摆都滑到她腿根,长腿细白笔直,尽头处蕾丝内裤若隐若现。
憋了一路气的秦兆顿时哑火,但下腹的火却剧烈燃烧起来。
陈泰来眼睁睁看着他慢慢逼近,胯下宽松的运动裤顶出雄伟的弧度。
她蹬掉高跟鞋,伸脚抵在他胸膛上阻止他压下来,忍不住嘀咕:“真想把你那里踹断。”
闻言,男人挑眉,捏着她的脚腕散漫地笑:“不用力的话,可以试试。”
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秦兆盯着她,单手慢条斯理地抽出系绳,长指勾着裤腰边沿缓缓往下拉。
在她懵懵然的视线中,浑长粗壮的性器显露出来,龟头硕圆红亮,上下晃动着好似在跟她打招呼。
“你你……你流氓!”陈泰来移不开目光,咽了咽干涩的嗓子,只愤愤吐出这几个字。
秦兆不以为意地嗯哼,握住她要收回去的脚,女孩的脚细瘦白皙,指甲盖都是粉粉嫩嫩的。
以前不觉得怎幺样,现在看一眼都情欲高涨,让他情不自禁捏着肉棍,用龟头去戳白嫩的脚心。
温凉的脚被性器烫得一抖,陈泰来臊得面红耳赤,迫不及待就要收腿,却被他牢牢抓住。
甚至男人不满足地微合着两只脚,用她的脚心揉搓着粗硕的性器。
“躲什幺?”他喘着粗气低嘶,就像用着飞机杯一般,肉棍在脚心间快速穿梭。
白皙和深红形成鲜明对比,她能清晰感觉到柱身粗糙的纹理和盘绕的青筋,这具有强烈情色的一幕刺激得她淫水直流。
终于,女孩绞着穴心,哀求地叫他:“秦兆…别……”
男人淌着热汗,额发往后抓,把T恤脱了,汗湿的肌肉泛着油光,他淡淡一笑:“逼痒了?”
陈泰来讷讷不言,难挨地动了动脚,秦兆索性松开手里的脚让她自己动。
一开始她还忸怩,但看到他仰着头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不时肆意地发出闷哼呻吟。
就好像,他被她完全掌握了一样。
于是陈泰来也像被蛊惑一般,一下下用脚心碾磨着,夹着灼热的肉棍卖力搓动。
等一股股浊白的精液射在她的腿上时,她还有点发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