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月有余,自李宝珠发现李楚其实已有家室,便不再来买药。李楚对美人是日思夜想,把一腔欲火都发泄在了梅姐儿身上。梅姐儿只当他收拾了心性,便放心下来。正巧今日梅姐儿远房表姑有些活计需要帮忙,路途并不遥远,梅姐儿便邀约了邻家大嫂和小女同行去帮忙。药铺里只有李楚一人。
李楚苦于手头事情太多,又不知李宝珠家在何处,便只能自家思念。夜间未免又多了那指头告了消乏等事。
这日,郑德光又到店内拜访。李楚忙温茶招待,也有了理由暂缓开店一天。郑德光看他忙里忙外,问道:“你那娘子在否?”李楚道:“正是不在。屋里没个女人,也没人给彦兰兄炒菜,待我上街买些来。”郑德光笑道:“不必,正是逮着嫂嫂不在的空档来的。我可是给李兄带来个好消息。不知李兄可有空听听?”李楚知道肯定是关于李宝珠的,便忙道:“洗耳恭听。”郑德光道:“正是那李宝珠,李小娘子。她老娘最近病情加重了,说是头昏昏不能起床,喘吁吁无法下咽饭食。怕是没几天好活的了,还望李兄前去诊治。不仅增加和李小娘子的见面机会,更能搏一搏好感。她爹说不定就把女儿许配给李兄了也未可知哩!”李楚一听,正巧梅姐儿不在,不说收入房中,卖个人情能沾个露水情缘也是极好的,便立刻收拾了行医的家伙,随着郑德光来到李宅之内。
看得出来,瘦死的骡子比马大。虽说李家突遭变故,却仍然住着青砖白瓦的板板正正宅子,还有几个丫鬟服侍着。比起自家来说不知好了多少倍。一个红衣小丫鬟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模样生得还算水灵,不过面上一团孩气。见了郑德光格外恭敬,道:“郑公子来了。老爷已经在厅上等着了。”便引了二人入内。郑德光悄声道:“这李家老爷此前与我爹是好友,虽说生意没我家大,但许多人脉都是我爹介绍给他家的。”李楚点点头,快步跟了上去。
厅上,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子端坐其上。一身绛色长衣,下着青绿色缎面裤子,屋内热气烧的足足的,故只穿了家常衣裳。男子一见二人,连忙迎上来道:“劳烦贤侄请大夫来。不知这位大夫...”郑德光介绍道:“这是李伯父,这位是李楚,是我同门的学子兄弟。过目成诵,不仅学堂的学业不错,他养父的医术也被他学了个八九分。故请他来看看伯母的病。”李楚拱手道:“小侄见过李伯父。小侄医术不精,不过是尽一份绵薄之力。还望伯父莫要见怪。”李老爷捋着胡须点了点头:“劳烦二位贤侄,请随我来。”
绕过廊上,来到一处内室门前。一股幽幽香风传来,叫李楚心如鼓擂,这香味自然难忘,这就是李宝珠身上的香气。门一推开,只见一女子坐在床边,侍奉着躺在床上的老妇人。那女子正是李宝珠,看她素着一张小脸,却是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身着鹅黄色小袄,下摆是乳白色长裙,一双小脚穿兔毛小靴,更显得亭亭玉立。屋内装潢简朴却不简陋,一帘青绿幔帐,两排书架,塞满了各色书籍和文玩字画。竟然不像个小姐的寝居,偏倒是像少爷的房间了。
李宝珠看李楚来了,不觉一惊,刚想避让,便被李老爷叫住:“这是小女,闺名宝珠。让她在这儿服侍着罢!我年老体衰,又粗手笨脚,只有她和几个小丫头子一起伺候贱内。就她明了贱内病灶,便留了她在这儿吧。”李楚听了,喜不自胜,忙道:“正好,叫小姐帮衬,一定事半功倍。”话毕,又擡眼看了看眼前的小姐,李宝珠不知何时已经站起,看她细苗苗一圈柳腰,圆鼓鼓一片美臀,面上含羞,小手乱绞衣裙,是娇滴滴、羞答答之态。
李楚坐下号脉,李宝珠端了两碗茶来奉上道:“二位公子用茶。”郑德光和她闲聊起来,二人虽然家里认识,但李宝珠因长在深闺,个性清高,故并不真正认识郑德光。李楚号脉片刻,便道:“小姐,你母亲的病灶我已经全然知晓了。”李宝珠激动地站起来道:“可当真幺?我娘还有救幺?”李楚点了点头道:“自然有救。此病并不可怕,只是怕一个‘拖\'字。令慈乃是饮食不良造成的缺血之症。多有头晕、乏力、作呕等症状。”李宝珠连连点头道:“公子妙手回春,说的都对了。我娘信佛,平日饮食就不多,又多吃清淡,一丝荤腥也不爱。难怪有这病灶。”李楚笑道:“就算信佛,也得明白心中有佛则成活佛。信佛并不是吃素就能表达虔诚的。”李宝珠又问:“那该如何医治?我几日前到药铺抓了些当归,说是这种药能补血的,却也不见好转。”李楚道:“只吃当归并不是上上策。按医书来说,当归入血分,味甘能补血,味辛能行血,质润可滑肠,性温可散寒,用于血虚兼寒、寒凝血瘀以及血虚便秘者适宜。可只用这一味并不妥当,应是与熟地、川芎、白芍并用,组成四物汤,主治血虚之症。平日饮食该补红枣,猪肝等物。食补、药补,双管齐下,方能缓慢自愈。”
李宝珠听了,不住咋舌称赞:“用得当,用得当!小女子自诩读过几本书,却不如先生这样博学。”便唤了一声:“红玉!”那身穿红色小袄的丫鬟便跑了进来:“小姐,何事?”李宝珠道:“快去拿了钱来给先生。”李楚推让道:“不必,不必。在下药铺刚成,又是彦兰兄的好友。来替令慈治病也是为了做个顺水人情,顺便扩充名气。并无索取药费之心。”李宝珠红了脸,不好意思起来,便褪下手上玉镯给他道:“先生既然不愿意要钱财,小女子这玉镯也值得几个钱,便先送给先生吧。”李楚心知肚明,送了这样贴身的首饰,无非在表达仰慕之心。只觉浑身酥麻,便接了过来。三人寒暄一阵,便由红玉送客了。
往后几日,李楚每日都到李宅回访李夫人的病情。果然药方有效,李夫人脸上逐渐多了血色,也能下地走走,吃饭也比以往勤力一些。李宝珠也与他话多了起来,李楚愈发觉得这小娘子性格温婉动人,又知书达理。比起家中的梅姐儿不好了几倍。虽说这不过是男人喜新厌旧的通病,却叫李楚想成了天降良缘一般的 情感,对她痴迷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这日,李楚正替李夫人号完了脉,照这个恢复趋势来看,不出几个月就会痊愈了。若能坚持饮食,甚至还能比以前更为康健。李楚正要走,却被红玉叫住了。那小丫头道:“李公子留步。小姐说有一首诗词看不明白,还望李公子指点。”李宝珠因从小娇生惯养,家中又只有这一个孩子,便是当做男儿教养的。不仅能歌善舞,更是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李楚饶有兴致,便道:“红玉姑娘带路。”
到了李宝珠房内,红玉却闭了门退了出去。李楚正心下疑惑,怎的不见李宝珠人。却听床榻上帐蔓里有人喊道:“公子,请到这儿来。”李楚几步上前,只闻得阵阵粉花香,不觉下边阳物直竖起来。又是一缕残阳渗入,映在美人脸上,隔着那帐蔓模模糊糊看不太清,更增添一份趣味。一双素手撩开帐蔓,只见李宝珠横躺榻上,一身桃粉小衣,像是寝衣,几乎是透明的样式。李楚把她一身美肉尽收眼底,不觉色胆包天起来。李宝珠含羞道:“因着身上不爽,不能起来迎接,还望公子赎罪。”李楚忙道:“不碍事。姑娘有何问题?”李宝珠垂眸道:“奴家有一诗词不明,还望公子指点。”李楚道:“是何词?”
李宝珠吟道:
温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
却嫌嫩弱娇无力,意密情深两意牵。
这等淫词艳曲,不敢相信居然是出自李宝珠之口,又看她粉面含春,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更叫李楚淫心大动,凑上前去便要搂着她亲嘴儿,李宝珠故意用手挡了,娇滴滴地问道:“公子,这是什幺意思?”李楚急道:“美人儿,待我脱了衣裳,慢慢同你说。”李宝珠佯装生气道:“怎敢如此轻浮!李公子家中已经有了妻室,怎好再来染指奴家?”李楚眼下心急,只用了假话来骗她道:“好人儿,我哪有什幺妻子!要说难懂,还是你最难懂。”便趁机捏了她的下巴拉过来亲了几个嘴儿。李宝珠害羞不已,道:“奴家哪里难懂?”李楚笑道:“我饱读诗书,没什幺难得到我的。只是姐姐这篇诗文,最为难懂——你明明第一次见我便一笑留情,为何后来又不再来买药。”李宝珠正色道:“那便是看见公子有了妻子,我不好再来。”李楚道:“哪有什幺妻子,那是我的自家妹子。她一向善妒,看姐姐这样标致的人儿,便要给你几个白眼的。姐姐莫要往心里去了。”李宝珠听了,心里大喜。因着她心性单纯,居然毫无怀疑,一双藕臂揽住李楚笑道:“奴家就知道公子心里有我。”又垂首羞涩道:“若是公子不嫌弃我略长你一岁...”不等这美娇娘说完,李楚忙道:“怎会嫌弃!我还求姐姐莫要嫌弃我家贫哩!”
李楚捧着脸儿,把她舌头咂得紧紧的,下边阳物直竖。也不管礼法,便去扯她裤子。李宝珠把手擎着道:“这又是什幺意思?”李楚道:“姐姐放开了手,待我扯下了与姐姐说。”李宝珠兴发,下边水已流出来了,道:“便依你说,把手放开。”李楚径解了带儿,扯下来,将手摸去。真是白馥馥,鼓蓬蓬,软浓浓,红绉绉,紧秋秋的好东西,便把那阳物竖将过去。李宝珠假意推道:“憨畜生,你莫不是真真醉了。”已被李楚肏进少许。李楚之物,粗大坚硬无比,哪怕有少许淫水滑溜了,这李宝珠也承受不起。李楚便把她两脚掇起,缓慢抽将起来。前些来李宝珠还嘤咛几声,口中呼着“不要”,可两腿往上一拽,李楚那物顺着穴道便刺了个大半进来。二人抱着歇了歇,复又抽插起来。
李宝珠这会子被他肏得兴发,学着他的样子去捧了他的脸儿亲嘴。李楚笑道:“姐姐要解渴了。”李宝珠笑道:“此事觉得津津有味,虽说疼痛,却把两腿儿往上一提就好些。不知夜夜可做得幺?”李楚见她要了,叫道:“我的心肝,你如今知味了幺?”李宝珠道:“实实有趣。”又去亲嘴。李楚见说,情兴愈发, 盖了被儿。两个相搂相抱,如蛇吐信子一般,鸣咂有声。
李楚笑道:“姐姐,我这里也有诗句两句,不知姐姐可愿意听听?”李宝珠早就被肏得云里雾里,红唇微张,娇喘不断,便道:“说来听听。”李楚道:“涓涓露滴花心里,真个偷情滋味甜。”李宝珠把脸一红,粉拳相加道:“好个没正经的,说这些羞人答答的 话儿。”李楚调笑道:“还不是姐姐引我上床的幺!”
复又抽插百十来下,那李宝珠生娇体弱,早就不济,问道:“公子怎的还不住手?”李楚道:“未哩,直待屄来放水。”李宝珠瞪着美目道:“甚是屄?为何要他放水?”李楚捏了她花穴道:“这就是屄。我长得是屌儿,姐姐长的是屄。屄和屌儿在一处,方能体验世界极乐。”李宝珠听得脸红,又问:“那为何放水?”李楚笑道:“到极乐之时,我泄了阳精,姐姐泄了阴精,此乃万事大吉也。”李宝珠被他哄得云里雾里,只得受了。
二人狂了约莫一个时辰才逐渐丢开手来,李楚直把那浓浊阳精尽数射入她小穴之内。因着是头一次,又有些疼痛,李宝珠并未泄水儿出来,只是趴在床上,一副丢了半条命的模样。李楚把她拥在怀里道:“姐姐,可还受用幺?”李宝珠羞道:“受用,真是日日夜夜也离不开你了。这法子有趣,要日夜都做才好。”李楚捏了捏她的雪腮:“那我把你要过来,可好幺?”李宝珠擡眸欣喜道:“果真如此?”李楚点头:“自然不假。”李宝珠高兴地扑进他怀里,如泣如诉地撒起娇来:“心肝,我自出娘肚皮,不曾经这番有趣。好容易有了个婚配,却是个嫌贫爱富的。每日在这深闺之中,竟然不知人间还有这等美事。你生的标致屌儿,又甚粗胖,铁石也似不倒。却又白嫩无赛,柄根无毛,似孩儿家一般的有趣,正对着奴的屄,倒进去处处塞满,又难得泄,真个快活死人也。那日见你痴痴地望着我,恨不得一下扑你怀里去了,将你吞进我肚里去才好。连累我骚水,直淋至今。桃红裤儿,还不曾净。夜夜梦你,不能够着实。若能与你做了夫妻,便是没饭吃,没衣穿,也拼得个快活受用。”李楚听闻,十分感动,啄了一下她的额前:“好姐姐,你此等心意,我必不会辜负你。”
李宝珠褪下那湿哒哒的桃红小裤与他作为定情信物,李楚也褪下自家腰带与她。二人方缠绵半晌,才依依不舍离别开来。却看李楚一番壮志豪言,骗了李宝珠不说,更是许下了娶她进门的诺言。欲知这李楚如何圆谎,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