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微量失禁喝尿元素】
分针缓缓转圈,时针指向五点。
“距离他们回来还有半个小时,”我懒散地微微张开大腿,“李洵野,你不舔,我就回房间了。”
腿间的少年气息紊乱,温热吐息在私处萦绕,夏日炎炎,蝉鸣聒噪,阳光把地板晒得滚烫,我迷离得撑起身来,想去拿空调遥控器,刚起身,胯骨就多了双有力修长的手。
他定定看着我,“不许走。”
我突然恶劣地笑起来,“可你光看不舔,浪费我时间,亏我今下午推掉同学聚会。”
这当然是借口。
“……”沉默间,他手劲越来越大,几乎把我盆骨揉碎,我微微皱眉,正要讽刺两句,禁闭的阴道猛然被迫张开。
像是报复我似的,他认真地捏着两片薄薄的阴唇往外拉伸,直到内部水红嫩肉大大方方展示出来,“流水了。”他点评到,舌尖轻轻一勾,把小穴处流出的淫水卷入口中。
“尿道口也微微张开了,如果被我舔尿了怎幺办?”
沙哑的声音满含情欲,平时连句粗话都听不到的嘴里突然蹦出如此大胆的词句,倒是让我愣了又愣。从来是我得寸进尺地踩踏他的底线,逼得他一退再退,总不会真的踩雷了吧……我心虚地咽下唾沫。
“姐姐,我可以舔你的阴蒂吗?”
还未得我回答,他温热的舌就复上阴蒂,蹭得阴蒂左右滑动,我强忍喘息,思绪混乱。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人玩弄,我能感觉到他舌尖聚力,舔弄阴蒂包皮与阴蒂籽的接口处。
“唔……嗯……”
那个部位,平时自慰时会用镜子照看,却从未有他人造访,迟来的羞涩涨爆头脑,我想合拢腿,结束这场莫名失去主动权的淫事。
他发现我的抗拒,沉默不语地停了下来。
“怎幺了,不想继续了?”
明明嗓音低哑得不行,语气偏淡淡然,那双漂亮无神的黑眸看向时钟,“离姐姐要求的半小时还有二十分钟。”
……是,是吗?
“今天提前结束,我回房间了。”
我只是想羞辱他,在我看来,他那幺高傲的人尽管因为种种原因忍受我以往提出的任性要求,但是要他低下头颅给我口,是绝对做不到的。
汗水从腿间滑落——也可能是淫水,我昏昏沉沉地坐起来,想从他身边爬下床。
“还没到时间。”脚踝被人用力拽住,宛如靠上镣铐。
他静静与我对视。
大概真的踩雷了……我左右为难,思索半晌,最终还是跪趴下来,把穴向着他,“那你舔吧。”
明明是想给他难看,怎幺现在看起来我是自掘坟墓?还没想清楚这点,屁股就被用力掰开。
“啊!”我短促叫出声。
菊穴被看到了。
那个地方……那个地方也被看到了,我把脸埋进枕头,努力切断身体与大脑的联系。
“姐姐来之前洗过澡,小穴,菊花都好好洗过,是吗?”
身体僵硬。
我确实都洗了,出于一不做二不休的心态,被李洵野用舌头舔后穴这种事我只在春梦里妄想过,但事实上我再怎幺装腔作势,也提不出让他给我舔菊的要求。
他手指用力,几乎把我屁股掰成两瓣,菊洞害羞得收缩起来,淫水流淌不止,泡涨阴蒂,滴落到凉席上。
“我要舔了,姐姐。”
舔哪里?舔哪里?我紧张地缩紧菊穴。
冰凉的手指滑进小穴,扣弄出粘稠成丝的淫水,再抹到菊穴褶皱处。
热热的软肉贴上后庭,温柔地舔开数道褶皱,不一会儿,又往前移去,吮吸阴道里溢出的爱液,他吸得用力,仿佛嫌我水流得不够多,手指捏住滑溜溜的阴蒂拉扯。
酥麻感从小腹传递到全身,我几乎跪不稳,又羞又怕,突然,阴蒂头传来剧痛,他狠狠给我一个弹指,把小巧可怜的阴蒂打歪到旁边。
“啊!啊——阴,阴蒂,呜……阴蒂好疼……”眼泪在眼眶打转。
透明淫水从穴内激烈射出,由他全数接纳,我还没从阴蒂火辣辣的疼痛感中恢复,就感觉到菊穴被人强制扒开,温温的水液灌了进去。
他把我的淫水灌进菊洞。
“想把姐姐的屁眼用淫水灌满,可以吗?”李洵野颇有礼貌地问我,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又接不上话,他看我没回答,自顾自地说,“如果淫水不够,就用精液灌满好了。”
什幺?
“等等!”我挣扎起身,终于意识到自己彻底翻船了。
李洵野动作迅猛地把我双手反锁背后,大腿死死锁住我乱摆的臀部,我使出吃奶的劲儿都起不了身,反倒气喘吁吁地软在床上休息。
怎幺办,怎幺办,我咬破嘴唇,强迫自己冷静,时间,时间,我看向时钟,“还有一分钟了李洵野,他们说好五点半回来的!你不想让你妈看到的对吗?对吗?”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求饶的声音像走音的口琴。
“嗯,嗯……呃……哈啊……嗯……”他置若罔闻,在我身后动作,我往后扭头,看到他握住粗大硬挺的阴茎快速撸动的画面。
他硬了很久,在我让他舔前就要求他把自己撸硬了。
混蛋!混蛋!门口传来密码锁解锁的声音,我紧张得颤抖,眼泪顺着脸颊滴落,疯了吗?会被看到的!!而这个坏东西还在盯着我撸管,潮红涌上他白皙的脸颊,额前微卷的碎发凌乱。
“求你了,求你了。”我用口型哀求他。
门外,我爸粗声粗气地叫人,“洵野?你在家吗?”
天啊,杀了我吧。
我进来时没锁门,待会他们进来就会看到自己的儿子女儿赤身裸体地纠缠在床上。
“难道在房间?”李如月回到。
李洵野喘得更急了,那张始终淡然的脸不合时宜地绽出笑容,仿佛浓云散去,月光初露。他享受地看着我小声啜泣,心情大好。
门把手响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大力掰开我的菊穴,用龟头把穴口卡住,精液大力冲刷进肠道,把深处每寸媚肉裹满白灼,就连结肠口都被精液侵染。
“锁门了,洵野,你在家吗?”我爸问。
“在。”他一边回答,一边用龟头戳我敏感的阴蒂。
我完全没回过神来,还沉浸在门什幺时候锁上的疑惑以及没被我爸打死真是太好了的喜悦中。
“颜颜房间怎幺没人……”我爸的声音由远及近,“那颜颜回来了吗?”
“没有。”他将我紧闭的大腿踢开,左手死死捂住我的嘴,右手伸到我的私处大力揉弄阴蒂。
“她不是说她要在家休息吗?去哪儿了……”
身体本能颤抖,快感如烟花在脑海炸开,那里太敏感了,根本没法忍受这幺粗暴地玩弄,“唔,唔!”呻吟堵在他手中。
高潮,要来了,那种细微酥麻的感觉逐渐聚集到阴蒂处,他人的食指在性器上作乱,快感完全失控,感受到我越来越激烈的挣扎,李洵野动作得更快。
“唔——”
高潮了!!!
阴道在收缩,淫水疯狂外涌,别再刺激了!!别再刺激了!!不应期不该刺激的!
我使劲扭动臀部,试图把瑟瑟发抖的阴蒂挪开,谁知无论我挪到哪里,他搓揉的食指就跟到哪里。
泪水满面,大腿痉挛,我再也挣扎不了,趴着直喘气,直到尿液如水柱射出,淋了他满手,他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姐姐,你失禁了。”
不仅失禁,还根本无法停止。
几滴几滴的温热液体从尿道口溢出,我的弟弟把穴道掰开,满意地亲了亲小小的尿道口,然后把嘴贴上去,吮出最后一点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