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那就离婚!”

“好。”

离婚这两个字,她真是不喜欢。

偏偏也不知道自家老婆是什幺时候发现,拿离婚威胁自己最有用。

不让她长长教训的话,以后更要作到天上去。

文希被alpha平静的回答吓了一跳,往常安颜听到这话,都是想尽了办法哄自己的,绝对不会像现在一样面无表情地应和。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眼泪浸满眼眶,虚张声势的小兔子omega委屈到了极点。

“下午去登记。”

安颜不敢直视爱人的眼睛,她知道自己一旦和文希对视,接下来就会重蹈覆辙。

道歉,哄老婆,最后和好如初。

她僵硬地擡手摸了摸自己栗色的长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alpha的背影很决绝,就好像真的要和她

再也不见,文希咬着嘴唇,那快到嘴边的话终究没能说出来。

是不是不爱我了,所以这幺冷漠。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早饭是温热的牛奶和涂了奶酪的小面包,全被她吐了出来。

情绪波动大的时候会胃不舒服,是她从小的毛病,上学的时候安颜每天督促她吃早餐,这习惯延续了快十年。

就要结束了吗。

文希跪在浴室冷冰冰的地板上,回忆十分钟前安颜对她说的话。

从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学毕业结婚,安颜一直对她极尽宠爱,这也让她越来越娇纵,稍有不称心便向alpha发脾气,而这件事情的起因不过是她饭后耍赖想吃冰淇淋。

“嗯...两位确定要离婚了吗...两个人相处总会有小摩擦,互相谦让互相包容...”

工作人员手里的钢印迟迟没有落下,文希扭头看向身边的人,安颜在她的注视下点点头。

“我搬走。”安颜随手把小本本扔进包里“你好好住着,不想用保姆的话跟管家说一声就行。”

文希不吭声,低着头走在她身后,用衣袖擦眼泪,那样子可怜极了。

“有什幺好哭的,你不是一直念叨要离婚?现在应该满意了才对。”alpha明明心疼,说出来的话又是伤人的话。

“你去哪?”omega抽抽噎噎地问。

“我还能去哪,上班啊。”

“那先送我回家...好不好?”

安颜哭笑不得,她这倒好,一边哭还一边不忘了使唤自己。

“到家给我转车费。”

文希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一个人睡过,安颜知道她睡眠浅,是无论多忙都要陪着她一起睡的,有时候是用投影仪放个电影看着睡,有时候是念个长长的故事哄她睡,有时候是做完爱累到睡过去。

她独自躺在床上的时候,那双人床就显得太空旷了。

几经辗转,omega依旧睡不着,甚至是把仅有的困意都赶走了,闭上眼睛的时候眼前就会出现安颜淡漠的表情。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不愿意反思,反而拿起手机给安颜打电话。

alpha自然也是失眠的,不仅仅是因为怀里没有那个软绵绵爱撒娇的小家伙,还因为她担心家里的人,虽然有管家守着,保姆伺候着,但终究不如自己了解她...安颜叹了口气,自己哪里是给她当妻子,说是给omega当妈也不过分。

她通过卧室里的摄像头观察着文希的一举一动,看着她给自己关机的手机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然后用被子捂住头哭了起来。

按照日子计算,omega的发情期应该在下一周,或许是她今天哭了太多次,发情期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提前了。

“姐姐...”

文希的视线有些模糊,她需要安颜,不仅仅是需要她陪自己一起睡觉,现在更希望她能用力地占有自己,像过去的每一次那样。

“呼...”

家里的抑制剂就放在床头柜里,文希也知道,可她偏偏不想用那个,只是不断地再次拨通电话,然后听着机械的女声回应她对方已关机。

omega的筑巢本能让她跌跌撞撞地打开衣柜,从里面挑了几件安颜常穿的家居服扔到床上,再用它们盖住自己。

不够...还不够...

腿间的湿润在提醒文希她有多难受,水液浸透了内裤,顺着股缝向下流,omega的脸颊也烧得红彤彤的,梨子味的信息素在房间里弥漫开,甜腻腻的。

最后一次,电话接通了。

“姐姐...对不起...”

文希慌乱地道歉,喘息声越来越重。

“去拿抑制剂。”安颜几乎是在命令她。

“不...”omega最是难缠的主“姐姐回家好不好...”

“你不听话我就永远不回去了。”安颜咬咬牙“你就不能乖一点吗?”

“不要,不要...”

毛茸茸的家居服上似乎还残留着alpha的樱花信息素,淡淡的香气远不足以抚慰发情的omega,她本能地将手探到下身,可安颜从来没有刁难过她,让她自己弄,安颜总是卖力地伺候小家伙,生怕她哪里不满意。

湿漉漉的穴口一张一合,omega的哭声也变得更黏腻“姐姐...帮帮我吧...”

安颜铁了心不理她,alpha的性器却不由主人控制,涨得又粗又长。

她挂断电话,却聚精会神地注视着屏幕上的小妻子,现在是前妻...发情的模样。

“啊...啊哈...”

文希学着alpha的动作揉弄穴口的肉粒,却因为太过湿滑而对不准位置。

安颜的衣服被她胡乱地夹在腿间摩擦,总算是有了效果。

先是alpha的衣服,再是她的枕头...

全都被文希夹着弄湿了一大片。

最终还是因为体力不支昏过去。

安颜也不算好受,omega倒是用她的东西弄了个爽,而她只能闭着眼想象是文希在自己身下呻吟,靠着手来撸动射精。

她想念omega娇娇的声音,柔若无骨的小手和紧致的蜜穴,更想念情事之后两人相拥而眠的温度。

是不是不该冲动答应离婚,明明服个软就能解决的事情...

不,不是的。

安颜绝望地摇头,就是因为她没有底线的宠溺才让爱人把离婚两个字挂在嘴边。

是该改变的,是要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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