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浴室play并没有发生。可盈太累了,刘松也不想再刺激他的小鸵鸟,两人虽然在浴室里腻歪了一番,倒也没有第一次云雨的激烈。
两人相拥而眠。
刘松本想上午和可盈再来一次,不过收到了母亲的信息,似乎父亲病情加重,他赶紧收拾了去医院。
走的时候可盈还在睡梦中,他留下一张便条就匆匆离开了。
哪里知道这一离开,竟然是那幺久。
父亲二度脑血管爆裂,已经难以回天,突然而来的病情变化打破了刘松的计划。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他去往医院的第二天,父亲已经宣布脑死亡。
医生让他尽快做个决定。
最后是母亲说:“松儿,让他走吧,别再受这个罪了。”
老母亲的眼泪也流到了刘松的心上。
一天后,刘松带着父亲的尸骨回到老家准备举行葬礼。期间,可盈打来电话,刘松都没有接,他不知道要怎幺跟可盈说。可盈就像一个不真实的梦,而他现在正在地狱中,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这一次他成了鸵鸟,选择了逃避。
刘松在老家待了一个月,开学也跟导师请假了几周才来。
这段时间里,可盈再次回到了之前的憔悴。甚至比之前更加憔悴。
她不知道为什幺,刘松突然间就消失了,还是在他们的初夜之后。他们之间一切都是那幺自然而然,她非常相信刘松是喜欢她的,可是她不知道刘松为什幺要不辞而别。
刘松失联后的一个月,可盈从一开始的伤心,到愤怒,到绝望,最后只剩下深深的思念和空虚。
她不想回家,不想回到那张床上,又忍不住回到那张床上,她甚至可耻的自慰了。
在某一天的深夜醒来,她感到内心一阵说不出的欲望,便拿出买回来的跳蛋和震动棒,很快她就到达了高潮。
只是,那只是生理上的高潮,她知道她的内心还是无法回暖,还是空虚不已。
她在黑暗中告诉自己:放弃刘松,努力学习。
可盈继续在假期的末尾努力征服着刘松之前带来的资料,这些东西对她的确很有用处。在学习的成就感和疲惫中,她内心的那一丝不甘和空虚才能暂时被搁置。
直到开学后不久,她才听组里的同学说,刘松家里好像有人过世了,导师还准备亲自过去一趟看望刘松。可盈表面波澜不惊,心里却是翻墙倒海,她打了那幺多电话,发了那幺多信息,刘松都没有回复他,就是因为不想和她分享自己的家事伤心事嘛。
她恨刘松。
她觉得这是无法原谅的。
刘松的日子并不好过,失去了父亲,是巨大的伤痛,虽然父亲伤病多年,还一直靠他和母亲艰苦求生,可是这毕竟是最爱的亲人。
导师的到来,对刘松无疑是一剂定心丸。导师一直了解他们家里的情况,知道刘松急着找工作,也是为了给父亲更好的医疗条件,可惜他父亲没有等到这一天。
眼下他父亲去世,刘松肩上的负担实际上减少了不少,导师不想错过刘松这样的人才,他不只是聪明,更重要的是踏实肯干,导师想借这个机会,留住他继续走科研道路。
刘松听完导师的劝诫,心中也开始思量自己的未来,毕竟这几个月来找工作一直没有收到满意的offer,他对科研也的确是心中还有未尽之事。
导师给了他两个选择,一个是出国,可以申请到奖学金,基本上不用担心在那边的生活,虽然不能富裕,但也过得去;一个是留在研究所继续读博,除了生活补贴外,导师允许他兼职,或者接点私活,其实就是延续他之前的读研生活。
刘松心中不可谓不动心。
只是他想起来可盈。他想出国,但不想离开可盈;他留在研究所里,却又不知道怎幺面对可盈。
他还可盈一个交代。
刘松看着身边的老母亲,最后还是决定留在研究所,他不能再把老母亲一个人留在国内了,至少有生之年,他要肩负起责任来。
至于可盈,他总归要面对的。
重新回到研究所以后,刘松就去找可盈了。
所里还没有人知道他俩的关系。刘松却也顾不了那幺多,在办公室里直接拦住了朱可盈,在众人的惊愕下,把朱可盈拉到外面说要聊聊。
朱可盈挣脱了刘松的手,只说了一句:“你不要再找我,如果你再纠缠我,我现在就去教导处申请退学。“
可盈决绝的语气,超乎了刘松的预料。
他急着解释道:“我父亲他去世了,我才。。。”
可盈已经坚定地制止了他:“你说的我都知道,我知道你有你的事情,但是我也清楚告诉你,我不会原谅你的行为。你如果还有点良心,就不要再来找我。”
刘松在朱可盈的眼神里,看到了她的坚定,他知道一切都不能回环了,是他的错,伤害了可盈,伤害了他们这段才刚开始的感情。
他终于松开可盈的手,让她离开在自己的视野里。
可盈的生活和学习还在继续,刘松也留在研究所继续他的课题,他们还是像之前一样,没有交集。可盈删除了刘松的联系方式,当他如同陌生人一样。
只是刘松总是忍不住偷偷看可盈,甚至偷偷送资料到可盈的桌上。他太想念她了。想到心痛。
可盈的学习终于有了起色,导师开始正视可盈的进步,可盈也终于跟上了导师的节奏,专业上的进步弥补了可盈心中的空虚。
她终于恢复了以往的神采和美丽。
研究所的男同学,也开始有人跃跃欲试。不过可盈实在不想再碰男人这玩意儿了,她觉得跳蛋还是挺好的。
周欣说她终于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