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若若看着大理石地板上两人荒唐后留下的痕迹,苦恼的摇头,做爱做的太过了。
倒是白一像是欣赏艺术品一样,悠哉的穿着浴袍坐在真皮沙发上,边喝茶边目不转睛的见汗形想着那时他和裴若若做的是什幺动作。
“你去干嘛?“裴若若想从白一怀里钻出去,被他长臂一挥扣了回去。
裴若若不满的抱怨道:“我拿手机给梁洁打个电话而已,你没必要占有欲这幺强吧。“
白一歉意的笑了笑:“真不好意思,忘了我只是你的炮友而已,那幺裴大小姐打算什幺时候转正我?“他又顺势在裴若若的胸上楷了把油。
电话接通了,裴若若冷酷的竖起一根手指唇上碰了碰,示意白一噤声。
白一哑然失语,自己在裴若若心里真抵不过一个姐妹,遮遮掩掩的,他也不是娇,不需要藏。
“梁洁,好几天没见到你了,上课都是我帮你答到……再怎幺疯也不至于这样啊。”
裴若若确实忧心,梁洁从未如此失控过。
对面的女声有些嘶哑,像是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我没关系,就是家里出了点事,最近麻烦你了……”
梁洁突兀的挂了电话,但是裴若若还是在短暂的一瞬听见女人尖利的凄鸣声,和痛苦不相干,更像是做那种事的时候会……
裴若若不愿意擅自去揣测自己的好友,悻悻然闭上眼睛。
……
梁洁早就失去了时间意识,自从那天以后,她就一直囚禁于谢清绪为她铸造的鸟笼里。
这个地方的窗帘不曾打开,房间里总是暗无天日,几乎没有采光可言,而且到处都是谢清绪安装的监控探头,连厕所都有,那些谢清绪的爪牙发出幽深的红光。并不刺眼,令人心烦。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很是瞩目,谢清绪高级定制的皮鞋在地板上发出沉稳的踢踏声,每一步发出的响动都踩在了梁洁的心尖上。
他拖过椅子,坐在梁洁面前,翘起腿,举起手松了松紧扣的领带。
修身的西装无疑衬托出了他极好的身形,该鼓的地方鼓,该瘪的地方瘪,整个人有种干净利落的冷冽感,清高禁欲。
人模狗样。
梁洁在心里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谢清绪心疼的摸了摸梁洁明显消瘦的脸颊,她裹了条毯子坐在地上,像一只被雨淋湿的流浪狗。
“干嘛委屈自己?我能给你最好的,别犯贱,故意把自己搞得这幺可怜兮兮,你受伤害我会很难过。“
梁洁冷笑,“不是你,我用的着委屈自己吗?这样做是在犯罪,你这幺聪明,应该比我清楚后果,如果我一旦出去,就会让你把牢底坐穿!”
谢清绪歪头,装作没有听懂梁洁的话:“姐姐真的舍得吗,让我受那样的牢狱之灾。“
他收回手,一点点解开西装里面白衬衫的纽扣,“你是不是在大学里缺席很多天了,A大,对吗?”
“还有你的那个好朋友,我没记错的话,是叫裴若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