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在中秋节的前一天,我和蒋迟踏着晨晖回到了京城。虽然只分别了二十来天,可小别胜新婚,解魏宁三女俱是欢喜异常,若说平素彼此间还有点顾忌的话,此时也都抛到了脑后,言辞之火热、动作之大胆,就连我都颇为意外。

“好好好,今儿相公就一箭三雕,谁也别想跑!不然,这得意居的名岂不白叫了?!”我搂着宁馨冲解雨魏柔嘿嘿笑道。

手探进宁馨怀里,就觉得那对小山似的玉乳竟比我走的时候还要丰腻,把玩起来,自是说不出的爽利:“宁馨儿,相公真是没白疼你,等你长大了,怕是连你无瑕姐姐怀孕的时候都没法和你比哪。”

魏解闻言,不由噗哧笑了起来,而我耳中同时传来了宁馨的干呕声。

“你——有了?!”

虽然我刻意在宁馨身上播撒种子,可没想到这么快就收获到了果实,不由惊喜地大叫一声,抱着宁馨跳了起来,心中的喜悦竟不亚于当初听到无瑕怀孕的消息。

在竹园,诸女中只有无瑕一个怀上了我的孩子,这不免让我心中暗生阴影。

而宁馨的怀孕,彻底粉碎了我心底所有的疑虑,现在我可以十拿十稳地说,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让我身边的每个女人都尝到做母亲的快乐与欢喜。

“还高兴哪,人家都急死了!”心中早就藏着“生米煮成熟饭”念头的宁馨此刻却害羞起来:“相公,你什么时候去提亲?人家可不想挺着大肚子做新娘……”

“放心,我临走的时候,不是给你大哥充耀写了封信么,说的就是这事儿。”我忙安慰道。

转眼看解魏两女,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我异常兴奋的表情让她们错会了意,以为我偏心宁馨,两女虽然还是笑靥如花,可笑容里都隐约透着一丝幽怨。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我放开宁馨,嬉笑着把解魏两女搂进怀里,可伸手一摸,两女腿间俱垫着厚厚的一层绢纸。

“好么,你们姐妹串通一气,是想憋死你相公啊!”

梳洗清爽的我才知道,就像约好了似的,解魏许三人同一天来了月信,许诩痛经痛得厉害,连床都起不来了,难怪没看见她出来迎我。

吃完了团圆饭,安抚下解雨三女,回头打起了宁馨的主意。

“三哥,你不怕人家小产了呀~”宁馨轻轻挪开我在她股间肆虐的大手,一边舔着我的耳廓,一边腻声嗔道:“没准儿人家给你怀了个儿子哪~”

“哼,死丫头,有了儿子,你就忘了老子了。”我狠狠揉着她的椒乳,任由那硕大的雪腻乳房变换着千奇百怪的形状,可心头却暗自一凛,宁馨身为皇亲国戚,自然明白长子的重要性,真要给我生了个儿子,且不说她高贵的出身,单单母凭子贵一条,她在家里都会拥有更大的发言权。

“人家怎么敢嘛~”宁馨身子渐渐向下滑去,那炽热的双唇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清晰吻痕后,落在了我昂首怒目的独角龙王上,樱唇乍分,龙头便进了一处湿热的所在,滑腻的香舌彷佛蛇一般地迅速缠绕上了龙头龙身。

一头乌发遮去了半张脸,可遮不去她脸上的稚气,自己还是个淘气的孩子,却要做母亲了,我一边抚着她丰腴的娇躯,享受着她略有些生涩的服侍,脑海中一边涌起一股荒诞的感觉。

“累死人啦!”

吞吞吐吐了半晌,宁馨已累得娇喘连连,可龙王却依旧精神抖擞,她只好放弃,爬到我身上,枕着我的肩头,媚眼如丝道:“听许诩说,竹园里只有萧潇姐姐才能吸、吸……那个才能让三哥舒服,可是真的?”

“喂,你们女孩子一天到晚在一起都议论些什么呀!”我朝着她挺翘的丰臀使劲儿拍了一巴掌,不满地道。

“自然是议论怎么讨三哥你欢心呗。”宁馨撒娇道,那白生生的身子在我怀里拧来拧去,我腿上很快就涂上了些湿漉漉的东西,心下恍悟,这丫头明知道欢好的利害,可身子却不听使唤,早就动情,阴中生楚了。

“这还用别人告诉你?”

我边笑她,双手边搭在了她的大腿上向两侧推去。宁馨想是知道我的用意,呼吸顿时急促起来,那双彷佛能滴出水来的凤眼目不转睛地望着我,而腿上根本没有一丝抗拒的力量,甚至是配合着我打开了通往玄牝之门的道路。

怀孕似乎让宁馨的身子敏感了十倍,从独角龙王破肉而入的一刹那起,她就陷入了迷离中,我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她宛如处子一般的秘道,她已经崩溃了。

“达达,达达……”她身子死死抵着我的身子,两瓣雪白玉臀紧紧绷起,形成的两个酒窝似的漩涡不住抖动着,彷佛是一汪活水似的;那兴奋的呢喃和着血腥气从我肩头飘出,回荡在碧纱橱里。

良久,瘫软在我身上的宁馨才回过气来,捶着我的胸膛嗔怪道:“三哥,你坏死了!人家肚子里现在还一缩一缩的,你也不心疼人家!”

似乎是嗅到了血腥气,她话没说完,眉头就蹙了起来,轻呕两声,转眼看见她留在我身上的战利品,脸顿时羞得绯红,忙拿起块手帕,一边捏着鼻子,一边细心替我拭去肩头的血迹。

“相公还不疼你啊!”我假意挺了挺腰身:“不疼你,你现在还能有说话的力气吗?”

宁馨连声讨饶,见我似乎不依不饶,她眼珠一转,突然喊了起来:“陆姐姐、陆姐姐,快来救我啊!”

外间的魏柔闻声而至,可见到蛇一般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赤裸躯体,饶是三人曾经大被同眠,也羞得轻啐一口,拧身就要离开。

宁馨忙跳下碧纱橱,一把拉住她央求道:“好姐姐,三哥他太厉害了,你要走了,人家非被三哥弄死了不可。”

魏柔愈羞,嗔道:“妹妹,这话你……你……”宁馨却伏在她耳边低语起来,也不知她说些什么,只见魏柔忽而紧蹙蛾眉,忽而眼角生嗔,忽而送来惊鸿一瞥。

待宁馨说了半天,才听魏柔期期艾艾细声道:“这大白天的……”

“怕什么!人家不是说,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吗?”此刻宁馨说话的口气反倒像个姐姐似的,一边说,一边解开了魏柔的对襟钮扣,魏柔半推半就,不一会儿,身上只剩下一件绣着并蒂莲花的白绫肚兜和胯间窄窄的一条遮羞带子。

宁馨大概也没在白天见过魏柔半裸的娇躯,不由得看呆了。而魏柔被四道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羞涩地侧过身去,不敢正眼看我。

这熟悉的搭配让我蓦地想起了无名岛上无名小溪旁的那一幕,短短四个月,这个曾经那么遥不可及的谪仙已经成了我的姬妾,再屈指算算,距我踏入江湖的时间也不过一年多点而已,可不知怎的,在那浓浓的欢喜里面,竟莫名其妙地夹杂着些许伤感。

披了件短衫下了地,在两女惊讶目光的注视下,我找来笔墨水粉纸砚,吩咐宁馨研墨调彩,又让魏柔站在了纱窗下。

见我几笔勾勒出一个优美的轮廓,宁馨立刻赞道:“三哥,你还真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哪!”

“不然怎么做你相公!”我边画边笑道:“不过,相公擅长的是水墨山水,临摹人物么,非我所长。”

可我心里却激荡着一股冲动,只想用画笔把魏柔这纯洁与淫靡完美结合的一幕留在人间。

不过,就像我画不出变回唐棠的解雨一样,闭上眼睛,魏柔那清丽脱俗得只应天上有的容颜在我脑海里却是一个片断一个片断的记忆,每个片断都是一副最美的图画,却无法将它们聚拢在一起。

不过,丹青难写是精神,画不出魏柔的容颜那就索性不画好了。一个时辰后,当我画完青草上的最后一滴水珠,魏柔好奇地凑到近前一看,顿时呆住了。

郁郁葱葱的树林中,一条山溪蜿蜒曲折而下,一赤裸少女正背身在溪中沐浴,溪水清澈,几可见底,虽然水面没过了少女的小腿肚子,那精致的足踝可爱的脚丫甚至足边几尾嬉戏的小鱼却都清晰可辨。

她腿边溅起了几朵水花,似乎有溪水方从肩头冲下,可光滑如缎的脊背上却留不住一丝水迹,只在挺翘的臀尖和腰间那根细细的红绳上才有几颗亮晶晶的水珠摇曳欲坠。

少女右手执瓢搭在左肩头上——那水瓢果然是空的了,左手被身子遮住,不知放在何处,可端起的臂肘隐约把方向指向了少女的胸前,这时少女微微扬起的螓首和紧绷的雪臀彷佛突然就有了某种含义,让人不自觉地把目光投向少女腿间。

一条洁白绢带遮去了神秘的风景,可那令人血脉贲张的饱满轮廓却因为绢带的濡湿而若隐若现,仔细看去,少女大腿内侧白皙的肌肤上,隐约可见数道细若毛发、淡如烟霞的血丝,把这个原本有如山精水灵一般飘逸如仙的少女重新拉回到了人间。

“早知云雨会,未起蕙兰心。”魏柔轻声吟了两回题画诗,眉目间渐渐荡起春情,偎进我怀里,嗔道:“相公,你笑话人家哩。”

我伏在她耳边轻声调笑道:“阿柔,天底下已经有无数人夸赞过你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风范,可只有我知道,我的小娘子还有妖娆妩媚的另一面……”

我很快就体会到了魏柔的另一面,碧纱橱里,她和宁馨头一回在大白天联起手来,她身子虽然不堪挞伐,可小嘴却有着不输于宝亭无瑕的实力,加上宁馨从阉人那儿偷学来的功夫,我终于一泻如注了。

“她们都睡了吧?我猜也是。哼,折腾了一上午,还不如素卿阿诩哪。”正在练字的解雨见我进来,忙弃了毛笔,扑进我怀里,温存了一会儿,她憋了一上午的醋意忍不住发作起来。

“酸!”我狠狠瞪了她一眼。

其实我心里明白,解雨已是极懂事的了,就像我身边的其他女人一样。她们的心思都落在了我身上,而我也基本上能做到不偏不倚,甚至让每个女人都觉得自己是最受宠的三几人中的一个,如此家里才能这般风平浪静。

可女人毕竟是女人,她们不可能因为爱着同一个男人的缘故就彼此都变成了朋友,事实上她们没变成仇人已经是相当值得庆幸的事情,因为她们明白刻意争宠的结果就是失去我的宠爱,而这正是让她们彼此相互谅解、进而相互了解的基础。

但相互了解不等于朋友,有些人成为了亲密的姐妹,有些人则不然,就像解雨和宁馨,一个多月的朝夕相处,她俩已经相当了解对方了,可两人依旧只维系着一种面子上说得过去的简单关系。

当我长时间不在家的时候,没有了平衡的基石,细小的摩擦很可能因为没有宣泄的渠道而郁积在心里,从而损害本来就不牢固的关系。

“人家只是实话实说嘛!”解雨媚眼如丝道:“等我嫁给相公,我就学素卿,把人整个儿都给相公。”

“那我可记着了。”我嘿嘿笑道:“到时候你敢推诿,相公我家法伺候!”

“人家才不怕哪~”解雨轻笑起来,她心思玲珑,知道该适可而止,遂转了话题:“相公,你可曾见到我大哥?”

“见过了。”

“我总觉得他这趟京城来的蹊跷,走的也蹊跷,可他什么都不跟我说。在他心里,我这个妹妹,怕是还赶不上相公你哪。”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大哥这是为了你好,女孩在家相夫教子就行了,江湖上的事情没必要知道那么多。”越了解江湖,我就越觉得江湖丑陋,越觉得它是个女孩应该远离的地方。

换作平时,解雨定然要跟我辩上几句,可不知道是不是宁馨的怀孕刺激了她,她意外地沉默了一会儿,才出神地道:“人家还真想珏儿、钰儿哪,相公你也不在家,这些天只好稀罕何雯、何霏那两丫头了,说起来,京城也玩够了,人家就特别想回苏州——这儿怎么待着也不如竹园自在。”

“再过个把月吧!”我笑道:“这次离开家,也实在太久了。”

次日,也就是中秋那天,白秀孤身一人悄然抵京,我满心的欲火才得以真正的发泄,而心底的一缕不安也在她的婉转娇啼中烟消云散了——一个身负血案的杀手肯为了我来到这普天下刑侦最严密的京师,我还有什么理由怀疑她的忠诚?

“我的好爷,你这是怎么了?在京里,你不是偷娶了两个吗?解雨、许诩也早到了呀!”瘫软在我身下的白秀抚着我的胸膛轻笑道。

“还不是想你了。”

“甜嘴。”白秀嗔道,眼圈却微微有些红了:“明知道爷你哄我,可人家还是很高兴。”

“阿秀,我身边的女人够多了,没必要故意去讨好谁了。事实上,京师关系到我身家性命,把这儿交给你,就足以证明我没把你当外人。”

白秀直勾勾地望着我,在我眼中,她看不出一丝的虚情假意。

半晌,她贴着我的耳朵轻声道:“那……爷,你给我个孩子吧!也好让我有个盼头。”

没想到白秀心里藏着这样的念头,我不由一怔。

白秀立刻发觉,紧张地问道:“你不愿意?”

“想哪儿去了,我是怕伤了你的身子。”

白秀神情一松,把我的手按在了她的乳上,那儿虽不如宝亭玲珑解雨她们那般挺翘,可依旧很结实:“玉掌门只比我小两三岁吧!她行,我也行。”

再也找不出理由拒绝她,我便重重地点点头。她顿时笑逐颜开,就连精神力气都奇迹般地恢复过来,一边像个妻子似的服侍我洗浴,一边将江南的情况宛宛道来。

“松江秦楼生意好得很,这还多亏了爷的五师娘,她对付起松江那帮子地痞流氓,手段可是高明的很,现在松江那边就交给她打理了,六娘还派了冷银屏协助她,不会有什么问题。至于织染铺子,沈大少也经营得井井有条。”

五师娘本是神手帮的大小姐,对下五门的道道自然再熟悉不过了,但在扬州的时候,她却极少抛头露面,此番肯出面打理秦楼,想来六娘也费了一番口舌吧!

不过,就像白秀说的那样,有五师娘在,松江那边大可以放心了。

“我本来想带几个人来的,可六娘说先要把这几个丫头的家安顿好了,才能放心让她们进京,否则一旦出了纰漏,怕坏了爷的大事。”

她顿了一下,随即笑道:

“六娘对爷实在是太好了,有时候我都想,是不是……”

“我是她干儿子嘛!她不对我好,难道要对别人好才是?”我打断了白秀的话头:“我的想法有变,你和干娘培养的姑娘如果都摆在了台面上,以京城消息灵通的程度,别人很快就会知道你们的身分,我可不想你遇到什么危险,一切都要以安全为准。而且,此番和蒋迟合作的是李佟,我在京城还想留个好名声。”

“那我待在京城干什么,岂不成了白吃闲饭的了?”白秀嗔道。

“你不是吃闲饭,而是肩上的担子更重了,因为我还要在京城暗地里再开一所秦楼,由它来负责打探京城朝野的消息,你要替我监管这所秦楼。”

离京赴山东之前,我秘密和钱萱见了一面,她是个蕙质兰心的姑娘,颇工琴棋书画,巧得很,她和魏柔易容后的陆昕有那么三四分的相像,很容易就可以变成另外一个陆昕。

而且更巧的是,她家学渊源,自幼就与其父钱宁学武,又受宁白儿点拨,武技并不比宁馨差多少。

然而,让我觉得有些棘手的是,她对朝廷怀着刻骨的仇恨,但很快我就明白了,如果她能看到一丁点复仇的希望,这种仇恨就可以转化成一种强大的动力,那么由熟悉风月的她来主持明面上的那所妓院就再合适不过了,如此白秀便可脱出身来,以另外一种面目出现在京城,替我打理暗地里的这所京都秦楼。

至于六娘训练的人手,就以蒋迟的名义注入到明面的那所妓院里,而暗地里的秦楼人手,则由白秀就地就近加以训练解决。

“突然多出了一家竞争对手,蒋迟会不会起疑心?”被我委以重任的白秀非但没有抱怨,反而越发欢喜,只是听到这复杂的运作过程,她心中难免有些惴惴不安,生怕自己无法胜任。

“放心吧!因为你身前还有个挡箭牌。”我笑道:“练家十有八九要在京城开一座妓院,它会吸引住蒋迟的目光,你低调入行,不会有什么麻烦的。”

“我倒不是怕自己,而是怕误了爷的大事。再说,我训练人的手段,怎么也赶不上六娘啊!”

“头两年绝不能用江南的女子。你也别妄自菲薄,我知道你可是得了干娘真传的,何况又不是让你培训出苏瑾孙妙来,有四小的实力就足够用了。”

白秀“嗯”了一声:“说起孙妙,我倒想起一件事儿来。”她一边替我抹干身子一边道。

“是不是干娘查出什么了?”听白秀直呼孙妙的名字而没像以往那样叫她孙大家,我就知道孙妙大概是出了问题。

果然就听白秀道:“什么都瞒不过爷!不过不是六娘,而是沈大少查出来的。”

“哦,伯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我搂着白秀回到榻上,美美地享受着女人的服侍,身为六娘的记名弟子,她的搡拿手法甚至比解雨还高出一筹。

“沈大少是查帐查出了问题,他手中的帐目和大通钱庄里的款项流动记录有些出入,钱庄里十几笔大数目的进出在帐目中根本没有体现出来。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这其中有七八笔的日期都是在孙妙化名曲悠到访沈家的前后,因此他怀疑,孙妙并不是对沈大少父亲沈百万有着慕孺之情才来过府拜访的,而是来做见不得人的走私生意的,那个被孙妙盗走的锦盒里,放的应该就是走私的帐目,只是大通替客户守秘,他也不清楚这些银子究竟流向了何处。”

“是这样啊!”我沉吟起来,大通钱庄的后台通天,据说连皇上都有它的股份,它要执意替客户守秘的话,我拿它也毫无办法。

不过,说孙妙走私,她恐怕只是个中间人而已,查出她的幕后主使才更重要。

大通查不得,孙妙的行踪却可以查的,我手中的线人加上官府的力量,我就不信挖不出她的底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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