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变态这事儿你不是第一次见我就知道了?”陈济航忍不住逗她,又把方芋抱在怀里,伸手去揉她的屁股。
“你不会觉得这就完事了吧?”陈济航站起身来面对着方芋,看着她小脸绯红一片,还想接着欺负她。用下面的粗长抵住她的小脸,命令道:“舔它。”
方芋心中虽然觉得羞耻,但也没有反抗陈济航这个变态的要求。
伸出小舌头对着那根棍子的顶端舔去,他这东西第一次见她就觉得很吓人,又粗又长,兴奋时还会冒出青筋盘在上面,每回进去都她都撑的不行,以至于不好好做前戏就会疼得要命,想到刚刚,感觉小穴又偷偷流出一股水来。
看见方芋走神,陈济航把东西往她嘴里一送,就开始按着她后脑勺慢慢进进出出,方芋连忙伸手握住根部,以免它进的太深。
方芋一只手刚刚好勉强握住他的巨根,费力的吮吸着,小舌头也不忘对着前端敏感的小眼扫来扫去。
陈济航粗喘着气,忍不住按着她的后脑勺手动抽插,不知道过了多久,方芋嘴酸的不行,用牙齿轻轻刮了一下他,陈济航嘶了一声,喷了出来。
方芋被突如其来的精液呛到,连忙推开他,吐出嘴里的东西,一些粘稠的液体还是被方芋不小心咽了下去,陈济航的那根东西还在喷,弄得她脸上都是。
陈济航爽的不行,心情大好的给方芋打着沐浴露,简单的擦洗了一下身上,还不忘趁机揩油。
洗完头发把她拦腰抱起来,打算给她冲一下身上的泡沫。
温热的水柱打在身上,方芋不由得瑟缩了一下,由于后穴里还塞着东西,毛茸茸的尾巴被水浸湿也有了一些重量,垂在方芋的身后,好似要把肛塞给拽出来,方芋下意识夹紧后穴,又被那珠子狠狠顶了一下,酸麻的感觉害的她一阵腿软,不得不紧紧抓着陈济航的手臂以免站不住。
陈济航就当不知道一样,把花洒调了个出水方式,一道强劲的水柱打在她的左胸上,敏感的朱蕊被这幺大力的水流拍打着,方芋下意识的躲开,牵扯了到后穴,没站稳摔在了地上,陈济航蹲下用另一只手把方芋的一条腿从膝窝擡起,将花穴暴露在了空气中。
“这是哪来的水,给你好好冲冲。”陈济航把花洒对准了方芋的小穴,顺便把水温调高了点。
“啊!!!”方芋哪受的了这样的刺激,后穴也跟着她乱晃的身子受罪,陈济航调了调角度,不管她怎幺晃都将水柱死死对着阴蒂,不停歇的高温拍打在那处,再加上后穴的顶弄,方芋几下就弓着身子微翻白眼没了声音,身体止不住的开始痉挛。
陈济航看她到了也不急着关水,换着花洒的出水模式接着玩,等到她颤抖的身体平静下来,开始在那哼哼唧唧才作罢,拿起浴巾裹着娇喘不停的方芋走向卧室的大床。
陈济航用浴巾帮方芋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净,又把她的手举在头顶用浴巾绑住,这回倒是没有绳子绑的结实,只是意思一下警告她手不要乱动。
方芋躺在床上垂眸就看见陈济航跪坐在自己的双腿间,清晰可见的六块腹肌一点都不夸张,上面的水珠顺着凹下去的地方朝下流去,看的方芋直咽口水。
“呵...这幺喜欢?”陈济航看见她直勾勾的眼神,心里有被取悦到,随后低头含住方芋的花瓣,开始吮吸她刚刚高潮过的小花蒂,还时不时用舌头用力刮弄按压。
方芋刚刚才高潮过,现在敏感的不行,菊穴还被撑的满满的,被他这样折腾,花穴里莫名空虚的很,一股一股液体从穴口里流出来。
“嗯...啊.....慢点...里面也想要...济航...”方芋手握成拳抵抗着身下的快感。
陈济航擡头,坏心眼的问她:“什幺里面?这里?”说罢便伸手去扯她的尾巴,飞快的把三颗玻璃珠全都拽出来,又慢慢地插了回去,嘴也没闲下来,时不时的刺激着小豆豆,菊穴被一进一出的玩弄,来不及合上。
在方芋又开始控制不住颤抖的时候,陈济航用牙狠狠剐蹭了一下肿胀的小豆豆,又坏心的把直径最大的玻璃珠卡在菊穴口,不放进去也不抽出来,撑的菊穴大开,褶皱都几乎看不见了。
强烈的快感和疼痛带来的刺激让方芋张大了嘴,发不出声音,两个小穴都不受控制的快速收缩起来,无奈后穴被撑开,只能蠕动着肠道感受着玻璃珠的摩擦,强烈的高潮让她忘记了吞咽,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她眼前一片空白,死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缓过劲的方芋又开始委屈,为什幺小豆豆和后面都酸酸麻麻的,小穴还是一阵空虚,泛着痒意,想夹腿摩擦缓解一下,还被陈济航这个始作俑者挡着,只能夹住他精壮的腰。
“舒服吗?宝贝。”陈济航抽出尾巴甩在地上,玻璃碰到地板发出砰的一声,随后滚到墙边。
“夹我,没吃饱是吧?小水泵,床单都湿了...”陈济航一手扶起她的腰,下身的粗壮抵着穴口,另一只手撑在她耳边,低头问她:“想不想要?”
“要...呜呜呜...”方芋痒的不行,用下面蹭着他,双腿环上他的腰,想把他那根东西送进来,她往前他就往后,只蹭着不给她个痛快,方芋快急死了,哼哼唧唧的喊他:“济航哥哥,求你了,里面好痒...好想要...”
“求我什幺,好好说。”陈济航一点都不急,摩挲着她的后腰。
“求你用力肏我...济航哥哥...啊!!”陈济航一个顶弄,就把粗长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小穴,龟头也死死的顶着宫口。
“乖,这就喂饱你。”陈济航感受着她紧致又湿润的内壁,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随后便开始狠狠地撞击起那蠕动着的软肉。
方芋叫了大半夜,陈济航跟个打桩机一样没完没了,直到她受不了昏睡过去,他才草草了事,解开她手上的浴巾把身下潮湿的床单扯到一边,抱着她餍足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