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凉风拂过,几片乌云模糊了星辰月光,高大笔直的身影在禅房门口矗立,迟迟不见敲门,更不见离开。
“吱呀——”
房门倏地拉开,李静嘉勇凤目在男人身上扫视几眼,张口笑道:“容清法师已在这站了半个时辰了,当真不进来幺?”
男人轻微抿唇,将手中食盒拿起,示意李静嘉接过。
可女人却伸出一根手指,从他的胳膊轻滑,缓慢而轻柔的落在了男人的手背上,下一刻,就牢牢抓住他的手腕,将人给拽进了房间。
夜里烛火摇曳,给李静嘉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增了几分风情,至于容清,冷清中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乱。
“容清法师好像很怕我?”
李静嘉将食盒打开,入目便是那小巧玲珑的兔子点心,她轻笑一声:“这是……”
“寺中弟子见公主饭食吃的少,今日所买,我送过来罢了。”
容清坐的笔直,说话时也是缓慢而沉稳,目不斜视的盯着桌上的食盒。
“这样啊。”李静嘉单手撑着下颌,露出一截白嫩光滑的手臂,而另一只手则是捏起一只“兔子”塞进嘴里。
糕点十分软糯可口,入嘴似乎有些梅子酒的味儿……
梅子酒……
她又捏起一块,小咬一口后,递到了容清嘴边:“法师也尝尝。”
容清的双眉轻微动弹,似是回忆起什幺,随后便扭开了头。
李静嘉再次轻笑,将一盘糕点悉数吃下,可男人又在此时开口:“夜间不宜吃太多甜食,公主还是……”
他轻微擡头,却对上了李静嘉那微红的双颊。
李静嘉的目光化成一道缠绕在男人身上的柳条,又柔又痒,她的脑袋有些晕,撑着桌子走到容清身后,爬到他的背上,不停的吐着热气:“容清……容清法师难道不知?长公主李静嘉,略沾梅子酒就会醉倒……”
“还是……容清法师故意所为?”
指尖又开始不听话的滑动,从耳廓到耳垂,然后是脖颈,锁骨,最后直接钻进了容清的领口之中。
李静嘉轻轻咬了一口男人的耳边,在容清想要起身离开时,歪倒在了他的怀里。
白嫩的胳膊挂在他的脖颈,一双小腿沾不到地,在他的身上晃呀晃,偏偏女人媚眼如丝,就这样直勾勾的瞧着他。
“法师,静嘉有些渴……”
李静嘉话音落下,便直接贴上了男人那正要说话的唇瓣,容清的身体忽然僵硬,她再笑一声,用舌尖轻扫唇瓣,不过两三下就探了进去。
唇齿碰撞,舌尖纠缠,难舍难分。
女人的身体越来越软,再加上酒后动情,眼看着双臂就要环不住。
“我要摔了!”
她哼哼一声,梅子酒味扑鼻,夹杂着情欲和媚态,见男人无动于衷,她掰开对方的手臂揽住了自己,再次贴上了容清的唇齿。
不过这次,她每次浅微触碰后就会离开,舌尖在唇瓣外一番试探,也不进去,勾的人心痒痒。
腰肢上的大手无意中加大力气,似乎是要将李静嘉向自己身上按。
二人又是一番殊死纠缠后,李静嘉微微喘气,在容清的喉结上轻咬一口:“这里好难受,容清法师抱静嘉去床上好不好?”
容清脑子中的薄雾猛然散开,他那收紧的手掌猛然一松,犹豫片刻,目光清明的将女人放倒在了床上,李静嘉还搂着他的脖子,怎幺也不肯松开。
二人鼻尖对着鼻尖,又是一阵暧昧气息,女人突上双腿,同上次一样,夹住了他的腰。
一阵哼哼过后,李静嘉双眼含着水光,衣着凌乱,气息不稳的说道:“容清法师,静嘉好难受……你帮帮静嘉好不好?”
容清的耳边传来自己那跳个不停的心脏声,他的手指逐渐收紧,最后直接成了一个拳头。
李静嘉够着脖子咬上了对方的脖颈,重重一口后,又如同舔舐伤口一般轻柔,如玉的手指再次拽断了玄色袈裟,又伸手拽了一把身上腰带,光滑的月白色里衣向两侧滑去,露出女人大半侧身子。
她牵引起容清的大手,向自己胸前的嫩乳上按去,在男人感觉到那发烫的温度和柔软的触觉时,飞速抽手,起身就要离开。
“梅子酒是法师给静嘉吃的,如今又要走,真是好狠的心。”
女人的声音中略带委屈,容清送回目光,床上的人儿长发披散,双眼微红,方才起身的动作让袈裟落到了她的身上,玄色袈裟堪堪遮住小腹和半个嫩乳,长腿不安分的摩擦,让人血脉喷涌。
他的动作停住,理智似乎被架上烤炉,来回不停的翻转熏烤。
李静嘉再次哼唧一声:“罢了,容清法师竟是这般不负责任之人,那就当静嘉眼瞎好了。”
…………
我愿称其为 容·宇宙无敌坏的心机男·清
李昂驹:你连公主会水性会射弈都知道,她碰不得梅子酒你不知道?
容清:确实不知(笑)
沈屿之:那些年的情爱与时光,究竟是错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