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夕一示弱,李春朝就拿她没办法了,更遑论,现在她衣襟大开双乳乱晃,李春朝根本招架不住。
他一边唾弃自己耳根软没骨气,一边把人揽在了自己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灵活的双指主动往她的花穴深处摸索。
“嗯......”
他一动,白秋夕就开始嗯哼着喘,一点没有大女子气概,李春朝有一瞬错觉自己可以将她私有,也更加激动。
他有不少闺中好友,聊及床第间的风月之事,知道不少妻主都爱好狂野,皮鞭蜡烛辣椒水,听起来像是上刑。
听说还有一种堵住马眼不让射精的手段,男子憋得太久不射,精囊爆开还死过人,吓人得很。
白秋夕虽然花心些,但是在床上很温柔,虽然不常来他房中,但是来的时候,就也会让他很舒服......
他就是这幺一想,胯下的欲龙就更加难耐,手下也没个轻重,重重往里一戳,戳到她甬道尽头的那块软肉,怀里的人忽然抱紧了他,脸埋在他胸前求他。
“啊......轻......轻点......嗯......”
“对不起,是我下手重了......我服侍不好妻主,妻主还是去别人屋里吧......”
李春朝心里疼惜她,就准备往外抽出手指,心里想着,自己的床上功夫比不上院里的那个狐媚子,如果妻主能爽到的话,那她去找其他人也不是不行。
“可我只想要你,哪儿都不想去。你再并进去一根手指,帮我抠抠好不好?”
白秋夕夹紧了腿不放开他的胳膊,收紧了穴肉,蚌一样裹紧了他的修长手指。
她想起屋里搁着的那把琴和那把剑。
她的正君那弹琴舞剑的漂亮手指,正在她的穴里乱撞,抠出不少淫水,她的心绪激荡,差点直接泄出来。
她都这幺说了,李春朝哪里还舍得下她,晃了晃胳膊撬松了她的腿。
“别夹这幺紧,放松些。”
女人的腿缓缓地敞开,娇嫩的肉缝也绽开,露出来内里嫣红的艳肉,水淋淋的,一下下地翕动着,吮着里面那根手指。
李春朝的喉结滚了滚,又并进去一根手指,刚一进去,温热的媚肉就从四面八方挤过来,不住地咬着,淫水直流。
“相公......你动一动呀......”
李春朝闻言,像是才找回了呼吸,一呼一吸之间全是白秋夕身上的味道,说不出的香。
他的那双桃花眼不知何时已经眼尾飞红,艳色无边。
他的手指终于动了起来,加重了力度。
旋转、抽插、按压。
灵活的手指寻着记忆里的那一块敏感软肉,震颤着按压了上去。
“嗯......对......就是那里......相公好棒......哈啊......”
白秋夕就是这点好,轻易不生气,也很有耐心,比如此刻就在教他怎幺让自己舒服。
“嗯啊......再重一点......啊......再往里一点......嗯......就是这样......啊......”
李春朝并非不知道她的好,就是太知道了,才会很难过。
可他明明打算舍下她,而今见她在自己手下有如此风情,又忍不住想让她更快乐更舒服。
他知道自己犯贱,可他还是想要取悦她。
他手上的速度加快,磨蹭着她的内里软肉,一下一下地快速抽插,还不忘抵着她那块敏感的软肉重重地按压抚摸。
“啊......”白秋夕惊呼一声,身子都开始抖,竟是在他手下直接泄了出来,淫水泛滥得像是发洪水。
高潮里的嫩肉发了疯一样,吸咬着内里的两根手指。李春朝动一下都觉得艰难,他缓缓地抚摸着花穴里每一寸湿热的软肉,爱不释手。
他很想问问自己的妻主,既然也能在自己手下获得极致的欢愉,为什幺有自己一个还不够呢?
所以,妻主你当初被迫娶了我,至今是不是仍旧不喜欢我呢?
他的心思转了一百圈,最后只是垂下头,吻了一下她,将下巴落在她的头顶,轻轻蹭了蹭,温柔地问道:
“舒服吗?”
他原本清润的声音沾染了情欲,变成了极具磁性的低沉,钩子一样勾住人心。
白秋夕感觉自己脑子里“嗡”地一下有什幺炸开,烟花一样绚烂,四肢百骸都开始酥麻,心里也痒痒的。
都说小别胜新婚,她大概太久没来李春朝房里了,身体的极致欢愉里,所有李春朝的好,她都一丝一毫地想了起来。
她喘息着仰起脸,去吻他的喉结,蜻蜓点水一样,一下一下地吻到他的唇边,主动伸出嫣红的小舌去舔他的嘴角。
她柔软的双臂也缠在他脖子上,美人蛇一样柔软的腰肢也在他怀里乱扭,故意去蹭他又硬又热的肉棒,把姿态放得更低,声音也更加娇媚。
她说:“李春朝,我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