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一回金蝉寺,便召集寺院弟子进行讲佛。
浩浩荡荡的人群盘腿坐在寺院之内,而容清一人在佛堂内,他的身前正放着一张高耸的书案,若是有人躲在此处,十分之九不会被发现。
李静嘉就伫立在不远处,目光直勾勾的瞧着佛堂内的那人。
窄门之中,男人身材高大,正低眉瞧着书案上的佛书,嘴里低声呓语。
下座之人全是他的信徒,那她呢?
她也算吧。
在男人说出“悟佛”之时,众人纷纷低头,双目轻闭,好似周围一切都扰不了他们半分。
李静嘉眸光一闪,转身向佛堂的侧门走去。
容清将将闭上双眼,就察觉到一阵“窸窸窣窣”之声,似乎还有人在轻触他的腿弯。
男人眉头一紧,睁开眼时,正对上了李静嘉那双含笑的眸子。
女人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钻进了他的书案,甚至还伏在他的膝上!
“容清法师离开许久,难不成对静嘉没有半点思念?”
李静嘉的手指开始在容清的腿上乱动,她压低声音,确保不会让旁人听见。
容清喉结微动,擡头瞧上一眼正在冥思中的弟子后,才一把抓住了女人那做乱的手指:“快走。”
“去哪?”
女人笑了一声,用自己的脸蛋在容清的大腿上蹭了蹭:“现在出去,恐怕会被人发现,我好不容易才钻进来,法师说让我走我就走?”
男人的表情严肃起来。
面对李静嘉的这般做乱,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他坐在佛像之前,身前还坐了上百弟子,可身前却伏着一个女人……
“人生苦短,不如及时行乐,古人也说过,食色性也,我不相信法师对静嘉一点感觉都没有。”
女人红唇微启,说话时更是似笑非笑,每说完一句,便会轻轻划一下男人的大腿内侧,待说完最后一个字,柔软的小手已经抓上了容清的肉茎。
容清额头上的青筋高高鼓起,双目紧闭,拨珠子的速度逐渐快了起来。
可李静嘉的那番话不停的在他脑海内回荡。
人生苦短…
及时行乐……
食色……
食色性也。
从来没有任何女人能对他产生如此之大的冲击。
如今还坐在佛坛之上,
定然不能动摇。
就在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在脑中做着建设之时,他的身下突然被吐了一口热气,肉茎比男人率先反应,直接高高鼓起。
他心中一惊,正欲睁开双目之时,巨龙便进了一个温暖紧致的小口,那小口还在不停吸吮,一条软糯濡湿的东西轻舔上了棒身,似乎是要把棒身的褶皱舔平。
接着便滑到马眼,又吞深了几分。
剩余那三分之一的肉茎也并未遭到冷落,方才还在做乱的小手握了上去,一边撸动,一边轻轻捏着下面的两个囊袋。
容清的整个人就在刹那之间僵住,但身体上传来的快感却是不可忽视,原本就肿胀的肉根越来越硬,在女人的舔舐中变得滚烫骇人。
酥麻之感从下身扩散,逐渐分布全身。
那只节骨分明的大手抓住了书案一角,缓慢变成了紧紧攥住。
肉棒被吞着,咽着,容清本应阻止,却产生了些穷途末路的无力感。
在极致的快感之间,男人咬牙垂头,只见女子那白嫩的肌肤上正密集布着一层细汗,双目迷离,带着媚意,同婴儿小臂般的肉棒在殷红的小嘴里一进一出,撑的她双颊微鼓。
似乎是脸蛋有些酸了,巨根被女人吐出来,然后开始从顶端轻吻舔舐,一直到巨根底端。
红唇,嫩颊,柔手,这一切属于女人的,诱惑的东西同坚硬粗粉的肉茎行成强烈反差,惹得容清身体一抽,马眼不争气的开了开,泄出小段浓精。
似乎是察觉到男人的反应,李静嘉轻笑一声,再次将东西含了进去,似乎是在强忍咳嗽,喉头不停的一松一紧,甚至要将容清的魂魄给吸去。
他的双目逐渐变得通红,香艳的场景让他脊椎发麻,下一刻,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射了出来。
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力让李静嘉吞咽不及,些许白浊从嘴角滑落,女人大口喘息,衣衫向两侧滑去。
容清强迫自己冷静,努力让自己的呼吸瞧起来正常一些。
弟子们还在悟佛,他们定然想不到自己院首的书案之下能有多幺淫乱……
更没有人能够想到,风情万种的长公主和清贵的院首竟会这样亲密。
可女人再次抓住了他的手,在白嫩柔软的嘴角揩了揩,那白浊便沾到了粗糙的手指上。
“男女之间的欢愉就是这般,容清法师不必觉得不耻,你说过,要正视自己内心的欲望,不是幺?”
李静嘉的肌肤还泛着红晕,胸脯起伏,似乎没了力气,贴着男人的大腿更紧了些。
冷香味扑面而来,明明是无形的东西,却偏偏如同一把利刃,将容清的神经和那些封建教条一根一根间断,最后只剩下了滚烫的欲望和女人的笑声。
他的目光终于停在了李静嘉的发梢之上,那只梅花簪子挽着一个髻,男人的喉头再动,伸手将那簪子拔下,扔在了书案下一侧的地上。
…………
梅花簪子:你扔我干嘛你去找沈屿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