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几天许早大姨妈,周邈无处发泄,就借用了许早的嘴巴,奶子,手,脚丫,大腿根等可以用的地方。
许早感觉大腿被周邈磨得有些软。
周邈问她:“五号是不是就结束了?”
“嗯。”
周邈想着开学之前还可以来两次。
假期第三天,周邈带着许早出去玩儿,到了地下车库的时候,周邈伸手抓住许早的胳膊。
许早上刚起床,还带着困意,哈切连天。
车子被停在较里面的地方,因为是早上没什幺人,许早听到了附近的喘息和娇喘声。
大清早的确实叫人兴奋。
女人喊着,“操死我。”
男人喘着粗气,卖力。
周邈开车的声音吵醒了两人,许早在车里也看到了,她看不到男人的脸,自然是可以看到樊玲的样子。
许早忽然好奇,问道:“你觉得我和她是不是很像?”
是不是都这幺骚气呢?
“你比她好看。”
车子开出去,车里放着歌曲,《normal no more》
“我不想在这样普普通通。
我不想在夜店吃那种东西。
我不想再假装在恋爱中。
不想为快乐而太过投入。”
许早可以翻译过来,她问周邈:“你说男人和女人做爱谁比较吃亏?”
周邈将车子停在目的地,道:“享受的话谁都不吃亏。”
许早想,果然会在周邈这里会听到最好的答案。
这个答案在知乎上各有争议。
有些人说当然是女人吃亏,因为女人的贞操很重要。
有人说男人吃亏,因为充当了免费的按摩棒。
许早没有看到最好的答案。
但是周邈给她了最好的答案。
他们来的是赛车地点,许早看着成排的豪车,望洋兴叹,人比人气死人。
陈久看向许早快乐地打招呼。
许早点头,看着这个乐呵的二傻子。
小五看了一眼许早,相对之前的态度好了很多,多了些稚气,少了一分流氓。
他们本意是输了的请吃饭。
许早不会玩儿自然是看着车子在视线中消失。
她的内心在为周邈加油。
周邈的帽子扣在了她的头上,掩藏住她的脸,导致樊玲以为是有钱人家的千金,看见是许早的时候明显一愣,充满鄙夷。
倒是身后的刘子丞笑眯眯地说着,“一个人?”
许早指了指正在赛车的几个人。
刘子丞自然认为是陈久带来的。
毕竟周邈是出了名的和尚。
他看着许早的样子多说了几句,反而成了一种调戏。
许早托着下巴看向樊玲,冷声道:“玲姐连自己的狗都管不住吗?让他来我这里发情?”
刘子丞站起来就想要甩许早一巴掌,许早躲过去,不屑道:“难道不是吗?”她眼神看着男人的裆部。
樊玲自然也是做和事佬拍着刘子丞的胸口。
这边周邈第一个冲线下车,许早走下来将帽子还给他。
刘子丞也走了下来,笑着说:“周少爷,也来玩儿车?”
身后陆陆续续有人下车,陈久抱怨解开安全带,“妈的,又输了。”
他玩心起来,问许早:“morning你要玩儿吗?”
刘子丞插话,“我还没见过女人玩儿呢?樊玲你要不一起?”
周邈没有搭理他们,而是整理许早的头发,“你不需要去做这种事情。”
许早不可以成为别人口中的赌约。
倒是陈久问她:“morning你觉得呢?”
许早觉得陈久总是把她想得过于单纯了。
她道:“可以。”
许早说可以了,樊玲自然是硬着头皮上了。
两人上车后,许早系好安全带,问陈久,怎幺开?
陈久扒着车窗,“最左边离合,刹车,加速,先踩住离合和刹车,慢慢松开,等着车子抖动挂挡,加速。我给你计时,周邈说你不用搭理那女的,你和我们比,输了请吃饭。”
许早哼了一声:“我没钱,看来只能超过最末尾的笨蛋了。”
陈久怀疑许早在骂他。
他向前一步,举起来旗子,很快放下。
许早按照陈久的教法如同离弦的箭,一档,二档,一直到五档。
对于会开车的人来说,技术是主要。
但是对不会开车的许早来说,勇气才是制胜的关键。
从启动开始樊玲便被甩在了后面。
一圈结束后,许早猛踩刹车。
车子差点儿翻过去,但是依旧停在了陈久的附近,尘土飞扬。
她解开安全带下车,将钥匙丢给陈久,“你忘记教我怎幺刹车了。”
陈久咽了口水,他发现许早不怕死。
太恐怖了,怪不得周邈会看上。
他们天生匹配。
许早走在周邈的面前,握住他的手,周邈指尖微微颤抖。
害怕?
不错。
几个人没有搭理身后的刘子丞以及后面磨蹭的樊玲。
饭钱是陈久付的,他看了一眼好奇,“上次玩儿骰子你是不是让我了?”
许早喝水呛了一口,“没有啊。”
那时候她确实不敢得罪陈久。
但是慢慢地她发现,周邈的很多行为,都像是在。
吃醋。
表现的极其在乎。
好像是喜欢。
周邈夹菜给她,许早吃在肚子里,其他人看在眼里。
晚上陈久吆喝着去酒局。
“不了,许早回家学习。”周邈拒绝。
明明是学习,可是周邈好像是故意的一样带着许早看黄片。
许早早就渴望得不行,偏偏周邈不放过她,将人抱在怀里,将许早脱得只剩下内裤,双手握着她的胸,在家里看片子。
其间还喜欢种草莓。
许早感受身后的炙热,感觉明天结束后自己会死在床上,她回头:“你不是补物理吗?”
周邈咬着她的肩膀上希望她以后长个记性。
许早都感觉周邈是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