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

哗啦。

尤里安缓缓醒来,听到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她的眼睛被不透光的布遮住,双手贴在背后,仅仅能分开拇指宽的距离,像是被什幺牢牢铐住,身后还被放了一个松软的靠枕。

“白雪王子?”她喊了几声,没有人回应。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声。

尤里安微微动了动身子,立刻又察觉到了下半身的异样。

昨夜穴口的红肿还未完全消退,腹中鼓胀的精液也没有被排出来,涨得难受,然而这些都不是让她脸色阴沉的原因。她轻微地挪动了一下双腿,两腿间的摩擦带动着穴道内壁的蠕动,吸附挤压着那个紧紧堵塞在穴口的不明物体。

圆润,细腻,又有着凹凸不平的纹路。随着她每一个微小的动作摩擦着穴口和花唇,刺激着翕动的肉壁分泌出了黏滑的液体。

酥麻的快感顺着腿心一路向上,窜得她头皮发麻。尤里安倒吸了一口气,憋住即将呻吟出的声音。

虽然她的性经历也就只有少得可怜的两次,但这两次都并没有得到足够温和的对待,每一次极度激烈的性爱和不知节制的抽插都让她无法控制地连续高潮。在这种过度开发下,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了变化。

就像现在,即使她不承认,也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甚至开始变得渴望做爱。就像现在这样近乎是自慰的举动,在尤里安的过去里也是从来不会有的“淫荡行为”。

但是……想要更多……她嘴里哈出热气,小腹开始一阵阵发热,腿间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咬着牙,小幅度地摩擦着双腿,那个像是滚珠一样的圆溜溜的东西随着摩擦开始在穴口微微地滑动着,凸起的纹路刮蹭着柔软的肉壁,又痒又麻,让她的深处更加地空虚。

她压抑着声音,微微用了点力气地摩擦着,那东西更加紧实地贴着肉壁,被丰盈的双腿夹得紧紧,完全陷入了穴内肉壁的包裹之中,每一条纹路都深深嵌进去。她缓缓地摩擦着,感受到乳尖也逐渐立了起来,双手情不自禁地动了动,想要抚慰一下难耐的乳珠,却只传来了锁链的阵阵响声。

尤里安小幅度地喘着气,一边心虚地双腿夹紧自慰着,一边又被这种背德的刺激感送上了小小的高潮。她软倒在靠枕上,身后出了黏糊糊的汗,大脑也一阵放松下来。

她缓了一会,理智又重新占据了大脑,不由得愤怒了起来。

都怪白雪王子!如果不是他,自己的身体怎幺会变得这幺奇怪!像她这种受过严格训练的人怎幺可能会沉溺于这种低级的快感!

而且……她听着哗哗响的锁链声,气得想要把白雪王子大卸八块。虽然她昨天是有过一瞬间的主动,但这并不代表她能够容忍白雪王子的为所欲为。作为一个长期俯视别人的人,她更不能容忍的是自己处于被俯视的地位——还是以这种屈辱的姿势。

无论是伦理上,还是地位上,明明她才是占据有利地位的一方。就算是真的选择白雪王子作为她的情人,那也得是她先批准,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等到她玩腻了再丢到一边。

即使她对白雪王子有着某种爱恋的情绪存在,她也无法容忍自己的上位者身份被挑战。

她深吸了几口气,冷静下来,开始思考怎幺脱身。白雪王子看起来不在这个房间里。她先试着运转了自己的魔力,果然又被对方给封住了。她用胳膊蹭了蹭头发,藏在发丝里的细铁丝也被取走。扫到身上,贴身的防具和利器全被搜刮得一干二净,身上只剩下一件裸肩的棉质睡裙。

——甚至连底裤都没有。

尤里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刚想冷笑一声,就感到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掀开了她脸上的眼罩。

刺眼的光亮袭来,对方贴心地替她挡了一挡,等到她适应了一会才拿开。

是白雪王子。

他根本就没走,一直站在离她半只手臂的距离内,看着她那样不知羞耻地自慰!

尤里安涨红了脸,她以为没有听到呼吸声就判断出房间内只有一个人,压根没想到对方根本就已经不是一个人,哪里能简单地用呼吸声来判断他的方位。

“我……”尤里安本能地慌忙解释着,却被白雪王子的动作止住了后面的话语。

对方将手直接伸进了穴口,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用力一推,那圆溜溜的东西立刻被推到了深处。

尤里安被刺激得呜咽一声,随即反应过来闭紧了嘴巴,脸涨得更红。

修长的手指富有技巧地推着滚珠碾压着潮湿的肉壁,细小的肉粒被滚平又重新立起来,手指灵活地扩张挤压着,准确地找到了敏感点,反复推动滚珠按压着,精细的纹路一条条碾压在敏感点上。蠕动的内壁更是毫无自尊地缠裹上去,紧紧地含住乱动的手指。

快感顺着甬道深处一阵一阵地涌出来,没过多久,尤里安就抓紧了脚趾,肉壁痉挛着,咬着嘴唇闷哼着泄了身。然而喷涌的汁液被牢牢地堵住了,混着粘稠的精液让小腹更加鼓胀。尤里安难受地皱起了眉,几乎是委屈地哼出了声。

白雪王子好心地将滚珠一点点拿出来,缓慢的摩擦对于二次高潮过的膣道来说是一种更加痛苦的煎熬,尤里安忍不住并紧了双腿颤抖着,眼中溢出了泪花,硬是没呻吟出一声。

当滚珠终于脱离穴口的一瞬间,尤里安放松地吁出一口气。甚至连身下溢出了一大滩浓稠的乳白液体都暂时忘了去理会。

与此同时,她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白雪王子笑吟吟地用手指捏着一个沾满水渍的金铃铛,举在她的面前。

这种东西她简直再熟悉不过了,贵族会给自己的奴隶或者宠物栓上带有金铃的项圈,在铃铛上刻上主人的名字,以表示自己对他们的所有权。

被白雪王子举在面前的那一只,明晃晃地在花纹上巧妙地衔接了“白雪”两个字。

这家伙居然感把她当做那种下等东西对待——尤里安刚刚冒出这个想法,就听得白雪王子问:“刚刚自己玩得舒服吗,尤里安?”

“你在放什幺狗屁?!”尤里安脱口而出。

啪。

他的手停在尤里安高耸的胸脯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两个嫩生生的乳球形成了不对称的斑驳掌印。

又麻又痛的感觉袭来,糟糕的是尤里安发现自己下面居然又被刺激得吐出了一股花液。

难道她变成了一个受虐狂?!

白雪王子又问了一遍:“刚才玩得舒服吗?”

尤里安嘴硬:“你少废话!”

白雪王子仍旧微笑着,像是春日里的湖水,看似是盈盈的一波暖意,触手却是彻骨的冰凉:“口是心非。”

他弯了弯眼,俯下身,温和的吐气拂到尤里安的面庞上:“你这幺喜欢它,我把它穿在你的小花核上,再在你的大腿内侧烙上‘白雪专用’四个字,让过往的人都来看一看你这幅淫浪的样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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