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过分放纵的结果就是梁星稀第二天在床上躺了一天,乳头被咬得破了一点皮,在衣服上磨得都疼,底下更是又红又肿,摸一摸都敏感得流水。江木买了药,用指尖蘸着涂在她的乳尖上,抹上去凉凉的,又疼又痒,说不出的怪,梁星稀没忍住,夹了一下腿。
江木拿着药膏看了她一眼,问:“湿了?”
他看起来很认真,不像在调情,于是梁星稀也没怎幺害羞,很认真地告诉他:“你摸上来的时候,底下就湿了。”
于是江木的耳朵又有点红了。
他用手指蘸了药,小心翼翼地打着圈涂在她的穴里,那口水汪汪的穴他很熟悉了,但涂药的时候又能找到一些他没注意的敏感点,她真的很容易高潮,也有很多水。他的手指在里面转几圈,她就痉挛着喷了出来,夹不住的白色药膏被冲开,慢慢流出来,像是射进去的白色精液。
他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
*
梁星稀独自一个人坐上了回程的火车,没跟任何人讲,也没有接江木的电话。
吴冕葬在B市,据他说,那是他的家乡,虽然他此生都没有机会回去。
他的墓地在山上,是梁星稀那时候能给他选的最好的地方,墓园在半山腰,旁边有一棵很大的榕树。梁星稀上山的时候,他的墓旁边已经长了半人高的野草,积了一层薄薄的灰。
也对,除了她,也没有别人来看他。梁星稀擦了擦墓碑上的灰,照片上的少年笑得开怀,向镜头比了个“耶”的手势,他笑得明媚透亮,露出的虎牙像是含在嘴间的一颗糖。她盯着照片看了一会儿,下意识的用手指摩挲了一下照片。
她已经和他那时一般大,从这之后,她走的单行道,就再不会有他走过的影子了。
梁星稀把他墓旁边的野草清了一遍,在火盆里给他烧纸,种类丰富,有钱有车有房子,她还专门去买了个纸扎的战斗机给他,满足一下他中二时期没满足的,开战斗机的梦想。
“我过得很好,上了大学,成绩也不错,每年都有奖学金。”她一边烧纸一边絮絮叨叨,“交了个男朋友,对我挺好,很巧,信息素也是薄荷味的。”
她说了很多,大多是没头没脑的生活琐事,夹杂着几句俏皮话,说到最后,她总结道。
“你要是泉下有知,现在也可以安心了。”她说,“我过得很好,而且越来越好,再过两年就把你忘了。有的是人爱我,不缺你一个,你那时的担心纯属多余。”
她拍了拍吴冕的墓碑,像是那时拍他的肩膀。
梁星稀本来以为自己会哭的,但站在这里,她只觉得眼睛干涩,不仅哭不出来,甚至还有点想笑。干脆就一直站在他墓前,看着那张照片。
真年轻啊,拍这张照片的时候,他是十九岁,还是二十岁?
想不起来了。
她下山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山上有点凉,还下起了小雨。她没撑伞,一边哼歌一边向下走,感觉自己的头发和衣服都被水一点一点地浸湿。
好想抽根烟啊,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