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为了他们,因为我哥你几年都不敢回国,因为我妈说了几句,你就一声不吭的跑了。夏言你真是好伟大啊!那我呢?就活该被你放弃?”
“不是的···”面对康知风的质问夏言愈发的没了底气。
“不是?那是什幺?”不等她开口康知风便自说自话的接了下去。
“也对,你夏言身边什幺时候缺过男人,一个一个的都粘在你身边朝着你摇尾乞怜,所以我算什幺?随便一脚就能踢开的狗?”
“没有···”女孩不断的摇头否认,他内心煎熬深受折磨,自己这一个多月来又有哪一天是真的不煎熬的。
“我只是···只是觉得你该拥有更好的。至少···”夏言眼泪不受控的滑落,早就哭肿了的眼睛涩得厉害“至少可以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而我···”
女孩在黑暗之中哽咽着,温热的泪水一滴滴的划过脸颊蓄在男人的指间,更似热油浇在他的心头。他让她哭了……
“你就当我是种什幺毒品,总是要戒掉的,现在的疼痛不过是戒断反应。总是会好起来的。”
又是这种话,康知风听得这一瞬间恨不得想掐死她然后在弄死自己,省得总被这女人日日夜夜的折磨。对她越是真心,反倒是越换不回真心。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幺就觉得我非要爱你爱得不行?呵!我是中了你的毒了,不过是中了你身体的毒。”男人的语气愈发的变得轻薄。
说话之间一掌扣着她的两手举过头顶,另一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起来。死死的吻住她正欲开口的小嘴,省得着女人又说些出什幺扎心的话。
夏言还来不及细想,他粗粝的大手就已探入衣衫之中,两指在她的乳尖狠狠一夹,大掌不断和面般揉捏。
“嗯······”女孩措由不防轻哼出声,还来不及阻止男人的侵犯就被揉软了身子。嘴上说得再是狠心要断,她究竟还是想他的。
两人唇齿相依津液不断交换,黑暗中康知风将夏言以一个极其情欲的姿势跪伏在床上,手腕反剪在身后,一只手便能桎梏住。
身下的欲根似有似无的轻撞着夏言被迫擡起的臀缝,
“嘶···”夏言被他扭得很似巧妙,虽算不上疼但浑身上下也使不出一点力气总是不太好受。半是委屈半是撒娇的道;“你弄疼我了。”
男人轻哼一声,语气里竟有些许不屑“你软得很,这点程度根本不算什幺,马上还有更过分的。”
夏言回头扫了一眼,黑漆漆的虽看不清,但她还是能感受到他似怒了,唯一能看出的那双眸子冷得吓人。
也不知他在哪找了根软绳,一头绕在了她的手腕上打了个结,一头系在了床头的木柱之上。叫她只得保持这一姿势难以动弹,然后就又起身离开了。
“你干嘛呀!我不玩儿性虐。”夏言心里有点慌!
男人也不说话,很快就拿了些什幺东西回来,夏言看不清,接着嘴里被他蛮横的塞入了个镂空的球状物,球上还有细带,由嘴角系在脑后。随着她的动作球中的铃铛还会叮当作响。
额,是一个口塞,夏言虽没用过,但总还是见过的。就是要让她合不上嘴说不了话,口中的津液还能顺着嘴角不断流出。
“唔···唔···”夏言蹙眉。
这人什幺时候还学会了用这种道具,又是捆绑又是口塞她好怕一会儿他又拿出啥小皮鞭和蜡烛什幺的。
夏言正想着只听“唰“的一声,康知风拿出火机点燃了一根蜡烛······还顺手拉上了窗帘。
“唔······嗯······”夏言拼命的摇着头,黑化了的康知风好吓人。她不要玩滴蜡啊!!
男人举着蜡烛杯走到床边,像是听懂了夏言的哼哼冷声道“放心,不是滴蜡。”然后将蜡烛杯放在床头柜上。其实他另一只手上还拿着别的,可惜夏言被反绑着没看到。
男人跨上床在她身后坐下坐,大手在她的臀缝之间来回游走。透着晃动的烛光,眸色渐暗喉头滚动。
即使隔着布料他也能很快找到关键位置,在那个微微凹陷处的前端一点的地方,用拇指轻轻的揉,直到那凹陷处的棉质布料慢慢被洇湿。
才眼带戏谑的揪起一小块布料从身侧的盒子中拿出剪刀小心剪开,夏言被突如其来的冰冷之物吓得浑身一紧“唔···唔···”。
康知风忙收了手哑声道:“别乱动伤到了我可不管。”声音冷清又不耐,和往日两人温存之时那柔和的哄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