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济航面无表情的让方芋躺在床上,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窝,小腿向上伸,方芋低头只能看到自己并拢的膝盖。
她光着身子不着寸缕,这样的姿势让她缩成小小一团,平行的大腿根中间还能看到两片干涩的花瓣正在轻轻张合,被白白嫩嫩的双腿夹住。
陈济航没有什幺情绪的发出指令:“并拢,抱好,别乱动。”
他不知道从哪拿来的一根细长的藤条,藤条划过空气还有咻咻的声音,方芋害怕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疼痛降临。
陈济航先是用藤条贴上方芋的臀,然后向大腿上方来回滑动让方芋感受着藤条的触感,划过腿根时还能感受到微微鼓起来的花瓣起伏不平,方芋被他蹭的痒痒,突然一股尖锐的疼痛伴随着啪的一声落在了方芋的腿根上。
“啊!!!好疼!”方芋忍不住叫出声,随后张大嘴深呼吸缓解着痛感。
但是徒劳无功,疼痛还没散去陈济航又挥动着藤条对着方芋的腿根啪啪两下。
实心的藤条由于受力面积小,带来一股尖锐的痛感,方芋疼得失声,只能一会儿咬着下唇忍耐,一会儿急促的呼吸。
大概打了十来下,方芋就忍不住眼泪了,开始抽噎起来,因为不知道什幺时候会传来的疼痛打断她的呼吸节奏,呛到好几回。
“啪——”陈济航又是一下,他能感受到花瓣因为不停的抽打误伤,逐渐红肿起来,但并没有因此停下或收起力道,他是真的生气,他可以容忍方芋时不时娇纵的小脾气,容忍她愤怒的咒骂自己,可他讨厌她对自己说谎,更讨厌自己不得不逢场作戏让方芋被围观时的无能为力。
“啊!!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好疼,不要再打了...”方芋边哭边喊,一只手不受控的因为疼痛朝下捂住自己红痕交错的腿根,反复的摸着刚刚感到刺骨的地方,笨拙的想靠这样的方法缓解痛感。
“拿开。”陈济航用藤条轻轻拍打了一下方芋挡着腿根的手。
方芋哭着慢慢收回手抱着大腿,没想到刚挪开陈济航就狠狠抽了过来,敏感的花瓣被这一下打的忍不住缩起,腿根叠加起来的尖锐疼痛让方芋忍不住尖叫一声。
“啊!!我错了!!别打了呜呜呜呜好疼...”方芋抽泣起来,他每抽一下她都会大脑麻痹一下,她害怕的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腿根,呢喃着:“不能打了,我会死的...呜呜呜...求求你了...”
方芋轻揉着自己腿根纵横交错的一片红肿,还摸到了花瓣上一丝粘腻的触感,明明自己丝毫没有那种想法,但生理反应还是自控不了。
“就是不听话是吧,我说结束了吗?让你动了吗?”陈济航因为方芋的不配合更生气了。
他让方芋趴好,从床底抽出来几根绑带,没有弹性的绑带另一头似乎就是固定在床底的,方芋双手张开趴在床上,两只手都被绑带死死固定住不能动弹,双脚也被并拢,绑住脚腕,然后固定在床底不能擡高分毫,只能无力的蜷缩着脚趾。
陈济航还把方芋的腰和大腿绑在了床上,她现在真的犹如案板上的死鱼,动弹不得。
她看不到身后的陈济航又拿出了什幺,只能感到类似木拍的东西在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屁股。
陈济航手里拿着的木拍中间还有几个孔洞,打在屁股上有多疼不言而喻,他看着方芋屁股靠下的皮肤一片暗红,臀尖却还白白嫩嫩,擡手狠狠的拍在了方芋的臀瓣上。
“啊!!”这实打实的一下其实没有藤条来的刺痛,但沉甸甸的响声还是激到了方芋,臀肉从中间的孔洞溢出,臀瓣上像是被拍打,又像是被针扎,没几下就红了。
方芋每次刚喊出声,陈济航就打过去,方芋的反应跟不上疼痛,在床上胡乱哭喊着。
屁股上叠加的痛楚让她缩紧身体,想要擡腿躲开却又被绑带死死禁锢。
陈济航换回刚刚的藤条狠狠抽打在方芋轻晃着的臀尖上:“还躲!”
方芋一声尖叫擡起脖子,手握双拳,脚趾也蜷缩在一起:“啊!!不敢了,好疼!”
“不敢什幺了?”又是啪的一声。
“啊!!不敢躲了...我会死的...”方芋哭着喊道。
“还有呢?”又是啪的一声。
“啊好疼!!!不敢说谎了...求求你了...别打了...”方芋抽噎,嘴角还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下。
“以后听不听话。”又是啪的一声。
“啊——!!听话,我听话...求求你...”方芋哭喊着,机械式的点着头。
陈济航上前揉了揉方芋青紫的屁股,方芋疼得嘶嘶的。
“嗯,最后三十下,别乱动,记得报数。”陈济航拿起自己的皮带,举高落下。
“啊——!!一...”方芋以为结束了,听到他的话又陷入了绝望,不敢反抗的她只能乖乖报着数。
“啊!!二...呜呜呜...”不同于其他的工具,皮带属于那种声音大,响声先落下,痛感才传来的一种。
“嗯...三...”方芋听到啪的一声就开始报数,喊出数字时又被疼痛刺激的失声。
...
“二十一...”
屁股上叠加的疼痛几乎麻痹了她的神经,每次方芋觉得自己应该疼得没有知觉了,又会被下一次抽打扯回现实。
“呜...二十二...”
因为方芋一直缩紧着自己的臀瓣,向下趴的姿势又挤压着膀胱,她感觉每次抽打,自己都越来越控制不了某个出口。
...
“啊!二十六...”
几乎是每次抽打都会渗出来一股生理尿液,方芋又疼又羞,意识也渐渐模糊。
屁股已经变成了紫色,最后几下陈济航完全没有收力,方芋已经失去了控制自己身体的能力,机械的喊出三十的时候已经几乎昏了过去。
陈济航看着结束了她还一抖一抖的屁股,上前轻揉,这才看到床单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湿成一片了。
陈济航有点感慨,方芋还真是水做的。
他把绑带全都解开,拿出活血散瘀的药喷在方芋臀瓣上轻揉起来,方芋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有身体还有着轻微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