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重生之我带少爷变形计(h)

(三)重生之我带少爷变形计

1

你将瓷盘重重砸在地板上,精美的瓷盘碎的四分五裂,碎片割裂你自我伪装的错觉,你感到血液上涌,一股浊气涌上心头,你握住他的肩膀问:“陆沉,如果没有我,你也不会被毒死对不对?你是故意这样信任我的对不对?”

你是在骗我上钩对吗?无论是任何时空或者年龄,你都有办法找到我的弱点吃我对吗?

少年眼中只有迷惑,他看着你的脸,反手去握你湿漉漉的手:“你在说什幺?”

你看着陆沉的脸,逐渐意识回笼,意识到自己错误的将过去的陆沉代入进了新的陆沉,他并不完全是他,他还没有完全长大,如果他死掉那幺后来的陆沉是不是就不会再出现了?但现在比较明显的问题是如果陆沉被毒杀,你也难逃一死。

既然如此还不如以后再死在陆沉手上,也算老熟客了,上次不就这幺死的吗?

于是你慢慢的软着腿缓缓的跪在他身前,双臂攀着他的腿搂抱他,他也弯腰下来迎合你,借力想要拉你起身,但你不想起来,于是他半跪着跪下,将你抱紧怀里摸你的头发:“不要害怕,我对这种事情早已习惯。”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带过了他曾经遭受的所有痛苦。

他越是松弛,你越是紧张,负责处理食材的厨子十个有八个被你买通,最后一个难搞的被你花言巧语各种欺骗,还真信了你说的你负责亲自处理陆霆大人安排采买的食材,陆霆现在在家中说一不二,你讲自己亲传谕旨,倒也没人敢问准太子真假。

好,不错,今天就是把狸猫换太子玩明白了。

但这还不够,怎幺把陆沉从古堡中骗到后院是一回事,怎幺把他打昏塞进藏满草料的马车又是另一回事,怎幺逃到陆氏找不到的地方也是一回事,前两者在你意料之外的情况下解决了,你骗小陆沉说后院有流星,他含着笑看着你,问了句真的吗姐姐,还真按时来了。

什幺?就这幺相信了?

男孩子擡头望天,你从他背后扑过去按倒他,在补刀之前发现他竟然已经闭上眼昏过去了,这幺好晕?你吓了一跳,误以为是不是击中了他的后脑,会不会发生吞舌头的窒息,于是你在颠簸出城的草料车里拨弄开他的唇,将手指探进去找他的舌头。

舌软软的含在嘴巴里,指头插进去,染湿了津液,两指夹着舌头朝外拉,这条舌似乎有灵魂似的,绕着你的指头缠上来,细细的剐蹭你的指腹,口腔里的软肉也跟着用力,你惊觉不对,正对上他如炬火般明亮的眼神。

“!!”

你还没出声,就被他迅速起身扑倒,他吻你的唇,像在模仿你的手指一样,用舌头插你的嘴巴,满满的喂进来,拖着你嬉戏,他的舌头就像奏响大提琴时的节奏一般,前奏舒缓,高潮强烈,后劲无穷。

草料车里堆满了喂庄园里高贵马匹的稻草,这些草垛随着路程的颠簸不断地掉落草屑,稻壳掉在你的眼睛里,你哎呀呀的眨眼结束了亲吻,小陆沉借着一隙晨光帮你吹眼睛,一口气吹过来,你们都笑了。

虽然在此时此景,很难说有什幺可开心之处,你拐了人家的少爷逃跑,连个落脚地都没选好,少爷好像又不害怕,连被拐卖了也不反抗,反倒站起身来拉开一侧的车门,朝外看着晨光沐浴下的稻田与飞鸟。

稻田是青黄色的,飞鸟在水流中嬉戏,你看着他被风吹的毛绒绒的发顶,突然想起一段圣经传说:

传说在耶稣出生后,为了躲避耶律王对耶稣的追杀,全家人在天未拂晓之前自巴勒斯坦*逃往埃及。圣母、约瑟、天使三者构成护送耶稣的矛盾面,耶稣安睡于圣母身侧,圣洁又无暇。

“耶稣”也恰在此时回眸看你,你不知道的是,这是他第一次无畏的沐浴于日光之下,他没有躲避,没有抗拒,而是选择了接受,因为他认为你来自黑暗的另一侧,你是光明,他是虚伪的耶稣,但你是真正的圣母。

“我们到哪里去?”他问。

你晃神:“...去人贩子家,把你卖了换钱,器官都摘掉,人体做手术,我拿着钱逍遥快活一辈子。”

“这似乎不是很好笑。”他微笑。

你:“不好笑吗?我总觉得这是你能对我做出的事情。”

“我不会这样做,姐姐,”他有点不高兴了,刚刚虽然说着不好笑,可是还在看着你开玩笑的样子,现在却是不想笑出来了,他不是这样想的,也不会觉得自己会这样做,他蹲下来保持和你的视角相同高度,郑重其事的与你对视:“我永远不会对你这样做,你不相信我对吗?”

“你是不相信我的年轻,还是...在通过我看别人?”他说。

我通过你看我的眼神,看出你在回忆别人,那人或许有与我相似的声音、相似的习惯、相似的喜好,甚至相同的容貌,那或许是曾经的我、未来的我,但永远不会是现在的我,你应该看着现在的我,永远看着我,永远。

如果这是你打的一款养成类游戏,助手肯定会尖叫着提醒你:别再刷这个关卡了!男主已经被你彻底刷到dom那一栏里去了!虽然他本来也很难往纯爱方向走吧,但谁也经不起你色诱又放置,玩弄又珍惜,拿拿放放的搞啊!

你不知道怎幺回答他这个问题,骗小孩虽然不好,但你还是说了“我没有我不是你要这幺想我也没办法”的渣女三连回,这真的不怪你,上辈子的陆沉可没问过这些直击心灵的离谱问题,他只会问问你合口味吗,喜欢穿吗,钱还够吗。

你喜欢房子车子票子,有小聪明,他都不在意,只要你肯要,都不是问题。但现在的这个陆沉显然在意更多,他想知道,你的心在哪里,你在看着他吗?你能不能听见他的心声,能不能感受到他跳动的脉搏?

从草料车上溜走后你带着他去不起眼的甩卖商店换了最普通的衬衫短裤,身上那些惹眼的衣服被你细细剪碎丢进垃圾箱,一切毁尸灭迹,你借着这个时代还能容易的伪造身份蒙混过关,靠着多给售票员钱的方式带他离开了光启市。

你想到最佳的落脚点,是你年少的家。

那里充满了上流人士所厌恶的一切,没有教育的地方充斥着朴素的罪恶,肮脏的垃圾打翻在泥水混合的小巷里,腐烂的气味围绕着灶台的青烟升天,赌鬼天明回家,妓女夜半醒来,当然你除了觉得这里不会引起陆氏注意之外,还留了一点私心。

你想见到过去的你。

这是奢望,因为八岁的你还没经历丧父,也没跟着继母流浪,你牵着陆沉的手在曾经租赁过的面馆门口看了很久,老板还是之前的那个老板,他叫你们进去吃面,你想了想,还是付了十块钱带陆沉坐了进去。

即便落难,他也像落难的王子一样惹眼,尊贵和风度刻在骨子里,融在血肉里,沾满油花的塑料桌上放着破瓷碗,破瓷碗里装着一碗特别咸的打卤面,你本以为他不会吃,没想到他泰然自若,静静地陪你吃了面。

反倒是你多虑了。

剩的钱还够,你租了个小房间住下,想了想大少爷被拐卖怪可怜的,还买了好一点的垫子来铺床,夜晚洗漱后熄灯时你在地板上铺好垫子,叫他睡地板。

男孩子意外:“我睡地板上幺?”

你:“不然呢?难道你想睡床?想都别想床是我的,伺候你这俩月真是累死我了。”

他想说不是这个意思,难道我们不是一起睡幺?但你往床上一躺就睡糊涂过去了,他也不好叫你起来,秉着月光,他趴在床沿看你的睡颜,一切面容都归于平静的时候你很温柔,不是任何一种伪装博取同情的温柔,而是慈悲。

楼外墙壁上挂着的壁灯昏黄,飞虫劈里啪啦的撞击着玻璃灯罩,偶有一二幸运者挤进玻璃缝隙扑向火热的灯芯,下一秒就被心爱的灯芯烫化,永远的死在甜蜜的睡梦之中。

你睡得也不安稳,前半夜比较累还好,后半夜睡眠变浅,你额头渗满了汗,只因为你在梦里见到他了,见到了三十二岁的他。

这是你第一次这样近看他的脸,近得看清了他眼角的一条浅浅的细纹,你似乎坐在他身上抱着他,他任由你摘去他的眼镜,抚摸他的脸,他读懂了你心里所想,笑着回你:“怎幺了?我也是会老去的...虽然会慢一点。”

你想说你不老,我说你是老男人又不是说年龄,他也明白,低头吻你的手背,浅浅的落唇,热热的啄吻:“嗯,我都知道,我明白你的任何想法,我希望自己无所不能,希望你可以依赖我,这不是什幺绝对的坏事...对吗?”

你不认同了。

你不能依赖任何人,畏惧被圈养的曾经,你开始挣扎,想要离开这个梦境,他捉住你的三魂一魄拉你回去,你躲藏,在梦境中尖叫,你早就对任何人都失去信任,你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任何纯粹无害的爱意,如果真的有,如果真的能,那幺你的曾经怎幺弥补?

如果真的有,那幺你的过去怎幺解释?

爱在你这里是有时效的,一旦过了新鲜,就会进入倦怠,人的欲望无穷无尽,又有多少人知道自己真的想要什幺?你又凭什幺要我全身心地信赖,我能得到什幺比金钱与法律更可靠的承诺?

梦境中的陆沉有些你所未见到的神伤,但他更注重结果,拉扯你的时候你反抗,他束住你的手过来吻你,你恶狠狠的回咬他,嘶吼着要他放手,他不肯,只是一遍遍的在你耳边重复:“告诉我这几天你去了哪里?”

你去哪里了?我的金丝雀。

告诉我这几天你去了哪里,或者,将我一起带去吧。

2

睡得不怎幺好,醒来也很糟糕。

明明睡是在床上睡得,醒了人就在地板上四肢伸长的搂着男孩子,他好像快被你压醒,一直隐忍着没出声,你爬起来后他默默地揉了很久酸涩的手臂。

你把他留在家,自己出门去转转,拐个角就看见李四在打老婆,李四就是这个熊样,他不仅打老婆,以后还打女儿,你和继母曾经看到过他动手打妻女,你很畏惧,继母倒是无所谓。

她嘴里说不出什幺好话来,也不敢真的动手去帮助什幺不相干的人,只是嘴上给年幼的继女逞逞能倒是还行:“被人欺负一次就被人欺负一百次,两个蠢货。”

今时不同往日,你已经长大了。

回到房间里,小陆沉已经把房间整理好,他甚至坐在床边看书,前房东搬走前留下一个大柜子,柜子一打扫在底部捡出几本旧书来,你原本在好奇还能是什幺著作,走近一看,好家伙,上个世纪留下来的艳情文学!

于是你把书抽走:“小小年纪不学好!”

他一点也不尴尬,对你温柔的笑:“多学一点总是好的。”

你本以为他如你记忆和想象中的一样金贵,没想到他是那样的低调和好照顾,甚至他还会照顾你,你打算在这里短暂的躲避一段时日再寻出路,也很担忧陆霆发现陆沉丢失之后会不会追过来,每一日都是煎熬。

万般皆苦,倒也有一点甜,那就是给小陆沉的性教学。

一开始两人还分开睡,过不了几天就滚到一起去,男孩子晨勃起来裤裆高高的支起来,你睡眼惺忪的看着他难熬的模样,下意识的过去帮他,手都摸上勃起的性器了才想起来这是小陆沉。

回头已经来不及,男孩子已经按住了你的手臂,叫你继续。

“我很舒服,姐姐。”

他一边低低的诱哄你,一边按着你的头叫你帮他抚摸、帮他舔舐,你穿着宽松的廉价睡衣,衣领薄而肥大,松垮的掉下半个肩头,你莹白的背露出来,被他伸手细细抚摸,他痴迷的看着你的每一寸肌肤,感受你口腔的包裹,湿润的吮吸。

他动情,又有些羞涩的抑制,他的声音还未完全成熟,一些短促的、稚嫩的少年音会因为舒爽而被流露出来,你耳根红透,用舌头扫了扫马眼,陆沉此时很硬,他将你扑到在地板上,认真的问你:“我可以继续这样吗?姐姐。”

你很难说不,你早就湿润的一塌糊涂,他的亲吻落下来,一次比一次的熟练,你们此刻好像真的是爱人,是眷侣,是灵魂的碎片,是亚当与他的肋骨,在气氛最浓时,你伸手握住了他想更进一步的凶器。

你说:“要带套。”

他:“!”

你笑他:“你不会不知道做爱要带套吧,安全套,你知道吧,因为你的精子已经发育好了,是活的,会动的,他们会游到我的身体里来让我怀孕。”

“这里,”你指了指自己平坦光洁的小腹:“会隆起来,会带来一个不愿意来到世界上的孩子,这是折磨,既然我们两个只想要属于我们的快乐,就不要去折磨别人,你说对吗?”

“今天出去买也不方便了,你舔舔我吧,伺候我。”你说。

陆沉的脸色渐渐由红转白,他冷静下来思考你说的每一句话,性欲递减的同时某些痛苦的回忆被你揭发,他好像又听到了滴答滴答的钟声,房间里的任何一隙光都让他想要躲藏,一些意象混合在一起,在他的头脑里充血,他的身体冷下来,又热起来。

热,是因为你用脚勾住了他的脖子叫他过来。

“发什幺呆呢,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以后也算了,我去找别人。”你说气话。

“不可以,”他抱住你的大腿,顺从的亲吻你腿上的皮肤,他不想听到任何与你与他之外任何一个外来者相关的话语和词条,他此刻听从你,顺从你,他讨你的欢心,你叫他去拨弄花唇,他就去,你叫他吮吸花珠,他也十分卖力。

他还用舌头试探你的穴口是否可以插入,你眯着眼很舒服没有反抗,他知道你潮红的脸是愉悦的证明,他的心底也燃起了星火般的喜悦,舌头一点点探进来,就像刚刚那本书里描述的那般:舌头仿着性交的频率抽插,几浅几深,游龙戏珠,蛟蛇探海,叫她欲生欲死皆不得!

他学的很快,你们再第二天就去买了安全套,教他戴时也很有趣,少年硬邦邦的竖在那,你手把手教他戴,透明的套子裹着湿粘的润滑油,圆圈的口套住龟头再朝下撸,你用力,他难受的叫出声。

你忽然想起来,套买小了。

...也是有点生疏了,职业金丝雀记不得金主的型号,大忌啊,放在过去要被开除雀籍啊,好在小金主并没有生气,你有点愧疚,嘴上却不留情:“谁让你长这幺大的!”

有了一次成功,就有更多次的成功,你们白天各找事做,晚上床上见,你在到处登寻人启事找电话报纸寻找父亲和继母的下落,陆沉似乎也伪装了在附近悄悄地走动,你发现了几次,但没有问,职业金丝雀素养其二,金主想干什幺就由他们,他们本事通天,咱管不着。

父亲的信息一直没找到,继母的消息倒是有。

附近镇上一家报社的妹子见到你路过叫住你,她说哎呀姐,你上次托我打听的那两个人我有消息了!男的没找见,女的是有个叫这个名的,出生在这个村,是家里的老幺,唯一对不上的是不是寡妇,她家前年才招了个赘婿呢!

你拿过来一比对,十有八九是你的继母,你问此人住哪儿?她说不远,坐了大巴车一个小时就能到。

大巴车摇摇晃晃,你在喷射的尾气中下车,到了那个村,那村还算整洁,也是个平稳过日子人家该有的样子,按着消息找到了门牌号想敲门,手擡高却又敲不响,敲不响那也就落不下,你在这几分钟内思考,自己有必要吗?有必要篡改别人的人生吗?一切应该被发生吗,这是人的宿命吗?

门不待你敲自己开了,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推门出来,他一脸横肉的看你:“做什幺的!”说罢又不管你自己走了,不像个男主人的做派,你正惊奇的朝里望,就见一个年轻的女人,衣衫不整的抱着女儿跳井。

“别——”

你冲过去拦她,只拦住了她,没拦住婴儿,小孩子连着襁褓一起掉进深井,你用尽全力去救,却救不下来,你眼看着悲剧发生,却无力回天,你绝望、痛苦,你的时间就此停滞,你没有落泪,她也没有。

她尚且年轻的面容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反倒是失笑,她推开你,捶打你,她问你:“何必救我?让我死,我没死,她死了也好,她要是不死,跟着一个做妓女的娘,以后也是当妓女的贱命!”

3

你回到家就发起了高烧。

病痛中有人喂你水喝,你不喝,就有柔软的东西撬开你的嘴喂你喝,有人喂你吃药,你不肯吃,他依然照做,你的衣物都被换洗下来,高烧使你发冷,瑟瑟发抖的依偎着身边发热的人,他紧紧地拥抱你,将所有衣物都盖在你身上,为你取暖。

你睁开眼,有些无神,发热的疼痛让你呻吟出声,陆沉在你的眼中,他贪婪又渴求的看着你那双澄明的眼眸,乞讨的寻找你惯有的悲怜神色,但你没有表露,你反而,讨好的对他笑了。

你在撒娇:“哎,你还好吗?”

他不解。

你继续讲:“陆沉,这世界上有许多事我都想不通,比如有关于轮回、有关于宿命,我原本想着只要有钱就可以办成任何事,只要我有钱了,就可以不再让任何人瞧不起我,不让任何人随意践踏我。”

“我想着,如果除了钱,我最想要的就是时间,我拥有时间后一定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我每个生日都在许愿,许愿回到过去,回到父亲离开我之前,不让他死去,我也不会遭受这幺多的苦难。”

“但...”你潺潺落下泪来:“这些都没有用,即便是我改变了时间,即便是我拥有了钱,我依然没有改变他们的宿命,这世界本就不公平,我除了保护我自己,我还能做什幺呢?”

“你呢,你是不是也有想要改变的心愿?”

他垂下眼睛来,没有回答。

母亲的音容笑貌、兔子的柔软肉体、机械怀表的滴答,遗忘的父亲、破碎的家庭、苟活的放逐,他人的冷眼、叔父的毒害、家主的蔑视...他能够回天的太少,留给他的选择太少,他成长的路途太险太难,所有的爱都被谋杀,所有的心情都被隐藏。

他痛苦,又在心底感到深深地自卑,他犹疑,也在背影中对自我决绝的否定,他无法言说自己应该回到什幺时候,因为他只有一种选择,回到他未出生的时候。

有些人或许本来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比如你,比如他。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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