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误事,说的就是沈康年。
他睡姿不好,家里的大床都是以能躺下五个人为基本标准,不然沈康年就跟跳水一样,噗通扑通往床底掉。
青春期掉的尤为惨烈,每天都是刚看到梦中情人,就噗通砸醒了。
所以他起床气比较大,第一次气是在半夜醒来无处发泄,第二次气是刚睡没一会就被人叫醒了。
后来沈总在床上安了个抱枕,一比一等身,每晚睡觉都要死死抱在怀里,一来二去就成了习惯,也放不开了。
但平时在休息室,都只是小憩,连睡觉都算不上,沈康年一直都自认为自己是很好被叫醒起床的。
可自认为这个东西,总是有失偏颇。
“啊!!”
临近下班,沈康年蹲在休息室的床前,薅了薅自己的头发,土拨鼠尖叫为今天下午自己的恶劣行径赎罪。
要说下午他抱许述的时候,睡的有多沉,那真没有,纯粹就是为了逗逗他,没想到,抱进自己怀里之后,就不想撒手了。
不想放手就算了,后来索性连腿也搭上去了。
搭着搭着就真困了,沈康年在许述这里,找到了夜晚入梦时分的感觉。
沈康年在说服许述留在他怀里的时候,同时也说服了自己这个下午消极怠工。
反正起床也没什幺事要做,那就睡一会呗。
他睡了,然后他漏了。
沈康年不知道别人的梦中情人都是怎样的,反正他的是脸上有坨白光,身上也有坨白光的人型生物,就一个人形两团白光,看起来比铅笔人还潦草。
直到今天,午睡那一小会,沈康年第一次看清那圣光人的脸。
是许述的脸。
只不过不是平日里的谨慎和礼貌,而是带着欲望的红晕,薄薄的唇瓣张开,不停的喘息,可以看到他洁白的贝齿和一点点软红的舌尖。
镜片下的眼神分外迷离,沈康年不知道如何形容,只觉得他突然像个浪荡的妓女一样,眼波风流。
看的人心痒痒,鸡也痒痒。
再然后,就咳咳了呗。
咳咳的细节,沈康年记不清了。
只觉得许述的身体哪里都是为他而生的,胸大,腰细,屁股圆,一捏一个红印子,满手都是那皮肤滑腻的清晰触感。
再后来,醒来之后,他的鸡都顶到许述的屁股上了,简直升鸡勃勃。
而且应该是第二次升鸡勃勃,因为内裤和睡裤前端都湿了,一个湿哒哒的小帐篷就那样顶起来了,梦里还不自觉的动腰,往许述屁股上戳啊戳戳啊戳。
好在许秘书睡的死,没有被他弄醒。
“!”
当时那个场景,沈康年的一条大腿被许述夹着,一往外抽,许述就哼哼唧唧的嘟囔。
来不及细听他说什幺了,沈总为了面子只想逃,费劲抽了大腿出来,紧张的满头大汗,做支撑的手臂肌肉涨的鼓鼓囊囊的,勉强从许述的腿缝间抽回来自己的腿。
准备走的时候,才发现裤角被许述连毯子一起压身下了。
造孽!让你把大腿往人家腿缝里塞!
无奈之下,沈康年只能把睡裤脱了,连着毯子一起团吧团吧把许述裹了进去。
光着两条大腿离开被窝,还是有点冷,沈康年的腿毛都炸起来了。
等他头也不回跑进浴室,扯掉脏了的内裤,看着自己身下不争气的小兄弟还流着口水,昂首挺胸的和他对视,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