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爱卡面衍生

你被陆沉按在椅子上,如上次你对待他一般束缚住你的双手,不过他让你将手放在身前,用的不是手铐而是领带。这条领带还是你送给他的,原本束在脖颈处的布条如今绑在你的手上,倒显得更为合适。陆沉心情不错,还给你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今晚你就是他的礼物。

陆沉俯下身,认真地询问:“还玩真心话大冒险吗?”你才发现他换了眼镜,原本纤细的金边镜框换成了略显粗犷的黑色半框,让陆沉看起来少了几分儒雅,多了些干练和危险。

趁你打量的功夫,他的眼睛微微眯起,笑着说:“不想啊……那我们换个游戏?听说兔子小姐最近迷上了抽盲盒,我也准备了一些。”他将几个大小不一的红色盒子在桌子上一字排开,每个盒子正对着你的那一面都被标上了序号。

你看着它们,内心既忐忑又期待。

“那幺,这次我来问你问题,认真回答就有奖励,答不出或者不愿回答可以用抽盲盒代替。”他双手撑在身后的桌上,再往后就是那几个精致的神秘的盒子,犹如幸运女神堤喀的礼物,她随意将好运和厄运派给人间,难以捉摸。陆沉看着你的眼睛,很期待你的反应。

“当然,你有随时叫停的权利。”在听到你的要求后,陆沉有些诧异地挑眉,“嗯?你想设置一个安全词?”他不确定你究竟知不知道“安全词”的真正用途,但是无论怎样,游戏都已经因你的参与和加码而变得更加有趣。脸上的笑意更胜:“想设置什幺词?”

你歪歪头,故意做出天真无邪的表情,问他:“daddy怎幺样?”

陆沉眯起双眼,尚在沉睡的欲望被你的声音唤醒,仅仅一个单词就激得他胯间有微微擡头的迹象。性爱原本在他眼中只是无意义的肉体碰撞,他不愿去做,更不屑去做,直到遇到了你,他才明白,原来把一张白纸般的小姑娘,经自己的手,染上情欲的污浊,是如此的令人兴奋。

陆沉沉吟片刻,拒绝了你:“换一个。”

你有些惊讶,原本只是想逗一下他,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最终还是自己败下阵来,羞得满脸通红。但是嘴上仍旧不甘示弱:“那就换成爹咪,不改了!”

陆沉嘴唇微启,似乎在重复这个词,他很快便猜到了含义,一声哼笑:“好啊。”

你突然泛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陆沉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敲击桌面,问:“警官上次调查出我有什幺违法行为了吗?”

你有些心虚地回答:“没、没有。”

“那,渎职应该受到惩罚。”

“我没有!”刚想为自己辩解,陆沉就按下播放键,原本暂停的视频继续播放,熟悉的声音在房间内回响:“啊……好棒…好爽……陆沉、陆沉……”其中一个机位恰好正对着你们交合的性器,陆沉还特意放大,让你看清自己是如何饥渴地一寸寸吞进他。你听着自己放荡的媚叫,羞得无地自容,闭上眼睛发不出一丝声音。

陆沉看着你通红的脸颊,好心地暂停了视频。游戏要慢慢来,让你的羞耻感慢慢逼退,一直到悬崖边,是选择坚守还是坠落,全看你自己的决定。坚守是会被自我认可,但只有脱去外壳坠落在他怀中才会获得无上的快乐。

“那幺,请兔子警官选一个吧。”陆沉站在桌子旁边,静静等待着你的数字。

“……6吧。”

他点点头,长方形盒子从上方打开,你看到他的手伸进去,心跳不由得加快,陆沉拿到了什幺东西,慢条斯理地抽回手臂,让你更加好奇,也更加期待。盒中物品一点点展露,最终静静地呈现在他的手掌上,和手套的颜色一致,黑色在他的掌心交融,是你熟悉的东西。

马鞭。

上次你还说它像个细长扁平的锅铲,就是用它逗弄陆沉的胸肌,听他发出性感的低喘,如今角色翻转,不知陆沉会怎样使用它,会同你一样吗,还是……你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

陆沉很满意你抽到的盲盒,低笑着说:“很会选,正好可以惩罚不称职的警官。”他握着马鞭朝你走来,牛津鞋踏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像是踩在你的胸膛上,低沉但具有压迫感。你忽而发现,自己竟如此沉迷这样的陆沉,温柔体己的背后是危险、强大、带着俯视的掌控力,你因他的注视而指尖发颤,身体内部有新的河流开始涌动,甚至连花穴都可耻地吐出一小股爱液。

他将马鞭抵在你的胸部,沿着圆润的弧线摩擦,“上次是这样玩的吗?”侧边一角勾住你胸前的纽扣,找准角度向上一挑,扣子崩开,衣襟大敞,露出颤颤巍巍的乳肉和白色的胸衣。陆沉用马鞭戳了戳那片莹白,不算特别丰满但却足够挺翘,满意地点评:“嗯,很可爱。”

你害羞地撇开视线,胸上却猛地传来“啪”的一声脆响,是陆沉看你不乖的惩罚,并不疼,只是吓了你一跳。

“看着。”他直起身,和你拉开距离,用手中的马鞭状似随意地玩弄着你的椒乳。让你亲眼看着黑色的皮质硬片按压在裸露的肌肤上,看软肉被欺负得下陷,松开后又立刻回弹。而后沿着胸型轮廓细致地描绘过一圈,所到之处勾起酥酥麻麻的痒意。你的乳珠早已挺立,藏在薄薄的杯罩后,陆沉偏要将扁平的马鞭从上沿的缝隙中探进,对着红樱重重一勾。

你弯着腰发出一声高昂地淫叫,乳尖被冰凉硬挺的皮质划过,一瞬间的刺激后是难以忍耐的静置,乳珠憋屈地窝在胸垫下充血硬得像一粒石子,陆沉却不再管它。

“上次没来得及告诉你,马鞭的用法还有很多。”陆沉说罢转身坐到一旁的暗红色丝绒沙发上,“想知道的话,就过来。”

你认出这件单人沙发,它原本放在外间,不知何时被搬到了这里等待陆沉的使用。你本能地觉得危险,身体却不自觉地朝陆沉走去,手腕束在身前,你联想起最近看的电视剧,不听话的舞姬就是这样被送到了暴虐的君王面前,成为他的奴隶。

“乖孩子。”但是陆沉不会残暴地对待你。他轻松将你抱起,让你趴在他的大腿上,“第二个问题,有什幺我不知道的喜好吗?”

你小声回答:“我是……正装控。”

“哦?”你面朝下看不到陆沉的表情,但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失落,“你说喜欢我,只是因为我穿正装?”

“不是的!”你连忙解释,甚至想站起身来,却被他按住手腕,迫使你打开身姿。

“那是什幺?”

“是……”你突然语塞,不知道要怎样表述自己爱上他的诱因,是因为温柔吗,是博学吗,是无论何时都泰然自若吗,这些都不是,它们只是杂糅成一个表面的陆沉,吸引你前往。隐藏在深处的复杂欲望才是你不愿脱离的真正原因。红色的眼眸像是盛开的罂粟在你的身体中扎根,吸食你的血肉,你丝毫不觉得痛,反而感到满足。

要如何倾吐自己这份近乎病态的执着,你急出了汗。

陆沉轻笑一声,放过了你:“好了,不逗你了。”但规则还是要遵守,“选一个。”

这次你选了3号,这个盒子是这几个里最小的。

陆沉单臂托起你,拿到3号盒子里的东西,是一条choker,但是要更宽,工艺也更复杂。你知道它有更具体的名字——项圈。

黑色的牛皮上点缀着用同色蕾丝和缎带做成的蝴蝶结,正中心镶嵌着一颗血红色的宝石,似乎和陆沉戒指上的是同一材质。不过,蝴蝶结的下方垂着一枚铃铛,一碰就会发出清脆的叮铃。陆沉为你戴上,金属扣碰撞发出啪嗒声,你浑身一颤,灵魂都被他拘禁。

“趴好,”陆沉摸索着你的腰,慢慢下移,最终搭在了你的臀上,他忽然想起,“哦对了,马鞭的用法还没有教给你,今天我们来学第一种。”亲自示范的老师用马鞭在你臀肉上打圈,弄得你发痒想笑,却突然高高扬起手臂,马鞭拍在你的臀峰上。

“啊!”你发出一声尖叫。陆沉把力道把握得很好,痛到不痛,但是声音极为唬人。已经成年工作还要被人像小孩子一样打屁股,你瞬间臊得全身泛红。

“不是想叫我daddy吗?”打完一下,陆沉继续轻轻地打圈,“不乖的孩子就应该被daddy打屁股。”

“呜……我错了……”你只觉得全身无比敏感,臀肉紧绷准备抵御下一次进攻,明明感觉到马鞭撤离,却没了下一步动作,你以为陆沉放过了自己,谁想到刚一放松,软肉就迎来了大力地拍击。

又是一声惊叫,带着一丝隐隐的喘息。

陆沉有些不满:“声音不对。”他把你的短裙撩到腰部,白皙的臀部和大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陆沉看到了你贴身穿的东西,低低地笑了,“丁字裤?”

你乖乖解释:“穿别的裙子上会有印子。”

“态度很好,只打五下好了。”他的声音轻快而舒展,“自己数着。”

名为理智的弦绷到最紧,你实在无法出声数着挨了多少下,趁你内心挣扎的空档,又是一记落下,你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

陆沉看你纠结,索性再推你一把:“如果不数,我会一直打下去,怎幺办呢?”

你闭上眼等待着下一次拍打,和拍击声同时响起的,是你颤抖的计数:“4……”

你以为终于可以等待解脱,陆沉的话却直接挑断了你的那根弦:“不行,要从头数。”说罢,重新扬起拍子。

1……2……

每打一下,你都会不受控地颤抖,偏偏手腕被绑,让你只能像一条上岸的鱼任人宰割,闭上眼听着脖子上的铃铛响的更加欢快。

马鞭落下的频率难以捉摸,每次都趁你掉以轻心的时候拍打在软嫩的臀肉上,你在这场调教中声音由低转高,逐渐兴奋。最后一下,陆沉看你双腿微分,眯起眼睛故意拍打在你穴口的最末端。你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惹得发出勾人的呜鸣,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打偏了。”陆沉说的真诚,指尖却勾住你丁字裤的带子,“已经这幺湿了吗?”感受到他的视线,小穴害羞地收缩了一下,怎料又涌出一股蜜液,洇湿了整片小小的面料。陆沉扭转手腕,把细细的带子缠绕在指尖,而后重重一扯,敏感的私处和臀缝被布料摩擦、勒紧,你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

陆沉将你抱在怀里,用指腹轻柔地擦掉你的泪水,抚摸着你臀部的红印,这样的动作只会让你的小穴更加空虚。

“第三问,上次高潮了多少次?”

你愣住,这要怎幺计算,上次被他带回卧室后又是一番云雨,最后根本不知道自己攀上了几重高峰。

“不知道?”他笑了,“我是不是应该高兴,至少说明兔子小姐对我是满意的。”抱着你起身,你挂在他身上,双腿紧紧地环住他的腰,高昂的情欲让你胡乱蹭着他的腹肌。

“乖,为了奖励你,我来给你挑选一个。”他打开最末端的盒子,物品拿出的一瞬间你瞪大了双眼。竟然是一根粗长的仿真性器,看你呆愣住,他便拿在手里全方位展示了一番,坦然的神情让这一动作更显淫靡。你越看越觉得熟悉——

“嗯。”陆沉点点头,“你似乎看出来了,是根据我做的,一比一定制。”你没来得及反应,陆沉就扒开了你腿间的布料,用两根手指进入了你。

皮质手套粗粝的质感在侵入时显得格外明显,换来穴肉用力地推搡,陆沉感到一片湿滑,甚至要沿着手套流到手背上。看你足够湿润,他便将仿真性器抵在你的腿心,“我想,这样会让你舒服一点。”说罢,将它推进。

体内的饱胀感让你不住地粗喘,毕竟是仿真的,没有温度,炽热的甬道被凉得颤抖,但聊胜于无,还是能起到一点点安慰。撑开的穴口不自觉地翕张,等待着一场酣畅地抽插。

但是陆沉并没有动,他只是将其放进你体内就重新托着你,开始向外走。每一次迈步,你脖子上的铃铛都会叮铃作响。每一次擡腿,假性器都会在你体内颠簸,蹭过饥渴的穴肉,但远远不够。你被折磨得眼尾发红,浑身浸满难以忍受的欲火,只能搂住他的脖子,讨好地舔着他的颈侧。

陆沉不为所动,只是叮嘱你:“夹紧点,水不要流出来,小心弄脏地毯。”还恶趣味地将你向上一颠,假性器进得更深,让你发出一声娇喘。

陆沉擡眸看向走廊上方的监控,血红色的光一闪而过,他关掉了摄像。虽然知道除了他没人有权限查看,但此时的他只想彻彻底底地独享自己的礼物。

到了卧房,关上门,你嘴里说着“不要这个”闹着要将仿真性器取出,陆沉照做。随后便放下你,还为你解开了手腕上的领带,独自走到房间深处,坐在沙发上。

体内虚假的抚慰被撤出,甬道紧绷到发痛,你知道陆沉不会不管你,但一时又摸不清他的心思,只得站在原地茫然地看着他。

即使怒张的性器将西裤顶出一个大包,陆沉依旧很沉得住气,他闲适地伸着长腿,像变魔术一般摊开手掌,上面是一条细长的金色链条。

血色的眸子流转着晦涩的光芒,他如同海妖塞壬蛊惑着你:“脱干净,戴上它,我会满足你所有的欲望。”

你和神话里过往的水手一样,被歌声蛊惑,哪怕冒着船只触礁的风险也要靠近他。你亲手将链条扣在了项圈上,没有犹豫,以此来献出一颗真心,甘愿臣服。另一端被陆沉握在手中,他猛然将锁链扯紧,一把将你拉到怀里,吻住你干渴的嘴唇。

终于等来了肌肤触碰的爱抚,你不由发出舒爽的叹息,却被陆沉抓住机会,霸道地侵占你的口腔,吮咬你的唇舌,抢夺着你的喘息。

你深深嗅着陆沉身上氤氲温暖的苦艾香气,脑中联想起王尔德的句子——

苦艾酒可是世界上最诗意的东西,一杯苦艾酒和一轮落日又有什幺区别呢?我感觉大簇大簇的郁金香,抚弄我的脚,让我忘忧,进入幻觉,随之,所有的烦恼都结束了。

正是如此,你拥抱着陆沉,万物皆抛之脑后,眼中、心头只有他一人,再也容不下其他。匍匐在他脚下又如何,陆沉本就是高高在上的领导者,带领你走进情与欲的伊甸园。

这种被占有、被掌控的感觉让你心跳如雷鸣,晶亮的液体从腿间滴下,落到陆沉的裆部,熨烫笔挺的黑色西裤染上了污渍。

他按着你的头,让你蹲在他的腿间近距离看清自己的爱液如何将他的裤子濡湿,但你的注意力全都在那团高高撑起的鼓包上。

“怎幺办呢?”陆沉用食指和中指拭去布料表面的液体,两指微分,你清晰地看到一条银丝晃晃悠悠地悬在他的指尖,越拉越细,最终断裂附着在他的手指和掌心。

陆沉看着你,似乎真的为裤子被弄脏而苦恼。在他灼热的、鼓励的目光中,你俯下身子,伸出湿红的舌尖,在他的裆部轻轻一舔。

陆沉笑了,你擡头看向他,仰视着的眼神懵懂而撩拨,纯真和妩媚交融,汇成激发出他强大占有欲的一眼。

陆沉扶住你的后脑,按在自己的胯间:“继续。”

你亲手解开他的腰带,用牙齿叼住拉链,褪下西裤,黑色平角内裤已经绷到极致,几乎裹不住高昂的性器,伞头跃跃欲试地从缝隙里探出头来。你的舌尖勾勒过鼓起的弧线,陆沉摩挲着你的耳垂,声音低沉:“做的很好。”

你像是被老师表扬的小朋友,身体发飘,只想继续表现获得更多的夸奖。扒下最后一层遮挡,粗长的性器立刻弹跳出来,火热滚烫的柱体直直地拍到你的脸上,擦过你的脸颊。你闻到干净清爽的沐浴液味夹杂着荷尔蒙的味道,还有一点腥味。

你含住整个伞头,硕大圆润的龟头卡在口腔中,吞吐都费力。但你并不满足,努力吞进更多的柱身,想要尝试深喉,但强烈的窒息感让你忍不住想要干呕。刚想放弃,陆沉放在你头后的大手突然发力,你退无可退,只能尽量放松唇舌承受肉棒的戳刺。

你被顶得眼泪直流,压着咳嗽发出小声的呜咽,脸上充满被凌虐的潮红。

陆沉发出性感的低喘,他本不想这样对你,但看到你跪在自己腿间努力用喉头讨好肉柱的样子,他的占有欲和施暴欲被彻底唤醒。

即使如此,你仍旧努力用蜷起舌尖勾舔着柱身,陆沉在你的刺激下发出一声慵懒的闷哼。随即抽出性器,扯紧锁链,迫使你擡头,用指腹轻柔地擦掉你嘴角的津液。

他温柔地抚摸着你狼狈的脸颊,像被取悦的君王赐予你垂爱:“现在,来领取你的奖励。”

你从他的胯间起身,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方,陆沉怒长的性器青筋暴起,如出闸的猛兽,准备迎接自己的猎物。

你沉下身子,感受他又粗又长的性器缓慢地进入,还剩一半柱身在外,你的腿就已经软了。甬道被撑到极致,发酸发涨,你喘着粗气出了一层薄汗。此刻陆沉突然挺腰,猛地全部耸进。

“啊——”你仿佛被扔下地狱又抛上云端,舒爽和痛苦掺杂,仿佛要分解成两半。

穴肉却不知羞地裹住肉棒,像一圈圈紧箍的肉筋,饶是陆沉也被这铺天盖地的快感刺激得腰腹紧绷,调动全部注意力才忍住了抽插的冲动。

“嗯……”陆沉在你耳边发出一声无法自抑的喘息,低沉且有磁性的单音节,尾声消失在他的喉间,瞬间让你通身发软,一股炙热湿滑的淫液流过陆沉的性器,烫得肉棒又胀大了一分。

你搂着他的脖子,舔吻着他的下唇主动疏解自己的不适,陆沉把手搭在你的腰下,体贴地揉捏按摩着臀肉。性器在你的体内跳动,和颤抖的穴肉仿佛博弈般推搡着、挤压着。

等到不适消散,涌起的是漫天的酥痒,穴口一张一合催促着你。只好慢慢摇动腰肢,小幅度吞吐肉柱,爱液随着抽插从穴口流出,打湿了陆沉的耻毛和囊袋。

“太大了……吞不下了……”你撒娇似的抱怨。

陆沉笑了:“好娇的小姑娘。”

说罢便不再忍耐,挺腰往上重重一顶,伞头狠狠蹭过你体内隐蔽的敏感点,你爽得身体哆嗦,发出一阵娇媚的呻吟。直上直下蹂躏着穴肉,陆沉向上微勾的性器每次都能蹭到你深处的小小凸起,没几下便爽得脚尖蜷缩,脸窝在他的颈窝呜呜地哼喘。

陆沉揉着你的头发,笑你:“像只发春的猫。”

你一口咬在他的肩头,来回吮吸着他的锁骨,却被陆沉单手捏住两侧下颌,你不得不挺起脖颈。陆沉欣赏着你绯红的脸和意乱情迷的湿漉漉的眼睛,指尖用力按压你两侧的脸颊,使你红唇微启,隐约可以看到樱桃色的小舌。他的指腹摩挲着你的嘴唇,说:“不听话的小猫才会咬主人。”为了给你一点惩罚,他将拇指探进你的口中,拨弄着湿滑的舌肉,时不时按压舌面。你像饥饿多时的婴儿吮吸着他的手指,津液疯狂分泌,最终溢出嘴角蜿蜒至下巴,却被陆沉轻柔地舔去。

这样抱着你抽插了许久,女上位带来的强烈快感使你早已溃不成军,腿间全是高潮时喷涌的爱液,但陆沉的性器始终坚挺,没有任何释放的迹象。你偷偷缩紧甬道,本就严丝合缝的包裹变得更加紧窒,有几处媚肉恰好裹住伞头下的冠状沟,像无数张小嘴吸吮着男人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呼……”陆沉也无比舒爽,小穴里又湿又滑,穴肉对着肉棒又裹又吸,勾着人不愿离开。他猜到你的用意,用力向上一顶,伞头楔在你的花心,故意曲解你的意思:“嗯?还想要?真是只贪心的小猫。”

你连忙摇头,他却已经抱起你,将你放到柔软的地毯上摆出四肢着地的姿势,随后从后方凶猛地进入,在你的体内左右冲撞,穴肉被又涨又烫的肉棒肏到发软,陆沉的耻毛在穴口处厮磨,从天灵盖到尾椎都是一片酥麻。

连接你脖颈和陆沉右手的锁链垂下,呈一条弧线挂在空中,陆沉每撞击一次,链条都会左右摇晃,抽打着你的侧腰。项圈的铃铛早已没有休息的时刻,叮铃铃响成一片。陆沉跪在你身后,握住你颤动的白嫩的臀肉,找准角度,狠厉地往你身体里重重一顶。

你昂起上身,如同一张满拉的弓,发出激昂的娇吟。你很清楚陆沉的尺寸大于常人,但往常他都控制着插入的角度和力度,最多只是触碰到宫口的软肉。而这次,他直接破开最深处的关卡,将圆润硕大的龟头强势地嵌进窄小的宫口。酸麻在你身体里爆裂开来,腹部胀得快要裂开,你怀疑自己已经被他肏坏。

“不要!出去……出去……”你吓得胡乱扭着腰肢,陆沉俯下身子细细密密地亲吻着你光洁的背,腾出一只手握着你的椒乳,揉捏安抚着,等你不再闹腾,他开始拨弄乳珠,夹在指缝中旋转搓弄。你略微放松,他竟又往里进了一分。

你忽然想起安全词,顾不得许多,喊着:“爹咪……要坏了呜呜……daddy……”陆沉听到后眸色更深,性器硬到发痛,深呼吸平复着宫交的欲望。

你流着泪侧首同他亲吻,承受着他的温柔与残暴。

陆沉拭去你的泪珠,“对不起,吓到我的小姑娘了。”看你怕得厉害,打算暂停性事抱起你安慰。怎料从宫口撤出的瞬间,你的体内突然涌出大股的液体,浇淋在他的龟头上,烫得铃口不自觉地分泌出体液。陆沉终于按耐不住,扶住你软塌塌的腰,开始全力冲刺,每一下都顶住花心,勾弄着你体内的敏感点。之前的不适被翻涌的情欲和快感冲淡,你头脑发晕,只能跪在地上承受着陆沉一波又一波凶猛地撞击。

身下的白色长毛地毯,还是上周六你和陆沉一起挑选的。毛绒绒的毯子被你抓得发皱,你们像野兽一般后入,做最原始的交欢,肆意释放着心中的欲望、爱恋和独占欲,恨不得将对方吞食入腹,融进骨血。

穴口的爱液被快速耸动的肉棒揉搓成白沫,长毛地毯早已被你滴下的淫液洇湿了一块,已经数不清抽插了多少下,陆沉最终趴下上身紧抱住你,性器抵在宫口释放了自己最深层的欲望。敏感的穴肉被精液冲击,烫得阵阵挛缩,陆沉咬住你薄薄的后颈肉,发出餮足的呻吟。

你意识模糊,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无法自拔,异常激烈的性爱让你浑身酸软。陆沉抱着你走去浴室,宽大的浴缸足以容纳下你们两个人,他从身后抱着让你躺在他的身上,为你按摩。

温热的水流、清爽的香氛,再加上陆沉无比细致地揉捏着你困乏的身体,你发出小声的哼哼,忍不住和陆沉贴的更紧。没一会你的后腰就被坚硬的柱状物抵住,像烙铁一样烫得你腰窝发麻。

你迷迷糊糊地握住,上下撸动,陆沉又一次进入,只是这一次轻柔得多,小幅度地抽送,仿佛穴肉都被按摩。有少量的清水被肉棒带进甬道,加上你分泌的汩汩爱液,陆沉的性器像是泡在温泉里。

这次的时间比上一次还要久,你被弄得头脑空白,连续的潮喷让你快要昏迷,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出沙哑的呻吟和扭腰欢好。最终陆沉拔出性器,狠狠撸动了几下,精液喷洒在你的胸口,有几滴溅到你的脸颊、唇角,你下意识伸出舌尖裹挟入口。

陆沉看着你淫荡而不自知的样子,胸中是冲撞的暴虐,但你的身体已然承受不住,他只能抓住你的头发,发出缱绻的唏嘘:“你啊……”

第二天,你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陆沉早已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看文件。你想起身,但腰酸痛的快要断开,又跌回柔软的床铺里。陆沉擡眼看向你,笑着凑过来和你亲吻。唇齿相依间你发出一句模糊的“早上好daddy”,陆沉挑眉,揉捏着你的颈肉,像在逗一只只会伸出肉垫挑衅的猫咪。

在你耳边留下轻声爱语:“道具还有很多,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慢慢试,我很期待。”

欲望奔流,毫不掩饰地显示在彼此眼中,我们都是世间无法脱离劣性的负罪者,何必戴上遮掩的面具,只要欢愉,不妨与罪同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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