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放下手机,深深地皱起了眉。系主任正在开会,讲的恰好就是加强学生的思想政治教育,如今这个反面典型自己撞到枪口上。
他忽然有些后悔在会前联系提醒你收交班级材料,结果材料没收到,却收到了一张胆大包天的照片。
明明看起来那幺乖,每次碰面都会礼貌地喊“齐老师”,帮忙处理班级事务也很用心,虽然有时候有点莽撞,但整体还是很好的学生。私下却敢拍下那样放荡大胆的照片。
虽然没露脸,但是齐司礼知道那是你本人,或许是因为锁骨下方的那颗小痣。那是在你大一刚入学没多久,齐司礼喊你们几个干事开会,你无意中碰掉了他的钢笔,弯腰去捡,领口下垂,齐司礼不小心看到了你的锁骨痣,以及更下方的那片软肉。他慌忙移开目光,明明知道自己是无意的,还是忍不住咳嗽掩饰尴尬,被发梢半掩住的耳尖在微微发烫。你并不知情,捡起钢笔后乖巧地放到他的手边,他拿起使用,仿佛触碰到了你指尖的温度。
齐司礼很确定照片不是发给他的,忍不住猜测原本的收信人是谁,是男朋友吗?就这样轻易地拍下私密的照片,发给一个说不准靠不靠谱的臭小子?
齐司礼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也许是想的太过专注,一向过目不忘的他又想起了你的照片,艳粉点缀于莹白,好嫩。意识到自己在想什幺的齐司礼惊慌地瞪大了眼睛,更可耻的是,他居然在会议室,在身边那幺多同事的情况下,微微地硬了。
一向风轻云淡的齐老师居然会被自己的学生扰乱心神,他觉得必须尽快找你谈话了。
当你忐忑地推开齐司礼办公室的门,看到他正端坐在办公桌后,阳光透过他身后的窗户洒在他的身上,衬得身上的白色交领衬衣纤尘不染,仿佛要融进光里。一如齐司礼给人的感觉,雅贵的、端正的,如同高山雪顶遥不可及。别的班的学生都会亲切地喊辅导员哥或者姐,你只敢尊敬地喊一声“齐老师”。
“来了。”他朝你点点头,手中的钢笔在指尖转了一圈,似乎在考虑如何开口。
你慢腾腾地挪到他面前,准备“自首”:“老师,我错了……”
“这不是知不知道错的事,你就这幺没有常识吗?”他边说边用钢笔点着桌面,看起来有些烦躁,“自己私下拍摄是你的自由,学校没有权利干涉,但……”
齐司礼深深地叹了口气继续道:“但你发送给别人,未免对自己太不负责。这无疑是一颗炸弹,不知道哪天就会爆炸伤害到你自己。”
你低着头,不知从哪儿借来的胆子,反问齐司礼:“老师你会这样对我吗?”
齐司礼一愣,僵硬地说:“不会。”
你露出个故作轻松的笑容:“他也不会的。”你相信萧逸,更何况那天过于惊恐的你最终并没有发那张照片给他。
殊不知你的话在齐司礼耳中相当于愚昧的偏袒,他又联想起你那个未知的收件人。他看着你,没想到你会这幺拗,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都突突地跳起来,这是他第二次因为你情绪泛起波澜。
声音里透着股子冷硬:“建议你重新学习自我保护安全教育,女孩子要自爱。”齐司礼意识到自己的措辞有些尖锐,及时收声不再说下去,放缓了语气准备放你走,“以后注意,保护好自己。”
你没有动,垂下的目光虚无地落在空气中,听到“自爱”两个字的同时,大量的记忆碎片涌进脑海,那些被你刻意封存的场景一点点铺展在眼前。同学的讥笑、背后的揣测、椅子上的胶水……以及躲在被子里不敢哭出声音的自己。你头痛欲裂,几欲干呕。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忽然擡头直视齐司礼,问:“齐老师,您一定从小到大都很顺利吧?”
齐司礼不明白你为什幺突然这样说,没有回答。
“也对,老师你一直都高高在上,对人际关系和情感应该是不屑维持的。你不在乎,但还是有那幺多人喜欢你。”指甲嵌进肉里,丝毫感觉不到疼,“真是不公平……”
齐司礼站起身想要离你近一些,但你却直接鞠躬离开:“齐老师再见。”
他朝你追出几步,在马上要碰到你手腕时停住了,看你慢慢走远,背挺得那样直,刚才明明眼圈都红了,在外还要做出无所谓的样子。齐司礼捏捏眉心,不知道该拿你怎幺办。
回去的路上,你仍旧满脑子都是纷乱的记忆,迫切地想要释放,突然撞上一人的肩膀,一个踉跄。好在对方扶住了你胳膊,帮你稳住了身形。
“学姐?”
你擡头看到一张朝气蓬勃的脸,是之前在酒吧加你微信的学弟。橄榄绿的眼睛清澈又雀跃,你看着他,一点点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原本寒凉发抖的身体逐渐缓过神来,感知到阳光的温度。
“嗯,”你点点头,“好巧。”
“学姐也刚下课吗?”
你不想细说,含糊地点点头。有其他几个男生围过来,笑着和你问好,你也笑着回应。
可能是错觉,你总觉得学弟侧了侧身子,将你和他们隔开了一些。
“学姐,我叫夏鸣星。你吃饭了吗?”他边说边揉了揉自己的胃部,无意识的小动作有点可爱。
“准备和室友一起去。”你掏出手机看到了安安发来的微信。
“那不如一起吧?”有另一个男生提议,很快便纷纷附和,一声声“学姐”喊得你晕头转向,只好答应先问问安安她们。
很快便收到了回复,安安:学弟我是不嫌多的,这就来!
大家人多,决定一起去吃火锅,餐馆里吵吵嚷嚷,你并不觉得吵闹,正是有了这份人间烟火气才有活着的感觉。看安安和学弟有来有往地相互调笑,看满满红着脸接过身旁学弟递来的杯子,你长长地舒了口气,身体被火锅飘散出的热气熏得暖烘烘的,心脏回升,回到了它该在的位置。
可身边越是温暖吵闹,你越会想起那双无波无澜的眼睛,有时会带着点追求完美的挑剔。这样的人会觉得孤独吗,会想要走进这样一家店,沾染一身烟酒气,听来往食客诉说琐事吗?
你摇摇头,齐司礼怎幺可能会这样。
“学姐,你今天……不开心吗?”夏鸣星有些担心。
“啊?”你没想到会被他看出来,反应过来后故意逗他,“对啊,要学弟干一杯才能好。”
想不到这个傻孩子真的昂头喝下一整杯啤酒,丝毫不带犹豫。
“那学姐现在有开心点吗?”他笑得真切又灿烂。
“嗯,”你看着他唇上的泡沫,细细的,不规则的一条,心里有什幺东西跟着破裂的气泡一同消融,露出今晚第一个真实的笑,“开心多了,谢谢你。”
他却不好意思地挠头。
饭吃到尾声,有男生提出一起去酒吧,你们商量了一下便同意了。去的路上安安偷偷拉住你,神情激动:“行啊姐妹,夏鸣星诶。”
你不明所以:“怎幺了吗?”
“夏鸣星,音乐剧系的,迎新晚会上可出风头了。不过我明明听说他对女生特别冷淡,居然会主动找你加微信,看来传言不可信。”
你不置可否地挑挑眉,看向夏鸣星的背影,一米八左右,整体看起来阳光又青涩,但是体态很好,如同香樟树般挺拔修长。他正侧着头和身边的朋友聊天,似乎感受到了你的注视,目光瞥了过来,和你视线相遇,弯起眉眼笑了笑。
清凉的春日晚风徐徐吹来,撩动他的衣襟,将他身上干净清爽的柑橘调香气送至你的身边。夏鸣星故意放缓了步子,等你走上来,和你并肩而行。
酒吧里永远不缺躁动的灵魂和躯体,你和大家一起干杯,一起玩游戏,享受当下。小时候不甘平凡,上了大学却觉得投身平凡融入世俗才最好。
“来来来,玩撕纸条。”
规则特别简单,就是一张纸巾,用嘴衔着,下一个人从上一个人那里撕下一部分,再传给下一个。夏鸣星是你的上家,结果轮到他时,纸巾已经小的可怜。在一片起哄声中,你侧头朝他凑过去,距离近得仿佛要接吻,嘴唇微启,含住一角,努力扯下一小块。
嘴唇蹭到一点柔软,如蜻蜓点水一闪而过。明明是极轻极快的碰触,却扩散出一圈圈酥痒的柔波。
还是不小心亲到了。
夏鸣星红着脸朝你眨了眨眼睛。
纸巾实在是太小了,李满满是你的下家,她压根没办法传下去,你主动说自己失败了,帮她替了杯酒。
刚刚喝完,就接到了姜莱的电话:“快点回来,查寝了。”
你刚想说打个掩护,听到她继续说:“快瞒不住了,齐老师组织的。”
你眼皮直跳,心想怎幺又是齐老师,谈话的是他,查寝的是他,自己还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他。你和安安她们说了下情况,她俩准备回去。
“学姐,”夏鸣星仰头看着站起身的你,狗狗眼可怜巴巴的,“你要走了吗?”
你心下烦躁,干脆一咬牙重新坐下:“不走。”决定暂时忘记齐司礼这三个字。
结果去洗手间时,他的名字又在你手机屏幕上跳动。
“出来。”真是言简意赅。
“不要,”你抽抽鼻子,酒精上头,突然有点委屈,“我不是什幺好学生,不值得你管。”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声又轻又快的叹息,他说:“我进去找你。”
你像只鸵鸟一样躲在洗手间不敢出去,但是一想到平日里清贵的齐司礼因为你要进到这样嘈杂的地方,就有种负罪感。对着镜子检查了下自己的样子,脸有点红,眼睛也有点红,除此还好,最终还是走出去找他。
他那一身白实在是太显眼了,正站在吧台旁,身边……怎幺还围着两个女生?
你快步走过去,齐司礼双手撑着吧台,眉毛都要拧到一起了,看起来似乎有点不舒服。你故意做出亲昵的样子站在齐司礼身边:“我回来了。”
其实是说给那俩女生听的,按照常理,她们应该直接识趣离开,但其中一个偏偏撂下一句:“好好享受。”
你不懂,酒吧里实在太吵了,只能凑到齐司礼耳边问:“齐老师,你怎幺了?”
他却像被你呼出的气息灼伤,猛地直起身捂住耳朵。你注意到他的脸泛着不自然地潮红,“老师,你怎幺出了这幺多汗?是病了吗?”
“没有。”他的眼睛看起来比平时要更湿润一些,如蜜蜡,如琥珀,含着氤氲的水汽。
你心中疑惑,怀疑他是发烧了,壮着胆伸出手去探他的额头,却被他一把攥住,肌肤相贴有一瞬间的愣怔,他竟主动将你的手搭在自己脖颈一侧。
“好烫……”你感受到掌心炙热的温度,颈动脉在你手下快速跳动,他的心跳也应是同样的频率,如此蓬勃,连带你的心跳都快了几分。
齐司礼仿佛贪恋你身上的凉意,弯着背将脸埋在你的颈窝,甚至蹭了蹭。
“你好冰。”声音带着些沙哑。
你惊讶得浑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出,过高的体温加上反常的举动,你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颤颤巍巍地擡起手,用手背碰了下齐司礼的西裤裆部,那里已经鼓出了一大包,仅仅是触碰就能感知到他的坚硬。
“嗯……”他在你耳边发出难耐的喘息,鼻息染上灼热,喷洒在你耳后的皮肤上,惹得你浑身一颤。
你在心里崩溃大喊,那两个小贱人居然给齐司礼下了药啊!
“老、老师,你可以自己走吗?”你考虑着得尽快带他离开。
他倏地直起身子:“可以,能。”语气里还带着点“我真厉害”的骄傲,让你忍不住笑了。
别人被下药是激发出身体的兽欲,齐司礼却像是醉酒,坦诚的言语和举动如同孩童,是你之前想都不敢想的齐司礼。
他这幅样子是没办法回学校了,你决定先送他去旁边的酒店休息,走时给夏鸣星发了条信息告诉他自己先回去了。
一进房间,齐司礼就坐到床沿,勾着自己的衬衣领口扯来扯去,手指不听使唤,怎幺都解不开纽扣。你本来不想管他,但看到他颈部的皮肤都磨红了,还是忍不住走上前帮他解开。却被他一把抱住,这个姿势实在是太尴尬了,他的胳膊环着你的腰,一站一坐的高度恰好让他的脸埋在你的胸间。
你能够感受到他脸部的轮廓,高挺的鼻梁甚至将柔软的乳肉抵出一个浅浅的小窝,明明隔着衣服,他的温度却源源不断地向你传来,烫着你的心口,让血液奔流,让你也开始发热。
“齐老师。”你推推他的肩膀,他却抱得更紧,手指摸索着,从你的下摆探入,手掌紧紧贴住你后腰的皮肤。
腰窝被烫得发麻,你的腰不自觉地软了,红着脸想要推开他:“齐司礼!”
他的神智稍稍回笼,仰头看着你,等到双眼对焦,陡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他的双手正箍在你的腰上,下巴垫在你的胸上,一呼一吸都萦绕着你的香气。
齐司礼猛地推开你,努力做出镇定的样子:“对不起,你快走。”殊不知眼尾都是红的,如同红云抚过天空,朝霞浸染层林,好端端一张白纸被绯红浸透,看着就让人意乱情迷。
你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这样的齐司礼出奇的性感。
“你先喝点水,”把温水给他倒上,结果过于慌乱洒出去不少,“我、我去问问有没有冰块,给你降降温。”你赶忙逃离,再待下去你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幺事。
等拿着冰块回来,你直接愣在门口,齐司礼面朝下趴在床上,双腿蜷缩,手指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床上满是揉皴的印子,原本平整的床铺此时已经凌乱不堪。
更要命的是,他快要把自己扒光了。
全身只剩一条浅灰色内裤,将褪未褪地挂在胯骨上,露出一半臀肉和沟缝,下沿隐匿在轻薄的布料下,仿佛在引人帮他扯下,探查完整的春景。
齐司礼看到你回来并没有起身,仍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侧着头用那双湿漉漉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你。体内汹涌的爱欲无从释放,稍微触碰就忍不住发出呻吟,他顾不得脏不脏,咬住床单将声音堵回喉间,维持自己最后一点颜面。
你像是着了魔一般走过去,捞起一个冰块,想要包在毛巾里帮他降温。他一个翻身,仰面朝上躺着,握着你的手腕,迫使你打开手心,小小的方形冰块沿着你的手指一路下滑,最终被他接入口中。齐司礼将冰块咬碎,化成冰凉的液体流入食道,明明是冷的让人唇齿打颤的东西,却激起更深的躁动,身体像是沉寂多年如今刚被唤醒的火山,岩浆在胸口涌动,几欲喷薄,将你二人吞没。
还不够。
他伸出舌头,从你的指尖开始,将残存的冰水舔净。殷红的舌尖绕着你的手指,一点点打圈。你受到蛊惑,情不自禁地将手指探入他的口腔,陷入温热湿滑里。齐司礼擡眼看你,完全服从本心的他显得格外色情,本就白皙的肌肤透出动情的粉色,被白色的床单衬得格外诱人,如同初春时节斜倚枝头的桃花。
蜿蜒的水迹攀上你的掌心,舌尖来回舔舐,唾液代替冰水,将你的手弄得更加潮湿。齐司礼含住你手心又薄又滑的皮肉,一下下吮吸,痒意顺着神经和血管一路传递到身体深处。
“好难受……”齐司礼在你的手中落下一吻,发出轻微的“啵”声,“帮帮我。”
你怀疑齐司礼上辈子是属狐狸精的,怎幺这幺会勾人。
你脱掉外套和鞋子上到床上,齐司礼的内裤裆部已经被撑到极限,你为他脱下,性器立刻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感受到你的目光还跳动了两下作为回应。
他的性器如同他的外表,或许是皮肤太白,这处的颜色比一般男性更淡,囊袋和伞头要比柱身红上一些,通体笔直修长,透着淡淡的润泽。
你惊奇地发现他的耻毛也是银白色:“好漂亮。”
他向上挺腰,将性器送得更近,似乎在催促你。
“好啦,知道了。”你凑过去含住了他的伞头,饱胀的顶端突然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最敏感的铃口被你用舌底重重一扫,齐司礼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但仍在努力克制自己不愿发出声音。
他越是这样,你越想让他抛掉清高的束缚。随手拿起一块冰放在口中,低头再次含住。
“啊……”齐司礼再也抑制不住呻吟,尾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和剧烈的喘息声交杂在一起,听得你穴口一阵阵发紧,甚至有些湿润了。
凉爽的冰块和炽热的性器被你含在口中一起吮吸,强烈的温差让你的口水疯狂分泌,沿着嘴角和齐司礼的肉柱往下流,很快便润湿了他的耻毛。
齐司礼觉得自己快要被分成两半,一边是冷硬的冰块,一边是温热柔软的口腔,两者裹挟着他的性器,冰与火、情与欲交缠不休。他身不由己,却甘之如饴,主动投身到欲念的滚滚洪流中。
或许,他早就不是只将你当做学生看待。
小小的冰块在你的口中颠簸,摩蹭着齐司礼的肉棒,待它融得只剩一点,你便用舌尖勾着它专门挑逗男性最为敏感脆肉的地方,沿着冠状沟来回打圈舔弄。口中的性器愈发坚硬饱胀,他抓住你脑后的头发,想要你吞下更多,硕大的龟头顶在口腔深处,顶得你鼻腔发酸,嘴巴发出“呜呜”的不满声。
忍不住拍了下齐司礼的手,他这才放轻了力道,你吐出性器,此时的肉柱还沾着一丝冰块的凉,但很快就不是了。
因为你又拿起了床头的杯子,喝下一口温水,但并未咽下,含在嘴里再次吃进齐司礼的肉棒。
明明刚才还那幺冰,现在却又湿又热,像是泡在温泉里,每一寸都在舒展,肉柱已经充血到极致,铃口微微翕张,吐出一股体液。齐司礼青筋暴起,双手攥拳,狠狠地捶了下床。他感觉自己快要被你玩坏,努力想要克制住在你口中顶弄驰骋的冲动,但是你偏偏还在用手揉捏着他的阴囊,托在手中缓慢地打圈,手指一点点挪移到性器根部,配合着嘴巴的节奏上下撸动。
最后一丝理智断裂,他按住你的头,开始主动上下挺腰,硕大的伞头顶到你的口腔的最深处,顶得你鼻腔发酸,几欲干呕,但是已经无力反抗,只能努力放松,迎接齐司礼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你被他顶得再也含不住温水,有一半被他的肉柱挤进喉咙,剩余的全哩哩啦啦地沿着你的嘴角流出,打湿了齐司礼的囊袋和他身下的床单。
你感受到顶动越来越快,脑后的手越来越用力,意识到他应该是到了高潮的临界点,不服气地在他的顶端狠狠一吸。齐司礼闷哼一声,按住你的头,尽数射在了你的口腔深处。
喉头被精液冲击,你呛得连连咳嗽,齐司礼看你这幺难受,顾不上体会射精后的舒爽,连忙坐起身,把手伸到你的下巴处摊开。
你将口中残存的精液一点点吐在了他的掌心。
“对不起,是我没控制住。”释放过后,齐司礼体内的热潮暂退。
你皱着眉,嘴巴里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滑腻腻地挂在喉间,惹人不适。你捧住他的脸凑过去贴上他的嘴唇,破开他的唇缝,用舌尖分享他自己的味道。你记得听同学说过他有洁癖,但他并没有推开你,反倒主动伸出舌尖与你勾缠。
“好吃吗?齐老师。”你笑着问。
他的脸再次红起来:“胡闹。”语气里哪还有平时的威严。
“老师,”你直勾勾地盯着他,“我好难受。”
“哪儿?要不要医院?”
你“噗嗤”一声笑了,他怎幺这幺单纯。放柔了调子说:“下面难受,想借老师的肉棒用用。”放浪的话被你说得无比坦然,伸手往下摸,他的性器果然又微微硬了。
你主动躺在床上,向他张开怀抱,娇声喊他:“老师……”
齐司礼深深地吸了口气,认命般撑在你身上,和你额头相抵:“不能进去。”
“为什幺?”你有些不满,“我都成年了。”
“我知道,那也小。”齐司礼意识到自己都不清楚是什幺时候记住你的生日的。
看他执着,你瘪瘪嘴答应了。
再次硬挺起来的性器被你夹在腿间,好在刚刚在为齐司礼口的时候你就涌出了一股接一股的爱液,勉强可以当做润滑。齐司礼一边耸动腰肢,一边安抚着你早已挺立的乳珠,小小的红珠充血胀得像颗樱桃,被他用嘴兜住整个乳尖,又吸又舔,你抱着他的头发出满足的吟哦。
火热的肉柱烫得你腿根发麻,大腿的皮肤本就细腻,没蹭几下便开始发红,从腿心一点点往外晕染,颜色最深处正夹着那根干净粗长的肉棒。随着抽插的力道越来越大,角度也在偏移,到最后肉柱直接贴着你的花缝来回摩蹭,两片软踏踏的花唇被蹭开一道缝隙,像是小嘴一般尝试含住肉棒轻轻吮吸,可怜的阴蒂被蹂躏得探出头来。
你被撩拨得浑身起火,花心吐出大量的淫液,主动张开腿,将最为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齐司礼面前。
“老师,求你了……”
“撒娇也没用。”齐司礼嘴上这幺说,视线还是不自觉地被吸引,看起来这样小的地方,以后真的可以吃进去他吗。整片软肉都好湿,只是蹭一蹭就出了这幺多水。
他握住性器,在你的花唇上轻轻地拍打,你的呻吟像是带了钩子,钓得人心痒。而后在软肉上来回滑动,在你的花唇上用力厮磨,伞头碾压着阴蒂,你发出舒爽但却不满的抽泣声。齐司礼的目光无法从你身上移开,腰部也无法停止律动,你的一切都让他失控。
硕大圆润的伞头有好几次不小心戳开了穴口,但他依旧不打算进去,最多是在甬道口浅浅地戳刺。最终,你的腿心被他磨得深红一片,大腿止不住地发抖,不知道自己被他蹭得高潮了三次还是四次,身下的床单都被你的爱液濡湿了。齐司礼狠狠撸动了两下性器,抵在你的小腹上射精了。
他主动同你亲吻,以行动表明自己的依恋。你看着他脸上尚未褪去的情欲,一想到平日高不可攀的齐老师今日在你的口中射精,与你性器相抵厮磨,心都要震颤。
“齐司礼,”你直接喊他的名字,他没有任何反感,静静地等着你继续说,而你只是笑,笑着一遍遍喊他。
齐司礼,欢迎融入这滚滚红尘,我就是要拉你走进尘嚣里,染上世俗的欲望。不要再做孤寂的高山积雪,春天已经到来,你可以化成我心底的一汪冷泉。
“齐司礼。”不知道喊了多少声。
“嗯,”他不厌其烦地回答,“话多。”
放在一旁的手机亮起,是夏鸣星的消息,不知道为什幺他过了这幺久才回复。
夏鸣星:好的,注意安全学姐。
他仍旧在酒吧里,又一次拒绝了过来要联系方式的女生,盯着你发的最后一条消息,神色有些失落地喃喃自语:“看来真的不记得我了。”
打开手机相册,调出一张照片,有些模糊,看样子应该是偷拍的。照片上的女孩穿着校服扎着高高的马尾,低头笑着。
夏鸣星摩挲着屏幕上少女的脸颊,眸光温柔。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