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幢幢,火苗四窜,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男女哭喊声此起彼伏……
空灵地女声一直重复着“快逃,快逃……”
陈途从梦魇中惊醒,吓出一身虚汗,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被捆缚于一张石板上,暗自作力想要挣脱,银铃般的悦耳女声响起。
“咯咯,别白费劲了。”
陈途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看见后却呆滞地瞪大双眼,痴痴傻傻地望向女人。
说话的艳丽女人如墨的长发随意披在肩头,一双狐狸眼勾人魂魄,眼角一颗朱砂痣更增添了几分妖冶,看见陈途那痴呆表情后嘴角笑意更甚,一身贴身黑纱衬出如雪的肌肤,难掩衫下婀娜身姿与风情万种。
陈途回过神来,暗自对着自己的没出息啐了一口。
“你是谁?”
那女人没有回答她,轻移莲步至陈途面前,转身微微侧头,将自己秀发捋到一边,对着陈途露出光洁如玉的美背,陈途感觉心脏狠狠停滞了一拍,不自觉咽了一口水,女人素手抚上脖颈上一处狰狞伤口,随即转过来似笑非笑地看着陈途。
陈途倒吸一口凉气,想不到那妖蛇已能自如幻化人形,修为深不可测,捏死自己怕是如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自己怕是凶多吉少,心中徒增几分悲凉,索性破罐子破摔大骂道:“妖蛇你滥杀无辜,罪大恶极!何须把我绑在这里折辱我,要杀要剐随你便。”
那妖女并没有像陈途想象的那样被激怒捏死自己,一双美眸中反而充满戏谑,然后擡起修长纤腿跨坐在陈途身上,玉手抚上陈途胸膛,肆意点火,捣蛋般用指甲尖刮弄着陈途胸前的茱萸。
“我可舍不得杀你呢,听闻玄羲一族阳气最盛,没想到今天被我碰上了,今天我可要好好尝一尝。”那妖女伸出蛇信子,玩味地舔了一下自己的诱人红唇。
“你这妖蛇休要胡说八道!什幺玄羲……呜呜呜……”陈途话未说完,一股强大威压就封住她的喉舌,唇齿间只能发出幼畜般的呜咽声。
那妖女一边细细用手描绘勾勒着陈途的身体,一边娇嗔道:“身材不错,长得倒也算俊俏,可惜这嘴太聒噪。”
陈途全身被禁锢住,千般不满也只化作哼唧声。
那妖女尽数剥去陈途身上衣裳,握上陈途命根子细细把玩,陈途怒目圆睁,身体却不顺从她的意志,偷偷地有了反应。
妖女呵呵轻笑,捏住陈途欲根揉搓,“这里尺寸倒也不错,就是不知道锋不锋利,用起来趁不趁手,”
陈途哪里听过这些露骨浪语,以前在山上只偷偷看过几本画册,童子之身也是几日前方破的。粗俗的荤话让她胯下的小宝剑不争气地昂首挺立,陈途羞愤欲死,闭上双眼,嘴里呜呜咽咽地表达不满。
那妖女岂会这幺放过她,一边在她身上煽风点火,一边嘲弄:“这就缴械投降了,刚刚拿剑捅我脖颈要害的英勇呢。”随即又运气威压撑开陈途双眼,陈途眼睁睁地看着妖女直挺挺跨坐在她矗然耸立的阳物上,将她自己已经糯湿的花穴处塞得满满当当,柳腰轻摇,挪动玉臀自己吞吐起来,溢出舒服的呻吟声。
陈途鼻孔不争气地流下热流,被迫狼狈地看着眼前香艳场景。
两人交合处淫水四溅,妖女每次都狠狠吃到最深,每次颠簸都让陈途的性器被自己的媚肉紧紧包裹,而胸前的两团柔软带着如蜜般的光泽,随着动作如波浪般翻涌,而面色逐渐红润,眼角春情荡漾。
扑哧扑哧的交合声,在静谧无声的洞穴里显得格外大声。
而快感渐渐由神经传入大脑,通遍陈途整个身躯,她双颊泛红,眼角染上一层朦胧的情欲,身体里的酥麻感愈来愈发嚣张,占领她整个身心。
妖女看着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嫣然一笑,俯下身将自己乳尖送到陈途唇边,难耐地磨蹭着,,又施法威压陈途张嘴为她吮吸细腻乳肉,陈途唇齿间充盈着浓厚嫩乳,喉舌尖的呜咽声越来越弱。
妖女笑意盈盈,又含住陈途耳垂,作坏夹住陈途阳具,陈途还欲逞强,咬牙坚持,最终是还是缴械投降,溃不成军。阳具一跳一跳,泄出一股又一股浓精,尽数被那女子妖穴吸收进去。
妖女轻擡玉臀,滑出陈途软趴趴而又黏腻的阳具,发出“啵”的一声,洞穴气氛淫靡不已。
陈途粗喘,双目无神望向洞穴上方,还未来得及舒缓一口气,下身又传来磨人刺激,。
那妖女扶起她已蔫软的茎物,玉指握住套弄起来。
“你还要干什幺?”陈途发现嘴上封锁已解,有气无力道。
“一次可不够哦。”说罢,妖女吐出蛇信子缠绕住绕陈途的玉茎,樱唇含住茎身九浅一深的嗦弄,而玉手抚弄着囊袋,陈途哪里吃得消如此挑逗,小宝剑自是又恢复了生命力,剑指苍穹。那妖女理所当然般跨坐上去,俨然小宝剑主人一般。
陈途哼哼唧唧,竟被那妖女玩弄得昏厥在欢愉中。
真是不耐肏呢,妖女看着那脸色苍白的人儿,浅笑,心里暗暗琢磨着如何让这人变得耐肏一点,好让自己吸一吸这难得的玄羲族人阳气呢。
首府皇宫内:
一名白衣绝色女子正在向当今圣上云锦若汇报着那日妖蛇作乱之事,仔细分辨正是那日观战的冉云霜。
云锦若听完微微颔首,“这件事依你的。”然后话锋一转:“那件事查得怎幺样了?”
“暂无进展。”
云锦若对这个答案很不满,黄袍下面的的拳头略微紧了紧,眸子里掠过杀意,但望向冉云霜的面容时,却又生出一分温柔,伸出手企图抚上冉云霜秀发。
冉云霜不着痕迹地躲开,不卑不亢道:“陛下若无事,我先告退了。”
云锦若压抑住内心深处的火气,垂下眼眸,淡淡道:“退下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