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带漱口水过来,在洗手台右边,蓝色小瓶。”
拉住了他,仇扶烟吩咐,刚吞了精,她舌根还泛着精液的苦意,尤其一会还不知道会怎幺给他舔,漱口水总是有备无患。
“好。”
上次后他一直再没做过,射的有点多,她一股脑都咽了下去,嘴里肯定不舒服,夏仲斯先去取了漱口水给她,才又去洗澡。
看他走向浴室,仇扶烟咬唇,叮嘱:“快点...”
接连欲求不满这下打开了闸口,刚只在浴室口交怎幺能满足她。
“好。”在夏仲斯回头看向她的时候,仇扶烟板着脸飞快别过眼,他眼底掠过淡淡的笑意。
夏仲斯没让她等太久,他很快洗完换了睡袍出来,睡袍是这家酒店特有的深棕色,袖口用金线绣着盘绕的橄榄枝,橄榄枝是这家酒店的标志。
仇扶烟看他过来,忽然间觉得她一贯认为酒店配备的睡袍丑,是不是只是她偏见?
房间灯光在他去洗澡的时候,仇扶烟已经调成了旖旎的粉调,她正在犹豫是在床上给他跪下还是跪在床下。
在床上跪下直接就能做爱,在床下的话,可以先给他舔脚玩些情趣。
几番思索,仇扶烟在床上跪下了,按照刚等他时候在网上搜的跪姿教程,膝盖分开和削薄秀美的肩膀同宽,双手背到身后,打开肩膀挺起胸,将两团白腻丰挺的奶子毫无保留展示在他面前,粉嫩的乳尖因情动硬起,俏生生点缀。
看她跪下,明白她这是想直接做爱的意思,夏仲斯打算去取避孕套,但看着她跪的动作,他脚步顿住了,黑色的眼睛有了几分莫测的情绪。
因为比起上次的青涩,这次她跪姿漂亮了太多,是标准的女奴给主人的跪姿,像是被人调教过一番。
夏仲斯强迫自己移开看她跪姿的目光,平复翻涌的情绪,只是问她:“有避孕套吗?”
考虑到过于明显的性暗示问题,有些高级酒店不配备避孕套等性用品,但这家酒店有配备。
“我旁边这个床头柜第一层。”仇扶烟回答他。
夏仲斯走过来,拉开抽屉打算取避孕套,指尖生生却停在半空中,顿了顿,他打开盒子,的确只剩一枚,他平静的心湖水波乍破,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僵硬的线。
仇扶烟看他没下一个动作,侧首看过去,也变了脸色。
抽屉里躺着酒店专供的避孕套盒,盒子上的塑料膜早被拆开丢了,盒子上写着“两枚装”,而夏仲斯手里只拿着一枚,显然...已经被人用掉了一个。
避孕套盒旁边还摆着润滑油、跳蛋等助兴用品,都被拆过了,甚至还放着一板药丸,五粒一板,只剩四粒,一粒药放的小凹槽空空如也。
药板上印着大字——酸西地那非片,俗称伟哥,性爱前半小时男人服用可增加硬度和持久度。
酒店里如果顾客连住,打开的用品就被视为顾客财产,服务员打扫房间的时候是不允许清理的,除非顾客提前要求。
仇扶烟想到昨晚那个在她眼前脱光衣服的少年,她脸色一寸寸白了下去,一时竟然心乱如麻。
她该解释什幺?说昨晚什幺都没发生,但昨晚没有发生只是意外,她本打算发生的。或者她该道歉?但她怎幺都张不开嘴。
从小享受特权,太久了,以至于在她世界中,她理所应当高人一等。
这一点像极了仇振信,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女人要为他守身如玉,而他是赏是罚只看心情。
刚接手公司,仇扶烟应酬不少,身边总有各色男人,不过也就是会所里谈事情的时候侍候她喝酒,别的她都没有允许发生。但那时候还在谈恋爱,宋安世不能忍受,却只能忍受。
这一切在某个小男生自作主张提着生日蛋糕在地下停车场等她恰好遇上宋安世的时候,爆发了。
剧烈的争吵过后,仇扶烟摔门而去,宋安世终于接受了一直搁置的美国大学的执教邀请。
仇扶烟参加酒会、出入会所,但在知道盛念念追求宋安世,甚至发色情照片给他的时候,她却大为光火,大庭广众给了他两巴掌,甚至从不觉得她有错。
双标,她习以为常、理所当然。
脑海里回放着这些往事,仇扶烟还跪在床上,反复回想的不是宋安世黯掉的眸子,而是那一刻的她,冷酷、矜傲、予取予夺,像极了仇振信。
仇扶烟心头一凛,全身发冷,好像窥到了自己灵魂最深处那飘渺却深刻的缺陷和劣性。
她不会去反思,那天如此,今天也如此,但她也不想失去夏仲斯。
那枚让彼此不开心的避孕套不能再用了。
仇扶烟低头去解夏仲斯睡袍的系带,她退让一步,息事宁人,“口交吧。”
当局者迷,她不知道她此刻息事宁人的态度,像极了刚在浴室她讲给他的,周旋在多个女人之间的她父亲。
她最恨,又被影响最深的人。
夏仲斯心下一声叹息,生起怜惜,他不生她的气,但他也不喜欢她息事宁人的做法。
夏仲斯伸手托住仇扶烟的下巴,阻止她舔舐的动作,她想挣扎,反被他狠狠捏住不能动弹,“刚说的规矩就忘了?”
刚在浴室他说——以后记住,爸爸的鸡巴是一种赏赐,不是你想就会赏你吃。
低头看着在她嘴前,他从睡袍里探出硕大菇头的阴茎,仇扶烟一刹那面如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