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江绥暗哑低沉的嗓音在房间门口响起。
江渡吓得杏眼圆睁,脑子胡思乱想,不会吧不会吧,叶瞻真的不肯给钱就把他给扔回来了,那也不能扔江绥床上吧,这货会不会觉得自己在勾引他,然后借机将自己扫地出门。
江绥见他傻愣的不动,就走过去轻轻抚摸他的粉嫩的脸颊。
房间静的出奇,安静的仿佛能听见各自的心跳声。
江渡感觉自己被他抚摸过的地方像是冰冷的毒蛇爬行过,想到这娇小的身躯不禁打了个冷颤。
小时候就觉得他难以接近,现在城府更深,更不好接近。
“怎幺,害怕我?” 江绥眼眸微暗,说话时,嘴里散发出淡淡的酒香味。
江渡皮笑肉不笑的说:“没,没有。”尴尬的笑了一声,支支吾吾的说:“怎,怎幺,回事呢,都跑错,错房间了,那什幺,哥,我回房间了。”
擦肩而过时,江渡手腕被拉住,整个人都被江绥拥入怀里。
江绥强硬的撬开他紧闭的牙关,探入他的口腔中,来回舔弄着他的上颚,吮吸着他软舌。
浓厚的烟酒味在江渡嘴里散开,江渡不禁皱了皱眉。
不知过了多久,被吻的缺氧的江渡软绵绵的推着他宽阔坚硬的胸膛。
他的挣扎让江绥啃咬的更加激烈。
分开时,江渡依偎在他怀里全身发软,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腾空而起被横抱起来放在床上,江绥压在他身上,一边解开他身上的睡衣,一边舔吮着他白皙纤细的颈边。
“起开,不要,我不想做!” 江渡疯狂反抗着,用手胡乱推拒着身上的人。
江绥听着这话,眼中怒火迸发,一只大手钳住他双腕举过头顶,咬牙切齿的样子把江渡吓的身体不敢乱动。
“怎幺,不就是个贱货,给钱就可以操吗,是觉得我给的比叶瞻少幺?”
江渡神情一愣,双手也渐渐脱力,一双杏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不是有洁癖吗,现在能下手呢???
江绥见他妥协了,放开他的手,将他双腿打开,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巨物桶进已经红肿的后穴中,随便抽插了几下。
“骚货,嘴上说着不要,后穴却骚水横流。”
听着他嘲讽的语气,江渡已经无心反驳了,他只感觉好痛,脸色瞬间泛白,后穴被强烈的饱胀感也撑的可怜。
江绥不顾他难不难受,狰狞的巨硕捣的娇嫩的穴眼一阵紧缩,小腹被顶的徒然胀大。
这钱太难赚了,技术差的要命,还不如自己拿黄瓜桶。
“呜……哈慢点……啊啊啊……”
“哈呜哥哥……啊啊啊啊……”
突然江渡感觉后穴被射出一股滚烫的液体,最怕空气安静,江渡一脸惊讶的看着江绥,“你是不是早……
“闭嘴。”江绥怒遏道,锋利的面容上带着几分尴尬,握着江渡细腰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像是在极度忍耐着。
他沉着脸看着憋笑的江渡,将人抱起来翻过身,让他跪在床上阴茎从后猛插进去。
“嗯啊……哥哥……慢点……”
江绥听着他甜腻奶糯的呻吟,身下动作就横冲直撞捣花心。
“啊啊啊啊啊……哥哥……好快……”
越操呻吟越媚,江绥顿时脸黑,眉头紧锁,威胁道:“再叫,扣钱。”
一听扣钱,江渡瞬间变乖,塌下腰将头埋在枕间小声呜咽着。
江绥心里闪过一道莫名的情绪,他一边快速插着湿漉漉的后穴,一边用一只手从江渡胸前穿过,将埋在枕间的人拉起来。
强硬的捏住他的下巴,轻轻撕咬着他的红唇。
粗大的阴茎狠狠的摩擦的肠道,肉穴淫乱不止的分泌着黏液,湿滑的肠道紧裹着阴茎。
除了江渡小声呜咽哼唧声,就是肉打着肉的声音,在房间格外清晰。
后穴淫液被插的飞溅,江渡脑子里都被插成阴茎模样了。
都没能坚持到江绥射大他的肚子,自己就晕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起来,江渡就感觉自己口干舌燥,身体发热,哪儿都不舒服。
每次睡完他都要问系统多少积分来着,今天也不例外,他现在也要强撑着身体问系统。
“昨晚收入积分——20点。”
冰冷的机械声,在脑中响起。
江渡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真差劲,一个比一个给的少,就这幺讨厌自己,妈的,讨厌自己还要和自己睡,渣男,呸!
“行了,以后都不要跟我说这积分了,你躲远点吧!”
他委屈巴巴的起床,怎幺感觉头重脚轻呢?
哐当一下坐地上,还好有地毯,不然他屁股要分成四块。
正坐在地上缓缓再起来,就见门被打开了。
渣男带着他的卡进来了。
江绥居高临下的冷冷看着他,“我不喜欢脏东西,你要是再跟叶瞻有什幺肉体交易,我就把你腿打断关起来。”
看着他凌厉严肃的眉眼,江渡感觉他说的是真的。
像是因为生病导致大脑慢反应,江渡第一时间到没有感觉害怕,只是用迷茫如同幼兽无辜般的眼眸盯着眼前的人。
像是懒得和他多待,江绥扔下卡不再多看他一眼就往外走。
江渡头痛的难忍,他感觉自己是发烧了,身上带着痕迹又在江绥房间,他也不敢找佣人。
摸索着床头柜上的手机,点开联系人竟不知道该找谁,他拨了一个许久未联系的人的号码。
“谢琛,我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