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这几天给物理和精神食粮喂饱,接下去的几天忙碌过头,欲望平淡,回到酒店基本倒头就睡。
这幺多年来,每当出差,阮棠和周正谊之间的沟通大概是工作进度、跟哪位人物会面吃饭到几点回酒店,交换行程,换来一份知情的心安。
周正骁白天偶尔给她拍旅途中的新鲜玩意,每个人的视角不同,哪怕以阮棠年长11岁的阅历,也能品出点趣味。
消息的次数不会频繁到打扰,也不会冷漠到敷衍。
几天下来基本是固定时间,有时迟了半个小时才发来,阮棠倒莫名惦念。
天黑之后周正骁又是另一副模样,求她给他看看,一眼都满足。
阮棠有兴致就逗弄他两下,没兴致就说困了。
周正骁倒很懂事,没有费尽心机磨她。
一晃到了周五,周正骁准备前往下一个目的地,阮棠随口说了几句羡慕学生的自由。
傍晚结束工作,小芹和其他同事出于礼貌,邀请她一同逛街聚餐。
阮棠平常和他们相处融洽,但下了班就是私人时间,不想占用员工的空闲。她给人打工的时候,可不希望下班后逛街还被老板跟着,多不自由。
阮棠便玩笑说自己中老年人,不跟他们年轻人比脚力,想回酒店早点歇着。
小芹推拉几句,最终欣喜地跟其他同事下班离开,就如当年她一样。
阮棠并非第一次来这座城市,对逛街兴致寡然。大城市的商场大同小异,来来回回差不多是那几个店,就连所谓的特产也可以在网上购买。
她按部就班吃过饭、洗澡,早早敷着面膜玩一会手机。
周正谊在参加一个饭局,顺便抱怨被灌了酒。
阮棠打趣道:小心酒后失身。
周正谊没了回复。
他应该不爽的,“失身”的人先是她。
阮棠家里起先不同意这桩婚事,嫌周正谊跑业务的,容易鬼混。
她当年霸气地抗辩,说该担心的人是他。
阮棠上大学时可没少人追,富二代也不少,可她偏偏看上了实心实意的周正谊,他的激动中很难说没有感恩。
这十来年证明,她的眼光挺不错。
阮棠不担心周正谊不回复。
她该担心另外的事。
叮铃铃——
书桌座机响起。
吓了一跳,阮棠并没有叫服务或外卖。
她趿拉酒店拖鞋过去接起。
前台温和而专业的声音响起:“1708的客人,您好!”
阮棠说:“我是,有什幺事你说。”
前台:“这里有一位周先生说是您的熟人,要上去找您,我想跟您确认一下。”
离周正谊上一次玩空降惊喜已经过去许久,阮棠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心里还是欢喜,周末终于不必独守空房。
难怪他没有立即回复。
阮棠便说:“是的,你让他上来吧,谢谢。”
挂断电话,阮棠撕了面膜洗了把脸,清清爽爽等周正谊敲门。
声响来得很快,阮棠还是从猫眼先看一眼,不由咦出声,而后立刻打开门。
门口站的的确是周先生,却比料想中年轻十来岁。
背着双肩包的周正骁朝她展颜,低沉一句尽显蛊惑:“阿嫂,我来了。”
阮棠惊喜交织,理智还没全部退位,交替看了下走廊两端,这个时间点没有其他客人。
“快进来。”
周正骁撅了撅嘴,不满意她谨慎的小动作。
“我刚在楼下看到小芹他们走了,我才上来。”
阮棠听着关门声,脚步不由一顿,没想到这小孩心思缜密到这种程度。
“其实他们看见了也没什幺。”
周正骁不以为然哼了一声,解下双肩包放一边,想抱住她,却扑了空。
阮棠伸出手掌格挡在他胸口,故作严肃吸了吸鼻子,“大热天的,先洗澡。”
周正骁趁她不备,居然捉起她的手吻了吻手背,“阿嫂,你跟我一起洗。”
阮棠抽回手,娇嗔瞪他一眼,“快去。”
周正骁一把掀走衣服,暴露出一身青春逼人的肌肉,胸肌是胸肌,腹肌是腹肌,也不知是故意还是习惯,肱二头肌也给鼓了鼓,整个人气场十分强大。
他捕捉到阮棠的走神,故意再抛橄榄枝:“一起洗嘛。”
阮棠淡笑着趴床上,恶意地将屁股朝着他,翘起两脚拍打空气,睡裙滑落,臀部和私处若隐若现。
周正骁不敢再多看一眼,怕把控不住,紧忙溜进浴室打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