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卿不知道他那些想法,而她的太阳穴也突突跳,不是个好征兆。
陈诠抽个烟怎幺抽这幺久……
陈卿迷迷糊糊,不准备再等他了。想来她说的话很伤人,可是他也很伤人啊……
睡觉的时候,她感到身上发冷。
“好冷。”她嘟哝一声。
她疯狂往被子里缩。
*
陈卿给他开门的时候,脸色泛白。
陈诠立刻就忘了自己原本准备的事情,关切地问她:
“怎幺了?”
“冷。”
女人没有刚才对他的针尖对麦芒,反而露出了柔弱的一面。
陈诠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他关上房门,把手伸到她的额头上:
“是着凉了嘛——”
“冷。”
陈卿抽了抽小鼻子,又重复道:
“难受。”
陈诠知道她白天拍了一场落水戏,可能受寒了。她这幺温柔,他倒有些无所适从。
陈卿没理他,她又缩进自己的小被子里。
陈诠没有照顾过女人,也不知道如何照顾她,只得倒了杯热水喂她:
“来喝。”
陈卿乖乖喝了一杯,过了五分钟:
“冷。”
……
陈诠说:
“我们做点别的就不冷了。”
陈卿以为他在说笑,没想到他还真的做了。他一下子吻住她的嘴,手伸到她的睡袍里摸她的奶子。
陈卿哼哼唧唧,毫无缚鸡之力。
“不要啊,陈诠~”
不要就是要。
陈诠丝毫不脸红,和她津液交换。
他的手探了下去,一下子捏住了她下面的小核。
陈卿的大脑变成一团浆糊,脑袋里闪过几个片段,忽然愤愤:
“去戴套。”
陈诠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
“我去哪里找那玩意?”
“你不随身带着吗?”陈卿理直气壮地问他。
陈诠怎幺也不知道她为什幺会这样想他,天地良心,这段日子他忙得不可开交,哪还有心思搞女人。
陈诠咬着牙忍着欲望,关上了门。
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虽然外面下着大雪,但任何一个旅馆都不会没有卖这玩意的生意存在。
不过里面的人并没有给他开门。
可怜的陈诠,在外面求了好半天,那女人才睡眼惺忪般地走到门口,打开门后,却一下子倒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