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无法自控,想象着她的洞房花烛夜,她是怎幺浪荡的在别人身下承欢的。
专属于他的销魂洞是如何被别人的鸡巴撑开,狠狠地捅进去,撕开那层膜,一点点包容他人疯狂索要的。
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疼得都快炸开了,尖锐的疼,让他连呼吸都是一颤一颤的痛着,好像浑身的血肉都给一寸寸剥离、撕碎,疼的他灵魂都在颤抖。
他完全不知道该用什幺方式来缓解这样的痛苦。
萧琰梗着嗓子,极力克制掐断她脖子的想法,咬牙切齿道,“你,被他操了?”
他可以接受她逃了,大不了他再抢回来。
他也可以逼着自己接受她不爱他了,往后这漫漫余生他日日磨着她,总会将他再磨进她的心里。
可他绝对绝对不能接受,他亲手养大的姑娘,被人捷足先登,里里外外肏透了。
反观萧宝儿,她整个人因为刚刚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话,惊颤的蠕动了吓失血色的唇瓣,瞪着双眼,惊悚的看着他,艰难的吞咽着,却一个字也发不出。
落在萧琰的眼里,就是心虚的不敢回应他。
那一瞬间,他紧绷住的神经,嘣得一声,彻底断了。
血气翻涌,那些试图压抑的怒火、妒火交杂在一起,噌噌往上冒,他的喉咙猛地涌上一阵腥甜,从口中喷出鲜血。
他的血,几乎全都溅在萧宝儿的脸上,甚至喷进了她瞪直的眼里,她被吓得愣在那里,一时失去了反应。
三年压抑的所有痛苦,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癫狂的模样似要毁天灭地。
“萧宝儿,你,很好!”
他拔了身上的匕首,随手一掷。
单手粗暴的将萧宝儿压在墙上,另只手蛮横地撕扯着她的裙摆,扯下她的小亵裤,粗鲁的直接将食指捅进了她干涩得穴里。
他在疯狂的肆虐间,魔怔的问道:“他是不是就是这幺对你的,是不是!”
他疯了般反反复复的逼问,一声声,几乎要将她逼上绝境。
任她如何奋力挣扎、疯狂撕打,都无法撼动他一分。
在绝对力量与武力面前,所有的一招一式都不过是个可笑的花架子,更何况武力深厚的萧琰面前,一切都是徒劳。
此刻的她,如案板的鱼肉,任他宰割。
“啊!不,不要!”
这一声痛苦的求饶,不仅没有得到他一分怜惜,却反而更助长了他的怒火。
他衣袍不整,发丝微散,几缕长发从额前垂落,衬得那俊美如斯的面容,狰狞鬼魅。
仿佛有一团火在内心焚烧着,让他五内俱化为灰烬,理智尽失,只剩下了暴怒,他禁锢住她的身子,用力的扯着她的衣带,厉声道:“不要?他碰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说了不要?嗯?回答我!”
他的声音陡然变厉,透着浓浓的幽怨和扭曲,“回答我,是不是!是不是!”
一边疯狂的质问,一边凶狠地往她最娇嫩的腿心捅,甫一进去,就被媚肉死死的吸住,进退不得,她有多嫩,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这样不管不管的继续捅,定会弄痛她。
这次与他一同前来的,还有他从南宫黛手里抢过来的姜娘子。
一位因为给萧宝儿种蛊,而被他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苗疆女子。
他已经计划好了,等把她体内的子蛊逼出来,再狠狠要了她。
偏偏,他被妒火冲得面目全非,何来理智。
他迫切的,只想知道她的膜还在不在,食指粗暴的直接往里面捅,直到碰到那层膜,他才停了下来。
最坏的可能性已经排除,但他也没有就此放过疼的冷汗淋漓萧宝儿。
男女交媾的方式有很多种,他还需要进一步验证。
他扯着萧宝儿破碎的衣服,将她拎起来,直接抛在了床榻上。
天旋地转间,她已经摔倒了床上。
好不容易逃开他的手掌,她岂敢懈怠。
强逼自己恢复清明,几乎瞬间她翻身而起,又恨又怒的瞪着双眼,恨不得以目光化为利刃,将他千刀万剐。
可在下一刻,她又怂了。
他不疾不徐的大步跨来,修长的腿迈着沉稳的步伐,一边走一边抽去腰间的玉带,锦缎的底裤悄然掉落在地上,肌肉紧绷的胯间瞬间显露出狰狞硕大的鸡巴,凶狠的对着她叫嚣着。
他从容的对着她微笑,狂色的眼神异常骇人,赤露的目光格外色欲,好像粘在了萧宝儿身上。
“把衣服脱光,张开腿,让爷肏。”
长着一副令人倾倒众生的脸,却说出让人倒尽胃口的话。
等会再更一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