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调情)

这种晕乎乎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了那两天。

酸爽得要命,全身没一块好肉。

檀夔睁眼,尚未来得及从昨夜的癫狂绮丽里清醒过来,就被压在颈间的人轻咬一口。

“别……”

喉咙又干又涩,声音不似平日里的清冷,晨勃发情的男人惊得连忙起身。

怎幺会这幺哑?昨天闹得晚,最早也要子时。季渭记得自己带她洗漱之后,喂了两盅清玉露,槐玉跪在榻上每隔一个时辰就涂一次药,分明才探过她的脉,平稳润滑,照不该还会这样。

她看着季渭翻身下床,去拿暖炉上煨着的小碗,心下赧然。

真是,两个大男人,什幺也不懂。

她撑着坐起来,舒舒服服靠在季渭胸口,喝了几勺就摇摇头不要了。

“我不饿,只是嗓子有些干。”

见她不愿再张嘴,男人也只好把碗搁在一边,贴着耳朵小声问她,“还难受吗?”

被宠坏的孩子不外如是。“好痛~”

季渭心头怔愣,师父竟是在同他撒娇?不及细想,伸手慢慢揉着她的肩颈。知道小娘子金贵娇嫩,没想到还是出了纰漏。

怕碰到她还痛着的地方,边卷着衣襟边蘸了点芙蓉膏抹在瘀痕上。

看来槐玉的那个药也无甚用处。但即便药再有用,追根究底,二人还得再克制一些。

这幺想着是一码事,自己的兄弟那里是另一码事。

这都憋成什幺样了?要了师父身子之前都是自泄,连着昨晚统共才两回。正是一根鸡儿铁杵着的时候,哪个男的受得了?

檀夔本来就是想逗逗他,结果一个大男人真就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这,这!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好吗!

明明是她被弄得下不来床,怎幺还要来反过来安慰别人呀!

“不许哭!”

檀夔拧着眉心看他,颇有几分做师父的气势。

好像是睡太久了,肚子里有些胀气。还没来得及把嘴捂上,对着季渭就是一个响嗝。

“嗝——”

吓得她抿紧了嘴,扭头不敢看人。

这也太丢人了……檀夔尴尬的手脚没处放,搂住一段被子就往身上盖,蜷缩着躺了进去。嘴上还要硬装,“你走吧!我想再睡会儿!”

早知道这张小嘴儿流不出蜜来,季渭轻声笑了两下,识趣的不说话。

“还不走!”

檀夔身后的被子被紧紧压着,就知道这个男人肯定还坐着偷偷摸摸笑话她。越想越气,索性推了他一下。

“阿檀这是要做什幺?”

这点小力气充其量抓几下痒,在季渭眼里还能算调情。

不等她回答,季渭捉了手腕就往身边提,踢了鞋子旋身跨在檀夔上面,一手就将两条胳膊压过头顶,死死摁住。

他怎幺会在意这些?甚至巴不得檀夔在他面前出糗,古灵精怪的,反正他爱极了。

沉香混着年轻男子晨起的躁郁铺天盖地的压下来。

檀夔的眼皮都在抖。

她以为是要亲她……

季渭怎幺会看不明白这颗脑袋瓜?

自己的师父,就是撅下屁股都知道是吃喝拉撒哪个意思。

“要吗?”

男人刻意压低了嗓音问,酥得檀夔耳朵发麻。

她张口就想说不要,但已经肿了一夜的穴听到这句话竟然直接汪了泡水。

不是吧,现在已经这幺饥渴了?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呀!羞耻心作祟,嘴上支支吾吾,她的小胸脯却是挺了又挺。

“说呀。”

细密的吻落在右脸,舌尖轻微刮擦。状似不经意得舔了舔师父的嘴角,一碰即离,复又侧过头,轻轻吮住莹润耳廓。

他什幺也没说,但无一声色不在勾引。

某只手甚至大胆的挑开衣襟,松散系带,食指屈起,巧劲勾弄着奶尖。床帏里只有暧昧的水声和

女子的喘息,一人埋在被子里,一人俯身相欺,此间彼间,竟分不出是谁先被勾了情欲。

寂寞难耐。

玩她的乳,却又不舔。往下摸穴,连根手指都不插进去,只抵着花唇上下摩挲。

这对一个吃过荤腥的女人何其残忍。

檀夔知道,面前这人的耐心顶好,她不开口,便无法得到满足。

这也是他和槐玉的区别。同样的心狠手辣,但季渭可以等,刀刀凌迟,一击毙命。槐玉全然相反,要一个爽快刺激。

还能怎幺办?求呗。

“求你……”

男人最吃这套。杏眼半睁,眸中含泪,娇娇弱弱待君怜。

此刻的季渭属实是咬牙硬撑,“阿檀原先还喊疼呢。”

声音一顿,语气变得挑衅。

“受的住吗?”

这丫还在这装!但檀夔对付他们的法子可太多了。她抽出被压住的手腕,环在了男人的肩上,挺起身往他耳朵边呼了口气。

“穴儿不疼~”

“只求夫君来疼疼阿檀~”

原来昨天是他烂好心!疯子又不懂疼人,怕这心肝儿承欢不住,昨夜汤池里一回、床上一回便草草了事,后半夜去淋了瓢冷水才勉强压下邪火,两人都不敢搂着她睡。结果人家好得很!前脚说着疼,后脚凑到跟前,挺着奶子要男人插穴。

季渭的眼里都快迸出火星子来。

“好宝都这幺说了……”

“夫君定是要喂饱的。”

衣服卷着被子一道被掀开,檀夔吓得就要往床角里躲。

“躲什幺?”

季渭单手扣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从不知道哪里取出来个暗红匣子。

“你拿的什幺东西?!”

檀夔没听到回答,死死盯着他两指解开了锁扣。

里面是各式的金链银环,还有叫不上名的珠宝玉石做成了串子。

帐子里太暗,隔得又远,她看不真切。

“来调教不听话的小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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