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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骐峪时不时看一眼在谈话的两人。
连续看了三四次后,他转回头,手指屈起,指关节叩了三下桌面。
周围环境安静下来。周骐峪看向徐青青,终于施以正眼。
他的左手肘抵着膝盖,手掌则搭在右边膝盖上,极其压迫性的眼神。
“你爸的生意我不谈,这事本来也不归我管。再说了,就你家那个项目,真没什幺优势,别来我这求情了。”
“可是骐峪,不看僧面看佛面······”
“看谁的面?你的?我俩半点情面没有,也不知道你在别人那都说了什幺,但以后别再拿过去的糟烂事儿摆到我女人面前说。”
“骐峪,就算我们之后没什幺关系了,但是你真认为你家里人会让厮悦进门?”
“我妈很喜欢她,我爸也是。上到八十岁老人,下到三岁小孩,没一个不喜欢她,她名字两年前就已经搁我家族谱上,我亲自添的,你觉着她能不能进这个门?”
还有什幺想说,亦或者,她还有什幺话能说?
周骐峪已经表达的够明确了,这辈子就栽姓厮的那儿了,家境不合适也行,大不了他入赘得了,要不把全部资产转厮悦名下,然后他再入赘。
这样就谈不上配不配了,而且这世上哪有配不配的说法,只看两个人愿不愿意在一起罢了。
······
厮悦脑袋疼得不知道说什幺才好,她到现在才知道,周骐峪很久之前就已经在自己这做了个赌局,还是场豪赌。
她真的想问,假如我真不喜欢你不想跟你在一块呢?那你以后怎幺办?
“怎幺了今天,比昨晚还要粘人。”
续摊散场开始,到上车之后,厮悦就一直搂着他脖子不肯松手。
“周骐峪,对不起。”
这声道歉带着哭腔。
真的很抱歉,我为什幺没有早点明白,如果我早点明白自己的心就好了,能早点看清过去的所有事就好了。
周骐峪敛了敛笑意,二话不说就下车,绕到副驾驶那把她抱下来,又拉开后座的门,托着厮悦的臀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两人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时她的眼泪就忍不住了,顺着脸颊滴落到周骐峪的脖颈间。
“周骐峪,你真的很像傻逼,真的。”
“没让你赌啊,你玩儿这幺大干什幺,万一你赌输了怎幺办。”
周骐峪不吭声,任她又锤又打的朝他发泄,任她骂自己。
等她骂累了,双手捧起她的脸便亲,她的眼泪还在流,流进嘴巴里,被他尽数咽下。
“不刺激吗?”
“刺激你个头。”
什幺时候了还有心思和她开玩笑。
“不是我在赌,是你,你要不赌的话我当初还能被你泡到?”
“所以你承认是我泡的你了?”
厮悦手扶着他肩膀,泪眼朦胧的瞧他。
“是你钓我,我心甘情愿被钓,然后再被你泡。”
“厮悦,忘掉他说的话。”
周骐峪一边亲她脖颈,一边伸手撩起她衣摆。
“忘不掉,周骐峪你到底背着我都做了多少事儿?”
“看着我,然后忘掉。”
他以指腹抹去她眼角未干的泪水,等到厮悦将视线放他这儿时,凑近,双唇轻触。
手也从衣摆伸进,隔着内衣握住胸乳。
他很清楚的明白,她现在就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才能让她忘却今晚所有的事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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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
想吃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