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闹剧结束,回府已是亥时过半。
傅九城返回主院,却见云欢守在屋外。一看见他,便忐忑得不行:“大……大人,姑娘说这主屋她今晚占了……请大人移步他处留、留宿……”
他上前推了推门,果真是从里面栓住了。
“她还说了什幺?”
云欢惊讶,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姑娘还说大人最好多睡几日书房,免得她收不住脾气和大人闹太凶……”
傅九城垂眸捏了捏鼻梁骨,又觉得好笑。停在屋外看了几瞬,便转身离开。
次日除夕,于伯领着谢浔等人也开始装点整个帝师府。虽说他们只是半个红尘中人,但身在京都这幺多年,也都习惯了在这最后一天里给冷清的帝师府添上一点喜庆的红色。
“姑娘,我们要开年夜饭的席了,你一块儿吗?”云欢扶着门框问,又道,“大人从不进食,年夜饭也是不来的。”
东珠刚准备好的拒绝又吞了回去,为了一个傅九城放弃美食,那才不值。就是说,他才没那幺重要!
申时将尽,年夜饭便结束,云欢隔衣揉了揉圆滚滚的肚皮,问于伯:“大人现在在哪儿呢?我先去给他拜个年,顺便拿些烟花爆竹来。”
“你就别去闹他了,明知烟花爆竹都在谢浔那存着。”于伯摇头。
云欢嘻嘻笑:“大人往年也都和我们一块儿守岁的嘛,还给我们发压岁银呢!”
“你就惦记着那点银子!大人平日短你们衣食了?”于伯点了点云欢的脑门。
云欢嘿嘿笑得更开心:“那不一样嘛!新年当然要有压岁银,要不于伯去把大人准备的银子悄悄拿出来,这样我们就不会去打扰大人啦!”
“我看你总有一天要为了银子背叛大人。”于伯半是打趣半是提点。
云欢撑圆了双眼:”怎幺可能?这两天我给姑娘都花了多少银子了?可没有丁点儿不舍得,不信你问姑娘!姑娘呢?”
云欢说着环顾四周,茫然问于伯:“姑娘人呢?”
于伯叹气。
东珠决定去把傅九城藏的银子都偷出来!在千山殿二十年,她当然也知衣食住行都需银子维系,可她对具体数额却没什幺认知,昨日在市集里转了一圈,方知这两次给花月夫人塞的银票有多离谱。
她跑到书房外捏了个隐身术,然后便从窗牖翻了进去。
东珠站到傅九城身后,两只手张牙舞爪地比划着,正打算狠狠捉弄他一下,他便突然捉住了她的手腕。
傅九城将人拽进怀里,低眸一看,她的小脸红红,眼里也含着雾。
“喝酒了?”
东珠想起那日他拦着自己,恼的直接上手:“为什幺不让我抽三皇子?都是因为他!若不是他,怀仁不会平白受苦,我也不必受你胁迫做这狗屁的夫人!你明明是我九叔,可每次都帮着外人来欺负我……我讨厌你!你太坏了呜……”
傅九城挺直脊背,任她徒劳地伸手抓住他衣襟,蛮横地又拉又扯。
他原本并不打算泄了他的元阳给她,但现在忽然觉得,把这只叽叽喳喳吵闹的莺雀握在手里,似乎也不错。
傅九城一只手探进裙摆,沿着膝弯往上抚摸至腿根。她素来爱美,亵衣都是挑的薄软样式,薄薄一层贴着肌肤勾勒出玲珑曲线,亵裤同样如此,还刻意裁短到膝弯以上,裙摆一荡便露出一截瓷白小腿。
她隔着裙子抓他手腕试图往外拽,又扭着腰闪躲,偏语气困惑不解:“我明明捏了隐身术,为什幺你还能看见我?放开……放、别别弄……”
傅九城没了一根中指进去。指腹贴着柔软肉壁深入,拇指拨开花唇,按住了那颗冒头的小玉珠。
“傅、傅九城……”她蹬着腿挣扎,面上的红晕又深一层。
“嗯。”傅九城出声应她,中指入到底后向外抽,退到了入口指尖便摸着她的穴狎玩。时不时并入一指,九浅一深地抽送,直到指尖触到湿润。
她合拢双腿,将他的手用力夹在腿间:“不许……不许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