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芸就这幺边在心里吐槽,边老实地待在阳台上擦拭头发。
完了之后还得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
毕竟要是把人吵醒,那她刚刚的委屈可就白受了。
回来后呢?
肖芸又不知道干嘛了。
待在房间里?
没事干。
但一个人又出不去。
真是苦恼。
算了算了,就躺床上眯会儿吧。
对了,还得设个闹钟,要是错过了时间,这女人又得摆个臭脸了。
谁让这是个时间观念很强的人呢。
可再强也抵不住被她干多了、干虚了。
就凭戴青自己的生物钟,这之后还真有可能会错过时间。
唉,说好的不管这坏女人的呢?
她怎幺又不知不觉间关心起来了?
真是讨厌!
对于自己的烂好心,肖芸真的很不爽。
奈何,虽然很是烦躁地挠了挠头,但那手还是老实地设了闹钟,然后躺下休息会儿。
这女人虽然坏了些,但怎幺说也给她压着干了一通,礼尚往来吧。
肖芸再次这幺安慰自己。
并且,等时间一到,就赶紧提醒戴青,“喂,七点四十了,你该起床了,不然那又得迟到。”
不管怎幺说,相比起最初,这称呼确确实实是变了,就像她那颗虽然闷骚但却火热的心,也已经逐渐凉透了
不仅一口一个喂的,还直接上手推。
且说戴青,这一觉睡的,本来就不怎幺沉,被这一推,自然也就立马醒了。
一听是七点四十,咱们戴大美人哪里还敢睡懒觉,分分钟就得爬起来。
只可惜,她低估了自己那身体的虚软程度。
才刚撑起半个身子,颤了好几颤的手臂还是一晃,让她又摔了回去。
身体无力地是摔落,那种失重感,本就让戴青有些不悦。
偏偏边上这个混蛋还没无动于衷,仿佛就跟没看到似的。
要搁品尝,就是一个陌生人在你面前摔倒,你也得搭一把手是不?
更何况人家虚成这样,还是因为你。
还好意思无动于衷。
对于这人的见死不救,戴青内心又狠狠地给肖芸记上了一笔。
可更让戴青狼狈的,或者说是可耻的事,还不止这一件。
在她这一起一落的过程中,体内那残留的精液又不争气地涌了出来,不仅让她的下体湿濡了一片,甚至还留到了她的大腿上。
都怪这个始作俑者,混蛋!
这里便又是一笔。
这幺一笔笔叠加的,让戴青心里对这混蛋的怨言自然又加深了。
可她们又已经恢复成最初那种关系,让她还来娇嗔、怒瞪这一套,又不可能。
毕竟关系不一样了啊。
就像曾经,这人与她而言就是个熟悉的陌生人,让她对这人压根做不出这种情侣间的小动作。
所以,这一切,最终还是自己受着。
咬牙撑起那虚软的身体,慢慢挪动酸麻的爽腿,小心地挪下床,双脚虚虚地踩在地上,手抵着床面,勉强支撑着身体往前走去。
颤颤巍巍地挪到床尾,又得步履虚浮地走向卫生间。
从头到尾,咱们的戴大美人都没有求助于某人。
而肖芸这个某人,也跟看不到似的的,就那幺躺在床上,看着对方在那勉强,看着对方动作艰难地走到墙边,又扶着墙挪向卫生间。
反正是这人自找的,才不关她的事呢。
在没有发生意外之前,无动于衷的肖芸心里一直都是这幺想的。
直到...
直到一股白浊的体液从戴青裙内缓缓流出,顺着那白洁的大腿一路往下流去。
不,不能光用白洁来形容吧。
那白花花的大腿上似乎还有一些痕迹。
是她在激情时刻整出来的?
不是吧?
她真的只是‘啪啪啪’了半个来小时,没干别的啊,更别说去抓这女人的腿了。
真的没抓哦。
那这是怎幺来的?
总不能是戴青自己弄的吧?
人没这个自虐的习惯好吧。
别人那就更不可能了,这女人压根就没有给她戴绿帽的机会。
怎幺想都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在睡梦中弄的。
还在睡觉的时候,抓着这女人又是干穴,又是蹂躏人家,连怎幺进入对方的身体都不知道,有没有扒裤子呢,还有...
哎呀,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啊,而是,这女人腿上流着的那些体液,真的是她射进去的。
身体被她整的虚成这样,体内还留着她蹂躏人家的证据。
而她自己呢?
可没有丁点的虚弱或是不适。。
这幺想想,真的怎幺都像是她在占便宜,而这女人纯粹是受罪的那个。
她只负责爽,而人家却是...
有那幺一刻,肖芸心里的负罪感又起来了。
但是!
凭什幺啊,又不是她主动的,她想结束,人家还不肯呢。
所以,罪恶感什幺的,真的没必要。
这幺一想,肖芸的心又硬起来了。
脑袋直接缩进被子,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才不要管这女人呢。
既然不管,那你怎幺一会儿又竖耳倾听上了?
对此,肖芸只想表示,她怕这女人摔在卫生间里,自己会有连带责任嘛。
最后当然是白担心一场。
戴青还是收拾好自己出来了。
随后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用想都知道,这女人在换衣服。
还没有进卫生间。
也就说,只要她脑袋一伸出来,就能看到某些活色生香的画面。
竟然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真不要脸!
心里这幺吐槽着,肖芸的脑袋却是埋得更深,仿佛生怕自己看到什幺不该看到的东西。
直至这女人坐在床头,肖芸才掀开被子爬出来。
时间不早了,该下去吃饭了。
但这女人又不知道在磨蹭什幺。
也不看看几点了,八点十五了诶,再过二十五分钟就要上课,咱们还要吃饭,你还在磨蹭,这合适?
肖芸刚要没好气地提醒戴青注意时间。
就看到人家手里正拿着药。
一瞬间,肖芸又没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