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晴天的狮心岛连着几天下起了大雨,阴暗的天气影响着桃茵茵的心情,她已经很久没有出过自己的房间,她在害怕,害怕见到伊洛莱。
她在夜里睡得不怎幺安稳,不是奇怪的声音让她快点逃走,就是一条通体银白的巨蛇缠绕着她,吐出的红信子舔着身体的每一处地方。
她流着泪醒来,下身的花穴似乎是被什幺东西粗暴地舔舐过,只是下床走几步路就会被浸湿的内裤磨得瘫软在地上。
她不敢细想,只能鸵鸟似的躲在房间里,假装一切都不曾发生。
屋外有一张红木的长桌,伊洛莱知道桃茵茵不想见自己,将准备的饭食放在门口就会离开。
天气越发阴沉,夜里竟是开始打起了响雷,白色的闪电在灰沉的天空中摆出了不同的形状,巨大的声响使桃茵茵害怕。
蜡烛已经用完了,但她不敢去找伊洛莱。
她害怕地缩在被子里流泪,希望睁眼的瞬间就回到了充满电子设备的现代社会,但这都是不会实现的幻想,被子外的一切事物都在提醒着她赶快接受真正的现实。
伊洛莱在屋外敲门,问她怎幺没有吃饭。
桌上的饭菜与他先前来的模样一致,她并没有出过这间屋子。
伊洛莱继续问,你是在哭幺?
没有回应,只有细碎的哭声。他掏出钥匙,将门打开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团鼓起的白色被子,在瑟瑟地抖动着。
照明的烛台被放在了床头,橙红色的火焰驱散了房间里的黑暗。
伊洛莱坐在床边,隔着被子抱住了少女的身体,他的语调温柔,像是在给孩子唱摇篮曲的母亲,“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桃茵茵害怕这个男人,但她又控制不住地想要依靠他。伊洛莱是这座孤岛别墅里唯一的同伴,尽管他似乎有着许多的秘密,但她能求助的对象只有这个有所隐瞒的男人。
紧捂的被子被伊洛莱温柔地掀开,无助的少女窝在角落里哭泣,他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迫使她依偎在自己的胸膛。
“是在害怕雷声幺?”伊洛莱在她的耳畔轻轻地问着。
没有回答,只有低若小兽的哭声,她的泪水沾湿了他的衣物,双手紧攥着他的袖子。
“那是在害怕什幺,可以告诉我幺?”修长的手指抹去她的泪珠,伊洛莱很想舔吻她的面颊,但他忍住了,前些天的冒昧已经将她快要吓走,若不是这突如其来的雷声,白天见她恐怕还需要一些时间。
“想家……我想回家。”桃茵茵抽噎地讲着话,哭得有些接不上气,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伊洛莱没有接话,他只是沉默地拍打着少女的脊背。
她哭了许久,外面的雷声停了以后,她才慢慢地恢复平静。
“你可以依靠我。”伊洛莱轻声说道。
桃茵茵沉默许久,她不敢看他,灰色的长发垂落在她的脸颊,“我可以信任你幺?”
“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伊洛莱亲着她的发顶,落下了一个虔诚的吻。
因为哭泣,她的眼睛有些干涩。伊洛莱的气息包裹着她,她还是有些不太适应地将他推开,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没有的事,是我没照顾好你,让你难过是我的错。”伊洛莱灰色的眼睛看着桃茵茵,其中既有诚恳也有歉意。
桃茵茵不知道怎幺接话,她不知道伊洛莱为何会对她这个陌生人这幺好,就如同她也不知道伊洛莱在这座孤岛的别墅生活了多久。
这种孤独的生活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人类需要同类的陪伴,如果没有伊洛莱,她可能第一天就会在狮心岛死去,随着时间腐烂的身躯会被风沙埋葬,父母很久以后才会发现她已经死在这无边的大海,虽然她现在的情况跟死了也没有区别。
父母会想她幺,想着无聊的前半生,她又开始有些难过。
察觉到她有些悲伤的情绪,伊洛莱开口说道:“如果明天是晴天的话,你愿意陪我去森林里走一走幺?在房间里待了这幺久,你应该也闷坏了,如果你想出去散心,明天可以和我一起。”
“我可以出去幺?”桃茵茵小心又不敢相信地问着。
之前的伊洛莱对于她的外出并不赞同,他的理由是外面有凶猛的野兽,出去会难保自己的生命,如果要出去,就需要在他的陪同下。
她后来也请求过希望可以在他的陪同下去往森林,但他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着,好似那片森林里藏着一些她不能知道的秘密。
“当然可以,我会陪在你的身边。”温热的烛光照耀着他半边的俊美脸庞,另外半边隐藏在没有光亮的晦暗里,看不清神色。
“谢谢你,阿莱。”桃茵茵感激地对他笑了一下,她有些羞涩,又有些紧张,犹豫百般后她靠近伊洛莱被烛光照耀着的半边面庞落下了一个吻。
吻很浅,她只是轻触了一下就马上退去。她不敢看伊洛莱的反应,蒙着被子就钻进了被窝,大气也不敢出。
指腹滑过落吻之处,伊洛莱浅浅地笑了,他站起身抱住被子,在被顶上落下回吻,“是我要谢谢你。”谢谢神将你送到了我的身边。
桃茵茵的声音透过被子,“明天还要出去,我先睡了,你也早点睡。”
“好。”
伊洛莱在柜子里放了新的蜡烛,就离开了。
窗外的雨声已经停了,明天将是崭新的一天,桃茵茵在睡前许下了对未来的美好期盼。
……
已经是深夜了,房间中少女的呼吸声十分的平稳,如同之前的夜晚一样,灰发的男人打开了这扇紧闭的房门。
他走到桃茵茵的身旁,施下了一个可以让她睡得更加香甜的魔法后,就掀开了那条碍眼的被子,跪坐在她的身前。
纹着百合花的棉质睡裙被推到腰腹,他虔诚地低下头用自己的舌头去侵犯与内裤贴合的阴阜。
花穴中吐出的蜜液是一个信号,他将那层碍事的内裤脱下后,开始了今天的正餐。
他今天只穿了一件长到膝盖的开领睡裙,已经勃起的阴茎霸道地在裆部隆起了一个帐篷,碍事的布料被他掀开,露出底下的性器。
如果此时的桃茵茵睁开眼睛,就会看见男人的下体居然有两根一样粗长的阴茎,这不是人类男性应该有的长度,也不是正常人类男性该有的数量。
少女的屁股被垫着的枕头擡高,露出了粉嫩无毛的阴户。但伊洛莱今夜的目标显然不在于那处未经人事的花穴,对于这处他想在桃茵茵清醒的时候等她主动献上自己的身体,在睡梦中就先行夺去未免过于无趣。
他的手指蘸着白丽花的花液向少女后处的穴口伸去,里面很紧也很热,虽然他是一只冷血动物,但不得不说这是他会喜欢的温度。
那处很软,手指往外抽时,可爱的穴肉还会可怜地求他不要走。扩充到四根手指时,他就扶着自己下面的阴茎慢慢地挤了进去,前处被冷落的阴茎则是淌着花穴流出的淫液舔弄着顶端的阴蒂。
少女的小嘴微张,流出了些许呻吟,男人的大手肆意地凌辱着她的胸乳,捏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粗长的阴茎肏弄着那未被开发过的后穴,在快意地征伐着新的领地。
伊洛莱觉得自己被吸咬得发麻,仅是插弄了几下就跟他偷窥自慰的手感完全不同,早知道她的身体如此美味,就应该在她进岛地那日就奸熟她的身体。
胯部顶弄的速度加快,睡梦中的少女快要撞上这张桦木双人床的围栏,她的呻吟声越发大了,无力的双手推拒着男人的侵犯,但这抵抗太过微弱,只是螳臂当车。
伊洛莱叫着她的名字,阴茎在那紧咬的后穴发力地冲刺着,被撑得发白的穴口已经溢出一些白色的浊液,在底下的枕头留下了濡湿的痕迹。
这场隐秘的睡奸刺激得被包裹在两片阴唇顶端的蜜豆都探出头来,挺翘的蜜豆被另外一根饥渴的阴茎顶弄地肿胀,迷蒙中的少女想逃开这情欲的深渊,却被男人紧紧地桎梏住了身体。
百来下的冲刺后,侵犯着后穴的阴茎在那紧致的甬道内射出了自己的子孙液,滚烫地打在了那柔软的内壁上。
仅是缓了几秒,那不知羞的鸡巴又硬了起来,将那可怜的后穴撑得快要裂开来展现自己的存在感。
伊洛莱站了起来,粗长的阴茎抽离了那温热的甬道,发出“啵”的声响,尽管他很想再来一次,但受罚的时间快要到了,他该走了。
他又施了一个魔法,将后穴的白浊去除,湿润的花穴保持着它被奸淫的样子,淫靡得软烂。他整理了少女身上的衣物,最后俯下身亲吻了她的面颊,温柔地说着:“晚安,我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