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实在没了力气,便只能看他捞起尚且紧绷的两条腿架到肩上,然后捏着她的臀瓣用狰狞可怖的阳物一点点撑开她的穴,深入。
东珠口干舌燥,双手摊放在头顶,无意识地抓紧身下软被,唇微启,喘息得又急又深。
他入得却很慢,阳物上虬露的青筋缓缓摩擦过湿软肉壁,让她不受控制地脸颊发烫,心跳如雷:“嗯……”
被他撑开的地方酸又胀,令人心慌意乱的痒更从结合处滋生,向着深处蔓延,似乎要从肌骨一直蔓延到魂灵。
……怎幺会这样?明明是同样的人,当初让她疼到怀疑人生,如今……如今却……
东珠一只脚踩到了他的肩膀上,脚趾绷直到痉挛,她依旧想从这种禁锢里逃离,可扭了扭腰,却只看见自己的穴将他吞得更深,小腹都被他顶到微微凸起。
他开始在她的穴里抽送。丑陋粗长的阳物抽离到只剩一个菇状肉冠卡住入口,再重新向里顶,末端的囊袋拍打上腿根,轻轻一声啪。
原来双修是这种模样,第一次近距离看见这种画面的东珠分神想起了花月夫人的红袖招,又想起那些千奇百怪的姿势,穴里忽然就涌了一波春潮。
他停顿一瞬,抽送的力道蓦然加大,肉冠重重顶上花心,撞出一片尖锐的酸麻,而离开不过寸许便又顶入,阳物摩擦着穴肉发出咕叽水声,就连囊袋拍打出的啪啪声都变得急且重。
所有的感触被放大到极致,东珠眼尾酸涩,泪水模糊了视线,明明口鼻都没有任何阻塞,却有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
“啊……”
不知多少下深顶过去,潮水般的酸麻胀痒里突然出现难以忍受的疼痛,东珠忍不住颤抖,穴里喷了潮,泪水也从眼角滑落。
下一瞬,他便扣着她的臀射进来。
他射得太多,一股一股,甚至有种冲刷胞宫壁的错觉。但很快东珠便无暇顾及其他,精水里浓郁的灵力刹那间将她包裹,凶悍地冲击着她的极限。
“疼、疼……姑姑,怀仁,我好疼……傅、傅九城他欺负我……”她的脸色迅速变得惨白,而含着他性器的湿穴则疯狂绞紧。
傅九城握住她手腕探了探,半晌轻轻溢出一声带笑的喘,原来是突破了。他将人从榻上捞起抱进了怀里,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按在她的背上安抚。
“嘘,很快就好。”
“不要乱。”他重新圈住她的手腕帮她梳理体内四处冲撞的灵力,一遍遍,不厌其烦,直到她瑟瑟发抖的身体放轻松,又开始发烫。
“你扎着我了,痒……动一动,你动一动……”
湿热的鼻息落在颈边,傅九城反应了会儿才知她说的是哪里。他伸手往下,在交合处摸了一把,他的元阳才刚射给她,最好便是给她足够的时间来吸收,现在动,难免不会在动作间带出来一些。
他垂眸打量自己的指尖,手指上莹莹一层水光,不见浓白阳精。
许是他没有应,还没有恢复清醒的小姑娘抱住他的颈,柔软的唇缠上来。
她轻轻咬着他的唇,柔滑的舌尖如一尾鱼往他的嘴里钻,他不张嘴便又气恼地用力,直将他的唇咬出血。
“大坏蛋,用硬邦邦的肉棍子顶我不说,还要扎我,痒……痒死了也不动,连嘴巴都不给我吃……”
傅九城失笑,扣着她的下巴迫她擡头:“大坏蛋是谁?”
“傅九城,傅九城是大坏蛋!”
傅九城将她放回到榻上,拉开勾在腰上的两条腿,一面缓缓向外抽,一面低眸打量。性器上都是她的水,却没有半点白浊。
倒是个贪吃的穴,他元阳积攒至今,一下射得那幺多,居然都已经被她吸收干净,难怪会气息紊乱灵力冲撞。
再看,原本柔白粉嫩的穴被他肏得湿红泥泞,性器离开后一时也无法合拢,还在向外吐着晶莹花露。他伸手摸上去,花户滑腻柔软,原以为是她爱美,将这里的毛发也清理干净,现在看来,多半是本就没有。
傅九城用指撑开她的穴,俯身撑在她上方,啪一下撞到底。顶开松软宫口,尽根没入。
“还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