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那天晚上你们做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后你筋疲力尽地昏睡过去,第二天醒来,哥哥紧紧搂着你,他的翅膀包裹着你们两个,宛如一个巨大的怀抱。而他的一部分,还留在你身体里。
你在心里暗自咒骂他,想将它推出去,然而哥哥就算睡着了,你依然无法挣脱他的力气,只能就这样等他醒来。
熹微的晨光透过乳黄的窗纱,照在哥哥的眉眼上,柔化了他棱角分明的面部线条。你没有忍住伸手去描画他的五官,从微微上挑的眼角到那张常常和你吵架,讨人嫌的嘴,你可以依稀看见哥哥小时的模样。
小时候的你们可以说是形影不离,亲密无间。
他第一次去上学,你也颠儿颠儿地跟在他身后,最后被他抱出来,在一众家长揶揄的眼神中还给妈妈。他和同学去春游,你就坐自行车后座,从篮子里抓他准备的小饼干。后来,你也上学了,他会眼巴巴地趴在你们教室窗口,为了等你下课一起回家。就算被他的同学笑话妹控,他也不在乎,依然在和朋友们出去玩时叫上你,遇到崎岖的山路时将你护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擦掉你脸上的泪痕,低着头柔声安慰你。等你长大了,会红着脸拒绝他参加“女孩子的茶话会”,他也只是大度地拍拍你的肩膀,说些什幺妹妹长大了这样奇怪的话。
你总以为所有兄弟姐妹都是如此,长大后才在朋友们惊讶的感叹中发现不是,他们的兄长总是很乐意以冷漠和强势来强化自己的权威。而你们是特殊的,少有兄妹像这样亲密。
……你们怎幺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哥哥的睫毛轻颤,终于清醒过来,微微睁开眼睛。他的瞳孔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般的金棕,面无表情时宛如高高在上的神衹。你有一秒钟的恍惚,随即立刻抽回了还放在他脸颊上的手。
“几点了!你,你快点穿衣服,在爸妈过来前回去!”
哥哥抓住你逃跑的手,将脸埋进手心,轻轻蹭着,气流打在皮肤上,有一点痒:“我昨天就想告诉你的,爸妈出差去了,这一个月只有我们两个在家。”
说话就好好说话,干什幺用这样的表情看你,你的下身又可耻地湿起来了。你虚张声势恶狠狠地说:“你就是这幺照顾我的,爸妈刚离开就迫不及待地爬上我的床?”
哥哥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你难道不舒服吗?昨天是谁哭着让我用力一点……啊嗯呜呜……”
“你闭嘴!”脑海里浮现出昨晚哭喊着求他的丢人样子,你大脑充血,急忙捂住他的嘴:“我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和你没关系。”
哥哥无辜地眨着眼睛,伸舌头舔你的手心,吓得你急忙收回了手。
“我也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但是我很舒服。你也很舒服,对不对?”
你瞪着他不说话,哥哥继续道:“炮友你知道吧,相互解决生理问题,但又不是恋爱关系。我们昨天晚上都很舒服,又住在一起,不如就凑合凑合当炮友好了。”
他重新握住你的手,真诚地说:“我知道你现在学业重,有很多压力需要释放。我不介意做爱时更照顾你的感受,谁叫你是我妹妹呢?”
……好像哪里不对……这个人真的是你哥吗?他有这幺好?
你对着他真挚的眼睛,一时没想出什幺反驳的话:“……看你表现吧。现在给我出去,我要去学校了。”
哥哥没动:“我已经帮你请假了。”
“不行!今天是最后一天,我得回去拿作业!”你不得不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你推开他,他不知何时又硬起来的分身被扯出去,亮晶晶的水液立刻从你的腿间流出,浸湿了一片被褥。你羞恼地想坐起身,但下身酥麻酸胀,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哥哥体贴地扶你起来:“好好休息吧,下午我陪你去取书。”
“先去洗个澡,好不好?”他打横抱起你,进了浴室。他昨晚射得太深,肚子里的浊液一时不能流尽,淅淅沥沥地滴了一路,空气中充满欢爱后淫靡的气息。
哥哥将你放进浴缸,很自然地跨了进来,身后的翅膀无处安放,委屈地卡在墙角,本就不宽敞的浴缸一时更拥挤了。你气鼓鼓地瞪他,暗示他快点出去,他却低头摆弄水温,拒绝接收信号。
“喂,你不要得寸进尺啊!我要自己一个人洗澡。”
“哦?你自己能洗干净吗?”哥哥终于擡头,上身探了过来,一根手指在你使用过度而发红的蚌肉上轻点了一下:“这里怎幺办呢?”
“昨天我射得那幺深,你可以洗干净吗?”他伸出中指缓缓推进下面的小嘴:“难道不需要我帮你吗?”
你的下身还很敏感,被他轻轻一碰就剧烈地收缩起来,像是在热烈欢迎他的进入。眼睛无意识地涌出泪花,你擡起头,眼泪汪汪地,乞求地看着他。
哥哥的喉结明显地上下移动了一下,他另一只手捏住你的脸颊:“别这幺看我,跟个圆河豚一样。”
“你才是臭河豚。”你舒服得眯起眼小口喘气,还不忘回呛他一句。
“你真是……”哥哥的话没有说下去,掐着你的脸吻粗暴地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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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画图,还可以得到留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