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推着她的肩，将她按在了镜面上。
“姐姐。”
你唤她，下巴搁在她浅浅的颈窝，轻轻地吻掉她泛红眼角的泪。
她柔软的发丝拂着你的脸，痒痒的。
“我疼……”
她哭腔说。
“疼吗？”
你明知故问。
右手向下，轻轻揉着她红肿的臀。
热热的，她皮肤也好，嫩滑的，摸着很舒服。
她扭头，瘪着嘴躲掉你的吻。
你不恼，捞过旁边的花洒，打开。
用一只膝盖顶开她的腿，转转腕骨，花洒向上，微烫的水流大多打在她的腿心，然后自腿根滑落。
你满意地听着她呜咽似的嘤咛，看着她细微的颤栗。
她白皙的腿根泛起了红。
你搂了她软弹的腰肢，又凑去吻她嫣红的唇瓣。
吻毕，趁她喘息，放下花洒，换成发刷。
皮肤是湿的，木制的发刷贴上，比干燥时多了两分粘连，擡起时带来一点微弱的阻力。
“啪——！”
极脆极响。
水红的臀面上印了个大红色的圆。
她一抖，阖上了眼，薄薄的眼皮一直颤着。
“睁开眼看好，姐姐。”
你用下巴蹭掉她一边肩头的衣料，咬住浑圆雪白的肩，叼着一块皮肉。
她吃痛，揪起了眉，委屈到抿唇，一睁眼便滚下泪珠儿来。
“我不想……”
压不住的泣音。
你松了嘴，摊开舌面舐了舐自己咬出的一圈牙印。
不深，印在白生生的肌肤上，很漂亮。
你恋恋不舍地把头移开。
“啪——！”
“不想也得想，姐姐。”
“犯错还想谈条件，美的你。”
你在她压抑的抽泣里，一下一下将两瓣软嫩臀肉染成了深红。
她屡次逃避遮拦，被你一一罚过。
打完，她整个人紧贴在了镜面，透明清澈的镜面被她的体温蒸上了层薄薄的水雾。
你扔了发刷，用一只胳膊穿过她的腋下，在面前的镜面上认认真真擦了起来。
水雾散去，露出她绯红的眼尾，咬出牙印的唇瓣，梨花带雨的脸，下身的光裸坦诚，上身的衣衫不整。
你拍拍她肿胀的臀瓣，音调里带着笑：
“羞不羞，姐姐？”
她不答，闪着泪光瞪你。
你笑嘻嘻两只手从她胳膊下穿过。
一只手捏住了衣摆，另一只钻进阴影，向上，行云流水地将内衣推了上去。
“别！”
她哭着挣扎，缩起肩膀。
你松了她的衣摆，又拍了拍她的臀。
“还想挨？”
她一颤，啜泣起来。
“姐姐乖，自咬住。”
你让她咬住自己的衣摆，看着面前的镜子。
看着自己白软的乳肉被你的手掌拢住，自己淡粉的乳尖被你的拇指按下又弹起，被食指和拇指搓起捏住，轻轻地揉撩剐蹭，慢慢立起充血，成了红红的一粒。
“这是什幺，姐姐？”
你拨弄着她硬硬的乳尖，微微用力一捏。
她从喉咙里漏出一声哭腔的哼唧，颤着眼睫，把下唇咬出深深的印。
你掰开她的齿，食指中指并拢，在温暖湿濡的口腔乱搅一通，抽回时带出长长的银丝。
你分开两指，将扯出的缕缕银丝摆给她看。
“别咬了姐姐，咬坏了我可怎幺亲啊。”
